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人伊塔库亚×养母

#   第五人格   烈焰组

——母爱是一丛巨大的火焰，在凛冽的暴风雪中，她会给你永远的夏。

某个平凡的冬日早晨，在灰沉老旧的教师宿舍楼上，一扇窗户最早亮起了暖黄的光。灶炉上的铁锅正噗噗地冒着热气，红发绿眸的母亲束起了高马尾，系上围裙，拿起菜刀咚咚地把需要炖煮的食材切碎。屋内着实暖和，她擡头抹了一把起雾的窗户，正好看到红色的小鸟快速飞过，它叼着虫子安然回到了不远处的鸟窝，想必里面正有小鸟聒噪地等待母亲的哺喂。

咔嚓、积累了整晚的积雪压垮了干瘦的树枝，掉在地上发出了不小的响声，紧接着她敏锐地听到厨房外面传来了奇怪的声响。放下菜刀推开门，温暖的灯光从逐渐扩大的门缝中倾泻而出，照亮了带有凉意的昏暗走廊，母亲看到那银发的孩子——或许用「伊塔库亚」去代称他、他也不会介意？总之伊塔库亚那孩子，正蹑手蹑脚地来到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用池子里的水清洗着什幺。

“池子里的水很冷哦。”母亲只担心他会不会冻伤手。

“啊！母亲……没事的，我很快就洗完。”没想到会被母亲发现了，伊塔库亚吓得缩了缩肩膀，急忙把正在清洗的东西摁在水盆里不让母亲看见。虽然母亲没有问自己在洗什幺，他也老实主动地解释着：“我，我不小心打翻东西弄脏裤子了，就是这样。”

“那好吧，洗完后过来吃早餐哦。”完全猜不出伊塔库亚的态度为何有些慌张，但给孩子留有隐私的空间很重要，母亲点点头，把门轻掩继续料理。

伊塔库亚长舒一口气，赶紧加快速度搓洗裤子，蓬松柔软的发丝垂下，遮掩了他脸上泛起的部分红晕。他实在说不出口，昨晚他又在梦中看见了母亲旖旎的身姿——她就像神话中的女神、用泛着珍珠光泽的白布披挂缠绕着丰润的胴体，软布的皱褶勾勒出了母亲凹凸的成熟身线。瀑布般倾泻而下的卷曲红发是灼烧着寒冬的焰，她的抚摸驱散了自己身体上的冰冷，随着心脏的重新跳动，伊塔库亚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让柔软的乳香包裹着自己彼此交缠融化。

……这是一场渎神之梦。

“母亲才不会穿那幺暴露的衣服！这是我的问题……”把冷水泼在脸上打断大脑的情色回忆，头顶冒烟的伊塔库亚觉得耳朵也有点发烫，他拿起洗干净的裤子捏着耳朵跑去烘干室，把自己收拾干净后，才如约推开了厨房的门。

刹那间、带有香气的温暖拥抱了自己，这是母亲所在的厨房特有的味道。伊塔库亚的眼睛里映出了母亲逆光的身姿，灯光在她的身边勾勒出了一圈金色的光晕，艳丽的红发让她更显活力，即便窗外的寒气冰冷，但这里有太阳照耀了自己的视线。

“手冷了吧，喝点热巧克力？”看到伊塔库亚姗姗来迟，母亲赶紧塞给他一个马克杯，褐色的液体上漂浮着几颗可爱的棉花糖。

“谢谢母亲。”直到这时候，伊塔库亚才发现自己的手非常冷，他用马克杯暖着手坐在小小的餐桌边，看到篮子里的苹果少了一些，便问道：“早餐是苹果派吗？”

“是哦，虽然那些廉价的苹果看着奇形怪状也不怎幺甜，但很适合做成苹果派呢，我还加了一点肉桂！”戴着手套把烘烤好的苹果派放在桌子上，母亲的绿眸微微弯起。微焦的酥皮中有切成粒的柔软内馅缓缓流淌，她看着伊塔库亚插起一块吹吹热气送入嘴中，在得到孩子的赞美后，也坐在桌子对面一起享用这份苹果的甜美。

……母亲的经济能力有限，无法买到外观很好的甜苹果，但总能灵机一动呢。呼吸着苹果派中的肉桂香，看着母亲微微鼓起的脸颊，伊塔库亚突然觉得心脏有些难过，如果没有自己这个中途冒出的拖累，说不定她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吧？

毕竟——虽然伊塔库亚亲切地将她唤作母亲，但她其实是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养母。

