明明做了爱,还一起进过诊疗室,可居然到车上才做自我介绍。
龙嶙大概是最奇怪的一位情夫了。
不过他在车上还是很正常的,车开得稳当,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着,没有追究她预约看诊的原因。
两人到了一栋郊区的别墅。余烟没由来地觉得这地方眼熟,仔细想想,她和黎思白刚结婚的时候还考虑过,是否有必要在这片别墅区里买一幢用来“度假”——真是奢侈的想法。
但最终他们没买,因为余烟不喜欢大房子,更喜欢两人一起收拾布置的温馨小家。
别墅很大气,但过分安静,因为没有人气而显得阴森森的,在龙嶙说他偶尔才过来住时,余烟也就明白了。
时值深秋,别墅里的花园因为无人打理而呈现出茂盛又颓唐的美感,肆意生长的植被都攀到了厚重的墙上,铺着瓷砖的小径上也有不少杂草从缝隙间钻出,只不过原本娇艳的绿色被风吹淡,转而是干燥的黄。
所以说不能买大别墅呀——余烟在心里默默点头。
屋子里倒是很干净,不过仍旧空荡荡的,余烟胆子不大,又借着这个当子抱紧了男人肌肉极为明显的胳膊,柔软丰满的乳房当然挤压过去,惹得龙嶙垂眸一瞥。
他大概是对她的勾引感到奇怪吧?
毕竟两人的第一次算是他“强迫”她的,她到刚才还像是被抓住的小动物似的惊恐,现在却投怀送抱了。
“哼——想玩什幺把戏?”
虽然卧室在二楼,但现在龙嶙不急着擡脚了,而是把娇软的人妻摁在了楼梯的扶手上,慢慢凑近她愈发红润娇艳的面庞。
明明是端庄温婉的鹅蛋脸,眉眼也并不妖媚,偏偏散发出成熟得快要流汁的气质,像是熟透的苹果散发出勾人的甜香,闻着就让人流口水了。
“今天……我才是主人。”余烟鼓起勇气,擡起左手去摸男人的裤裆,“龙先生要靠我才能睡得着,不应该你当奴隶吗?”
龙嶙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扬高了眉毛,总是严肃紧绷的嘴角也咧开了,都能瞧见他雪白的牙齿。
“好啊,那你要怎幺当主人?”
龙嶙并不介意玩这种游戏,反正最终都是他把人妻操哭的,现在性器更是在她掌中蠢蠢欲动,被有技巧地圈住龟头后更是猛地弹跳了一下。
“唔……”余烟才发现自己脑袋空空,不过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慢悠悠地解开运动裤的系带,在看见那顶起帐篷的黑色平角裤时,还是忍不住咽口水:“龙先生的鸡巴,得给我做脚部按摩。”
她不是没看过黄片里那种色情的足交,自己却因为羞耻而很少用到这个部位。
龙嶙对她软绵绵的、不知是请求还是命令的话语感到好笑,却还是随意岔开了双腿坐在阶梯上,由着她小心翼翼地玩弄。
“唔……在跳……”
余烟脚上是浅口的薄袜,就这幺用脚趾戳着还藏在内裤里的肉棒,忍不住想象那是怎样的粗壮雄伟的形状,龟头的弧线都清晰地在她的脚底滑动,带来一阵奇异的酥痒。
龙嶙被这半吊子的挑逗弄得浑身开始发热,脸色倒是一如既往地懒散:“当然在跳了,很想操穴啊。”
脚下仿佛不是那个凶猛的男人,而是只躺下了露出肚皮的雄狮,余烟红着脸抓紧扶手,继续上下左右轻踩着,每次挪动都让自己的裙摆跟着摇晃,半露的小腿肚白莹莹的,惹来他的抚摸。
“那也只能想着。”她软声软气的,完全学不来龙嶙的气势,脚上的力气倒是大了些,两根脚趾掐住了龟头底下的那圈沟壑,终于将它给扯得从内裤上探出头了。
可余烟偏偏不再管它,反而继续磨蹭着埋在内裤里的部分,还用力踩来踩去的,居然把肉棒踩得更硬了,马眼甚至还冒出了晶亮的汁液。
男人那张俊朗而富有攻击性的脸上浮现出散漫的笑,眼神也完全是看捣蛋的孩子似的,让余烟脸上一红,倒是想到了个法子。
她抽下连衣裙的布腰带,俯身将它绕过龙嶙的眼前,又在他的后脑打了几个结——电影里都是这幺演的。
“奴隶不可以直视主人哦。”她调戏般用手轻拍着他的面颊,迷乱的记忆中,龙嶙也曾这幺对待她的,还夸她有礼貌……
余烟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在躲开他的目光后,她才放肆起来,顺手把他的外套拉链给拉下来,露出让人流口水的胸肌。
很结实壮硕,两块肌肉间的线条消失在黑色背心的深U领口里,让人很想把手指戳到那道沟里,尝尝看是什幺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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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烟:努力!我要在上面!
亲妈:其实你好像找错了实验的对象……
烟烟:来都来了!没办法了!
少将会心甘情愿被骑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