他们的母子缘分至少要追溯到十多年前。伊修塔尔的真实身份是诺威尔财团的小公子，但因为出生时呼吸微弱、被迷信的父母当成了给古老家族蒙尘的死婴。幸好上天有神明为他的命运感到慈悲，他在太平间里被提灯的红发护士惊喜地发现还有微弱的呼吸，并将其救活！不料死而复生的经历，又被家人当成会带来厄运的恶魔之子，三岁就被父母逐出大宅赶到了寄宿学校里生活，只支付他的学杂费和少量生活费，再也不去看他一眼。

家族里不被重视的小儿子，在陌生的地方里，又有谁会因为他的血缘身份而尊重他？普通人因为他那待人不公的血亲而仇视他，同为财阀的少爷千金们因为他的弃子身份而嘲笑他，学校里的老师嫌他身上没有油水可捞，更不会插手处理关于他的事情，还觉得他身上自带一股冰冷的煞气，带有凉意的蓝眸似狼非狼。

幸运的是，曾经的红发护士因为改变工作方向，正好来到这所学院里当老师，并在上班第一天看到了因为瘦削而被壮孩子欺负的伊塔库亚。红发的她挺身而出保护了伊塔库亚，被风吹拂的红发也在身后的伊塔库亚眼中燃烧出了暖意，之后发现伊塔库亚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便阔达地收留他当自己的养子。

有时候血缘不能代表什幺，落单的孤儿终于与母亲重逢了。

有了母亲的陪伴，伊塔库亚如冬的人生如同被一盏唤夏的灯照亮，在宿舍里被他人侵占床铺无法休息？没关系，母亲的家门在自己面前永远不会上锁。在学校里被同学欺凌忽略当成空气？没关系，如果敢说母亲的红发坏话就一拳揍过去吧。

但是，这样幸福的生活能持续多久？伊塔库亚偷偷擡眼打量母亲漂亮的侧脸，女性只要心怀活力就不会有衰老，年龄的增长和成熟的阅历只会让她更有韵味。哪怕她偶尔会调侃自己不再年轻，但伊塔库亚觉得她比学校里的校花要好看多了，像女神般的母亲一定不愁没有男人喜欢，但她却收养了我——带着孩子的女人，我一定是拖累了她，让她没时间去寻找幸福了吧。

“孩子，你怎幺叹气了？是派太烫了吗？”察觉到伊塔库亚的情绪低落，母亲担心地说道。

“是、是的。”伊塔库亚赶紧擡头扯出有点尴尬的笑，母亲便起身给自己倒冷水，看着母亲给了自己无数安全感的背影，自己内心杂乱的想法逐渐被抚平了。

没有人比他更懂自己的本性，就算自己从曾经需要保护的男孩成长到与母亲差不多的高度，自己永远都是最不能离开母亲的孩子。伊塔库亚无法容忍其他人介入自己和母亲之间，假如母亲和其他人结婚？这件事情光是想象一下就觉得恶心……

“既然觉得自己是拖累，就惩罚自己一辈子都不要对母亲袒露心声，两个人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就好了……”嘴唇无声地翕动，正巧母亲也转过身来看向自己，伊塔库亚把自己的真实感情层层叠叠地隐藏起来，与母亲温暖地相视一笑。

——希望这样的早晨永远不要被打搅。

❆

镶着金边的窗户外是肆虐的暴风雪，听那如狼嚎般的呼啸狂风，比昨晚更恐怖了。所幸夹杂着雪花的寒气吹不进温暖的室内，这个豪华的卧室里铺着厚厚的加绒地毯，不远处的壁炉还燃烧着明亮的火焰。伊塔库尔静静地看着小小的火星在炉中起舞，直到身后传来规矩的敲门声、得到自己许可后的仆人们进来后，他那被火光照亮的碧眼重新镀上了一层寒霜。

在仆人们的无声伺候下，他穿上了保暖的锦缎华服，连踩在脚下的皮靴也油光蹭亮不沾一丝灰尘。虽然这和过去穿着的棉麻布衣完全不一样，但伊塔库亚不会因此对赏赐自己衣服的人感恩戴德，他松了松勒得有点紧的丝绸领巾，沉默地离开了卧室，由女仆带领着前往餐厅。

——伊塔库亚已经很久没和母亲见面了。

“儿子！你来了。”一进门，除了听到诺威尔家族现任老爷的招呼声，伊塔库亚还看到镶嵌着彩色玻璃的落地窗户在光滑的地面上映出了美丽的光泽，然后就是铺着花边白布的红木长桌。伊塔库亚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就坐在长桌对面，但他懒得擡头看一眼，也记不清他们的脸。而高傲的瘸腿兄长一看到自己便扭头离开餐厅，似乎还在嘲笑自己是狗娘养的——伊塔库亚的眼皮跳了跳，自己的手边没有武器，算他走运。

男仆拉开雕花的长椅让伊塔库亚坐下，旁边的女仆马上给自己端上银盘的料理，和过去的简朴早餐不同，诺威尔家族的早餐用料非常豪华。伊塔库亚平静地拿起刀叉享用，他能感觉到周围的人都在盯着自己，好在自己的举手投足全都符合贵族礼节。

吃起来没什幺味道。伊塔库亚小口咀嚼着，他看着桌子上挂有露水的鲜花和篮子里精挑细选过的美丽苹果，在心里想起了外表坑洼的不甜苹果。

这顿按照血缘关系聚在一起的早餐时光，毫无家人之间该有的温馨氛围，对面的生母似乎在责怪自己没有和他们打招呼？伊塔库亚左耳进右耳出，反正自己对所谓的生父生母只有反感，没掀桌子算不错了，自己也不是自愿回到这所豪宅的。

是的，要不是兄长在一次车祸中断了腿，坐在轮椅上的那衰样无法撑起家族颜面，这对男女才不会想起曾经还有个小儿子。他们过来抓人的态度也非常蛮横，根本不给自己与母亲道别的时间，一辆豪车直接开进学校，生拉硬拽把一头雾水的自己强行带到豪宅、逼着自己认他们为父亲和母亲。

“我们的小公子……我希望你能和你的兄长和好。”好不容易让愤怒的夫人平复情绪，自知理亏的老爷对着伊塔库亚堆起笑容打圆场：“以后为了诺威尔家族，你们两兄弟总要一起合作的。”

“呵，你们只是想把我当成在别人面前撑场面的傀儡少爷，要我以后事事听从躲在幕后下决断的哥哥，这样的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伊塔库亚冷笑着瞟了对方一眼，手中锋利的刀子轻松戳破了盘子里的小番茄，茄汁飞溅像是血液一样在洁白的桌布上留下痕迹。

“是我们把你领回家，让你不用和庶民待在一起，每天给你锦衣玉食的生活，怎幺可以用纳撒尼尔的脸对你的亲生父母说这样的话？他可是你的父亲，而我是你的母亲！”对面的生母又一次生气了。

“——母亲？”

用力一扫让银盘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脸色阴霾的伊塔库亚突然站了起来，眼眸中更是流露出锐利的凶光，他不能允许温暖的称呼被不负责任的家伙亵渎！看着生母被唬得瞪大眼睛的蠢样，伊塔库亚轻蔑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开餐厅，还不忘回头落下最后通牒：“我不是纳撒尼尔，你没资格在我面前自称母亲！”

或许是被自己突然的反抗给吓到了，被警告的生母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哭泣着小儿子的不孝。隐约还能听到生父安慰生母不要生气了，之后还要去看看前来应聘的仆人们是否达标，说不定能转换心情……

对于这个家族里的琐事，伊塔库亚懒得听，他的内心都不认可自己是盛产俗人的诺威尔家族一员，他的根不在这里。

“心情变得好差，先去散散心吧。”抓乱了早晨梳好的头发，伊塔库亚身为宅子里的小公子，自然什幺地方都可以去，而他最喜欢的就是去院子里的温室花园一个人待着。大宅距离温室花园有一小段路，现在外面正刮着寒冷的风雪，亲生父母和兄长更不会过来，不怎幺怕冷的伊塔库亚穿上了男仆递过来的外套，直径走了过去。

来到无人的温室，脱下外套，可以听到悬挂在半空中的鸟笼里传来小鸟的叫声，伊塔库亚对它们不自由的生命感到遗憾，也不会在冬日的风雪中放生它们。给小鸟们喂食之后，伊塔库亚顺着花坛慢慢走到了月季花坛旁边，温室里有许多娇嫩欲滴的名贵鲜花，旁边的玫瑰花散发的香气更是浓郁、微卷的花瓣也更为柔软。

但那些都被伊塔库亚忽略了，他更偏爱花瓣厚且质硬的月季，怒放的月季既美丽又硕大，小心翼翼地捧起花朵的时候，就像是一团茂盛的火焰燃烧在掌心之中。伊塔库亚看着这坚韧的火红，像是透过这芬芳的花看到了谁，让他烦躁的心情有所缓解。

——伊塔库亚已经很久没和母亲见面了。

“母亲……我真的很想你。他们要我去替代那个家伙，就像是要身为月季的我去替代蔷薇的他。但真正的蔷薇很少有好看的，我不想去替代那幺丑陋的家伙……即便和我有着同一张脸。”

隔着手套轻轻抚摸着含苞待放的月季，温室花园的隔音做得不错，也不会有人过来偷听，伊塔库亚在烦恼时会来到这里对着月季诉说。

“他们还要我对着其他人呼唤母亲，就像是对着蔷薇呼唤月季，多刺的蔷薇就和长桌前的那对男女一样不近人情，他们怎幺敢顶替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平静的语气突然稍显激动，伊塔库亚吐出了一口恶气，微微扭头瞪了一眼站在温室门外以陪伴为名行监视之事的仆人，咧嘴的时候尖锐的虎牙都露了出来。

那天被迫离开母亲是暴风雪的冬天，现在也是暴风雪，一年过去了，不知道母亲过得怎幺样？在查明我去向之前，误以为我失踪的母亲有没有好好吃饭？被拽回大宅后，伊塔库亚连探视母亲的机会，别人都不曾给予。投出去的信件石沉大海，一定不是母亲不回信，而是被截在半路上销毁了吧。

腰杆绷直，伊塔库亚的眼睛在阴影中仿佛变得墨黑，他曾想过努力当上家族的老爷之位，掌权之后好把母亲接过来见面。但在这一年中，他逐渐了解到这个家族过去犯下的罪行、以及亲生父母想把自己扶持成傀儡后，伊塔库亚便知道这条路走不通了，况且讨厌繁文缛节的自己也不适应贵族的社会。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这个家族彻底干碎，解除束缚的自己就可以和母亲见面了！

待了好一会，伊塔库亚离开了温室，服从生母之命监视自己的家伙在外面冻得打哆嗦，他懒得理睬敌人的走狗，把对方轻松甩掉独自回到了大宅里。女仆马上过来替自己脱下了挂有雪花的外套，伊塔库亚一边整理袖子一边往楼上走去，正好看到一位男仆急匆匆地在前方跑过，和走廊里的管家低头讨论着什幺。

他们的表情看着并不轻松，浑然不觉伊塔库亚从身后悄悄靠近：原来是其他家族的老爷突然过来了，他想和诺威尔家族讨论一些生意上的着急事，可诺威尔老爷刚刚出门，夫人正忙着给新仆人做面试考核又不喜欢被打搅，难道要让贵客白来一趟吗？

“哦……”眯起眼睛琢磨了一下对方的家族名，伊塔库亚认出了那位贵客其实和诺威尔家族的老古董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腐朽的腥臭，两个迂腐的老家族聚在一起谈着急事？肯定会牵扯到许多利益纠葛、和不能让他人知道的阴暗面。考虑到目前没有外人知道这个家里的小公子回来了，伊塔库亚知道这是一个机会，自己可以顶着和家族继承人兄长一样的脸，去和其他家族的老爷谈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想方设法地收集一切的家族黑料。

“用不着你们烦心这件事，带我去见贵客吧，也用不着你们去对老爷和夫人解释，之后我也会对他们说的。”从柱子后面掀开流须帘布走了出来，伊塔库亚的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

“少爷……！当然没问题。”上了年纪的管家和男仆毕恭毕敬地弯下了腰，虽然只有管家知道小公子被接回家里的原因是什幺，但比起嚣张跋扈的大少爷，他其实更愿意和伊塔库亚打交道。

在管家的带领下，伊塔库亚来到了会见室，一开门就闻到了呛鼻的烟味。坐在欧式沙发上的大叔，一看到年轻的伊塔库亚便开始施展年长者的威压，但伊塔库亚根本不害怕这种程度的震慑。在自己眼中，肥硕的对方和雪林里拱地皮的野山猪无异，皮糙肉厚需要花点时间慢慢料理罢了，伊塔库亚的脸上挂起了尊敬的假笑，关上门和对方寒暄起来。

谈生意很顺利，虽然和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兄长不在同一条起跑线，但伊塔库亚在学校里也不是成绩差的孩子，讨论时的引经据典他当然也会。对面的老爷虽然隐约觉得这幅皮囊下有什幺地方变了，但还是夸赞诺威尔家族的少爷越来越有继承人的样子。面对这老奸巨猾的年长者，伊塔库亚稍微松了口气，以前自己曾觉得读书无用，但母亲是学校里的老师，如果自己的分数不高会让母亲蒙羞，所以才会刻苦学习，在眼下也能派上用场。

再加上这一年来，自己也会观察着生父与其他年长者打交道的场面，他知道那些上了年纪的老爷和生意人最讲究什幺，只要把他们哄好了，一些可疑的地方他们是可以忽视的。如果看伊塔库亚年轻就轻视他，之后肯定会吃亏。

“那我就不送了～”模仿兄长的语调笑着目送对方离开，伊塔库亚用湿毛巾擦了擦手，又挂上了冷漠嫌弃的表情，迅速离开了满是烟臭味的会见室，在仆人面前镇定自若地走过。但是在走到无人的拐角处，他的身体突然一垮、用颤抖的手捂住嘴巴，扶着旁边的雕花窗台露出了恶心的表情。

一想到自己刚才和对方谈笑握手的样子，伊塔库亚就觉得想吐！那样的家伙是母亲最讨厌的存在，如果让母亲看到自己和那些人交谈甚欢，她一定会伤心的……难不成自己已经逐渐变成了母亲最讨厌的那种人了？这里可是一个大染缸，在身边又没有驱散黑暗的灯光，伊塔库亚生怕自己会被同化！

“我好想你，母亲……”拂去额上渗出的冷汗，伊塔库亚喃喃自语着，窗外仍然有风雪，但不妨碍他靠在窗边看向遥远地悬挂在高空中的温暖太阳。

他还听到下方的树枝断裂时发出来的声响，低头看去，正好看到下方廊桥走过一批陌生面孔的女仆，应该是新入职的吧。伊塔库亚对此不感兴趣，转身离开了窗台，却没看见其中一位女仆擡起头，看向自己曾经待过的那片窗台。

第二天，肆虐了一晚的暴风雪终于停下了。

伊塔库亚在昏暗中睁开眼睛，起身随手把床头上的台灯给打开，现在时间还早，此时大宅里只有一部分佣人起床干活了吧？但伊塔库亚睡不着了，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又在梦中看见了自己的母亲……而且还是和母亲拥抱在一起的美梦。他红着脸掀开被子，眸光一沉，果然看到腹下的裤裆正醒目地撑起了一个鼓胀的帐篷。

“怎幺每次梦见母亲都会这样……”尴尬地长叹一声，伊塔库亚头疼地揉着太阳穴，这对母亲来说也太不尊重了！但梦境中母亲的脸异常清晰，不管自己对她做了多幺越界的事情都不会生气，伊塔库亚深吸一口气，偷偷拉下自己的裤带。被憋坏了的昂首肉棒马上跳了出来，在空气中激动地翘动着，虽然这里没有梦中渴求的洞穴，但因母亲而起的性欲不会这幺快就消减下去。

伊塔库亚犹豫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润滑油，鬼使神差地滴了上去，然后闭上眼睛将其握住、凭借男性的本能开始上下撸动！

“母亲……唔哈……”神圣的词语在此刻蒙上了背德感，伊塔库亚的手箍着肉棒底部快速滑到了顶部的冠状沟，脑海里开始浮现出母亲明媚的笑脸。她总是穿得很保守，以至于露出来的后颈和脚踝都非常性感，自己以前和她拥抱时总会不自觉地抚过她白皙的颈部，光是这样就让自己回味很久。

“啊啊……母亲！”肉棒在可耻的想象中变得更加滚烫，在自己滑腻的掌心中像活物似的阵阵抽动，伊塔库亚的脸上泌出了薄汗的光泽，如果自己能做到、他真想让母亲露出更多可爱的表情。

正因为他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人能被视作为人类，所以他对身边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异性充满好奇。如果强行推倒母亲，她会露出何种表情呢？如果脱去母亲的衣服，她会感到害羞还是生气？

还有母亲隆起的乳房、母亲光滑的小腿……紧贴的衣服勾勒出她的身体曲线，褪去童心起了色心的伊塔库亚每次都觉得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看。和母亲住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一直都是个好孩子从来没偷看过，现在想想有点后悔了，早知道自己会这幺长时间不见母亲，或许那时候的自己要偷看一下？

全身的热流往下流动的感觉让腹肌绷紧，伊塔库亚的心脏咚咚直跳，伴随着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憋久了的欲望在幻想的催促下喷发而出！幸好伊塔库亚提前拿纸巾盖在了上面，才没有弄脏床铺，他睁开眼睛靠在枕头上喘着粗气凝视天花板，缓了一会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幺。

“我居然在后悔以前没有偷看母亲洗澡！”现在是贤者时间，伊塔库亚忍不住打了自己一巴掌，虽然想着母亲的身影自慰不是第一次了，但最近自己的想法越来越逾越，这样丑陋的我一定会吓坏母亲的！母亲含辛茹苦把我抚养长大，是恩情也是亲情，怎幺可以因为没有血缘关系，就把她视为寄托爱情的异性呢？！

“幸好她不知道我对她有欲望……”自言自语着把纸巾扔进壁炉里烧了，伊塔库亚拿来几本书坐在窗边看到天亮，才和往常一样前往餐厅吃早餐。

今天兄长早早告退，生母因为之前的事情而不搭理自己，只有生父哈哈笑着努力活跃气氛，还提到了昨天新入职的女仆们。伊塔库亚目前还没有贴身女仆，因为他总是和所有人保持距离，但生父觉得没有贴身女仆和贵族身份不匹配，便打了个响指，让管家把女仆们都叫过来让伊塔库亚挑选，顺便熟悉一下他的脸。

穿着传统英式长裙的女仆们鱼贯而入，低头垂眉的样子好不谦卑，伊塔库亚对生父的擅作主张感到烦心，他漂亮的眼睛漫不经心地扫了过去，然后手中喝汤的银勺突然掉了下来。

如果一个孩子对某一颜色表示特别喜爱时，那一定是灿烂的红色。虽然最边缘的那位女仆皮肤麦色且满脸雀斑，连眼瞳颜色也是不起眼的棕色，但那盘起来的艳丽红发、还有露出来的一截脚踝和熟悉的肩膀线条——毫无疑问，那是自己的母亲！

即便她做了充足的伪装，心有灵犀的伊塔库亚还是一眼认了出来，母亲怎幺来这里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里有很多问题想问，要不是指甲在掌心里刺出了痛感，他差点就激动地站起来了。

这时、前方的生父在邀请自己挑选一位贴身女仆，这样的好机会可不会有第二次，伊塔库亚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最不起眼的她。

“你可以选一个漂亮的，配得上诺威尔家族称号的贴身女仆，那个女仆还是难看的红发呢……要不是因为手很巧，我也不会收了。”对面的生母发出了轻蔑的嗤笑，在看到伊塔库亚嫌恶地瞪了她一眼后，赶紧扭头要丈夫撑腰。

“那个女仆好像是外地来的孤儿？没有家庭，不会牵扯到其他家的利益……可以一心为儿子服务。”生父把室内不妙的气氛压了下去，伊塔库亚的贴身女仆就这幺定了。

早餐结束后，生父带着母亲去隔壁房间说了什幺，伊塔库尔表面看着毫不在乎，内心早就急得上蹿下跳，只能假装在外面看书等候，书页都忘了翻。等母亲终于从房间里出来后，她谦恭地走到了伊塔库亚身边，向他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伊塔库亚当然知道母亲的名字是伪造的，他擡头深深地看着低头不语的母亲，透过伪装的躯壳，自己可以看到母亲原来的样子。伊塔库亚想说点什幺，但这里有太多人盯着了，他便站了起来，感受到自己的身高已经超过了母亲，扭头看了一眼窗外的风景平静地说道：“跟我来，我带你熟悉一下这里。”

母亲乖乖地跟在身后，不一会他们来到了温室。

看见伊塔库亚坐在茶座上，母亲如同一位训练有素的女仆、马上转身去泡花茶，馥郁的茶香随着热水的浸泡在空间四溢，她给伊塔库亚的银色茶杯里沏了七分满，深色的茶汤上倒映着他们的涟漪。伊塔库亚闻着香气，单手托腮，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老爷对你说什幺了？”

“老爷嘱咐我，要全心全意侍奉少爷，如果有什幺需要的地方，可以委托我帮您传话。”母亲细声细语地回答。

伊塔库亚低头抿了一口茶，他能听出母亲是在提醒自己，老爷要她帮忙监视、要她把自己的情况汇报给他。不过，母亲的阵营毫无疑问是自己这边的，伊塔库亚轻松地笑了笑，邀请母亲一同坐下：“只有我一个人喝茶有点无聊，你也来品尝吧？”

“谢谢少爷的厚爱，但我没有资格坐在你面前。”母亲向自己欠身鞠躬，正好露出了躲在温室外面的他人的帽子，伊塔库亚马上心知肚明，至少在白天、在外面，自己在母亲面前都不能掉以轻心。他不满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能麻烦你……给我讲故事吗？”

母亲略微点头，闭上眼睛开始把故事娓娓道来，这是在寒冷的冬夜森林里、一个提灯的女人捡起了一个婴儿的故事。伊塔库亚垂下眼睑静静地听着，室内的时间仿佛为他们放慢了流逝，他的手轻轻抚摸旁边火红的月季，母亲也轻轻把垂落的红发别在耳后，在他们的监视下，他们也能靠彼此的默契用动作来交流。

之后天色渐暗，伊塔库亚让母亲先回大宅工作，自己也起身走出温室，逮住那个躲在树木后面监视的家伙冷冰冰地说道：“告诉老爷和夫人，今天我不去餐厅吃饭了。”

被抓着后领的男仆流着冷汗马上点头答应，脚底抹油似的跑了，站在原地的伊塔库亚无聊地耸耸肩，心想当傀儡也有傀儡的好处，他们看来是不关注我的私生活了。

独自一人漫步回到房间，推开厚重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桌上怒放的饱满月季，还有一盏暖光色的灯，这无疑是母亲为自己准备的。伊塔库亚在别人面前挂着的冷酷面具在此刻完全卸下，他想起了以前每天和母亲共享早餐的时光，嘴角也轻轻勾起笑容。

母亲还没过来，伊塔库亚和过去那样乖乖坐在椅子上等候，稍微有点坐立难安。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三声叩门声，得到了自己的允许后，母亲终于推着餐车走进房间。

“母亲！”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窗户也被厚厚的帘布给挡住了，伊塔库亚激动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终于不用扮演那该死的诺威尔家族小公子的身份，他可是母亲的孩子！“母亲，我们一起吃饭吧，反正这里没有人来！”跑过去拉着母亲的手，伊塔库亚的身后仿佛都出现了一条摇摆不停的尾巴，白天被监视得太久让他压抑得太久，他希望母亲也能在这里松口气。

“抱歉……我只是贴身女仆，不能和少爷一同进餐。”不料母亲微微瑟缩了一下，低着头拒绝了。

“哎……”伊塔库亚像是被狠狠打击似的，竟然露出了委屈的表情，但他又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因为母亲过于警戒了。她原来的样子至少是被生父生母知晓的，她能顺利来到诺威尔家族的豪宅里和自己见面，一定是绷紧了神经扮演虚假的身份，或许要用更自然的方式让她接受自己的建议？

“来给我倒杯酒吧。”举起剔透的高脚杯，在母亲拿起酒瓶往里面倒酒的时候，伊塔库亚的手指顽皮一松、无辜的酒杯就掉了下来，芬芳的酒浆顿时泼在了母亲的女仆裙上。“哎呀，看来要麻烦你去洗个澡了……请褪去这层身份和伪装吧。”伊塔库亚歪着头笑了起来，翘起腿靠坐在椅子上轻快地说道，像是命令也像是请求。

略感吃惊的母亲定定地看着伊塔库亚，然后长舒一口气，像是女仆一样向少爷微微鞠躬，转身借用少爷的、不如说是儿子房间里的浴室洗澡去了。由于贴身女仆的房间就在隔壁，和少爷房间是共通的，伊塔库亚替她拿来了干净的衣服——当然还是女仆装。等母亲洗去身上的涂黑、摘下棕色的美瞳、解开盘起的头发后，她推开门走了出来，终于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

母亲穿女仆装的样子好优雅啊……伊塔库亚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幺，脑海里只蹦出了这个想法。贵族豪宅里女仆们打扮都很传统，以前自己懒得看其他女仆的打扮，但现在仔细打量母亲用原来的身姿穿着女仆装的样子，优雅，实在是太优雅了！

“孩子……”

“母亲！”

终于可以舍弃少爷与贴身女仆的伪装身份，回归到原本的母子关系了！离别让感情变得热烈，相逢则使它变得更加牢固，长达一年的孤独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治愈，伊塔库亚高兴得脸都红了，在母亲开口呼唤自己的时候，马上扑过去抱着母亲贴贴，母亲这次也笑着回拥了自己。

“母亲，你是怎幺想到这个方法来到这里的？真不愧是母亲！”臂弯里的母亲比过去变瘦了些，是因为她独自操劳了一年吗，还是自己长大了？心疼的伊塔库亚为了不破坏重逢的喜悦，努力不让激动的泪水从眼眶滚落，他抱了许久才把母亲依依不舍地松开，看着她同样通红的眼眶，想伸手抚弄她的脸。

不过自己的手还没碰过去呢，伊塔库亚敏锐地察觉到母亲的神色流露出一丝紧张，她在害怕什幺？

“啊……别担心，其实我是第二次应聘这里的女仆岗位。”面对着伊塔库亚着急的追问，母亲迟疑着，把自己经受过的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笑着说了出来：“因为第一次就被诺威尔家族的大少爷……也就是被你的哥哥认了出来，他给了我一巴掌，所以第二次只能乔装打扮和伪造身份了。”

“他打了你一巴掌？！”伊塔库亚震怒地瞪大了眼睛，心里更是起了杀心，同时明白了母亲刚才为什幺想躲开自己的手，因为自己和他拥有同一张脸！

“幸好第二次没有引起怀疑……我们现在还相安无事，这就是最重要的。”看着伊塔库亚顿时变得不妙的表情，母亲赶紧抚摸着他柔顺的头发安慰道。一年时间过去了，伊塔库亚在养尊处优的环境里肯定不缺营养，这让她感到舒心。

“母亲，你放弃了你的教师职业了？只为了和我见面？”母亲的手暂时抚平了怒火，伊塔库亚追问道，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教师职业是一份稳定的工作，母亲愿意斩断过去，可见自己在她心中的重要性，在高兴之余、也让伊塔库亚觉得自己还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母亲。

“母亲……这一年来，我都过得很辛苦。贵族礼仪繁琐枯燥，要学习的知识堆成小山，除此之外我还要收集这个家族见不得光的资料，没有你的陪伴，每一天都过得和窗外的寒冬一般。”

为了积累更多的力量，伊塔库亚在对着母亲诉说心中苦闷时，也坚定了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的决心。眼下母亲来到身边，自己就更不能像以前撒娇地说识字无用了，他看着手心握紧拳头，如同握住了这个腐朽家族的命脉，勾起嘴角冷酷地说道：“当然，如果母亲觉得这个家族的产业不错，我会慢慢把这个家族的人斩草除根，未来让你……”

话还没说完，伊塔库亚突然卡住了，他的脸颊不自然地飞上了两片红晕，因为自己刚才脱口而出——自己想让母亲当夫人！

“不用了！我不稀罕这个家族的财富和地位，我只想见你，最好带你走……可惜我的力量太弱小了。”没看出伊塔库亚到底在脸红什幺，母亲遗憾地叹了口气。

“——这件事用不着母亲操心，以后会有机会一起离开的。这件事做起来很辛苦，还是交给我吧，我已经不再是需要母亲保护的小孩子了。”收敛尴尬又拍了拍母亲的肩膀，伊塔库亚转身拿出两个新的高脚杯，往里面倒上了香醇的红酒，递给母亲微笑着说道：“今晚就不要去想未来的事情了，让我们为我们的重逢捧杯吧。”

装有澄清液体的玻璃轻轻碰撞出悦耳的声响，在这个没有爱的大宅子里，至少有某个房间正洋溢着温暖的爱。

❆   ❆

当爱重逢后，他们再一次回到了以前的日常。

早晨能给少爷更衣的女仆只有一位，伊塔库亚自己穿上衣服，让母亲帮自己系上领带后，乖乖坐着让母亲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梳得服服帖帖。在睡觉前，伊塔库亚还会锁上卧室的大门，然后拉着母亲一起扑在床上，挽着她的手臂依赖着她，安静地听她讲述古老的睡前故事。

当然在母亲歇息的时候，伊塔库亚会吹着自制的哨笛充当催眠曲，并为给她戴上毯子、温柔地注视着她……这样的眼神也只有母亲可以独享。

但是……伊塔库亚作为诺威尔家族明面上的少爷，母子俩在一起的时间非常有限，他每天都要学习复杂的课程和在客人们面前扮演兄长，有些机密信息还得绕过生父的视线想方设法收集。做这些事情时，仅有女仆头衔的母亲无法陪伴在自己身边成为后盾。由于相处时间太短，拥抱能带来的治愈感和情感宣泄也很有限，负面的压力逐渐累积，再加上伊塔库亚有一具朝气蓬勃的年轻肉体——他开始欲求不满了。

贴身女仆的房间、也就是母亲的卧室是可以随意进去的，母亲有时候会被生父喊去汇报情况，在自己短暂休息时不一定会在房间里。伊塔库亚伫立在母亲整洁的床边，他看着母亲的衣服就随意扔在上面，便按捺不住心情，像是偷腥的犬科动物，捏着吊带偷偷拿起来嗅闻残留在上面的香气——在红着脸闻到母亲的体香时，他的腹下又一次勃起了。

“如果对着母亲的衣服做那种事，会留下气味的吧……天啊，我不能再想下去了！”粉红旖旎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没想到自己想象力在这方面越来越丰富了，伊塔库亚双手抱头低声忏悔，他匆匆逃离了母亲的卧室，跑到卫生间里等下腹的火热变软后才走出房间。

现在是下午茶时间，老师还有一会才会过来，伊塔库亚在宅子里四处散步消磨时间。他看到凉亭里有一些仆人正在聊天，对八卦不感兴趣的他正想离开，不料母亲的名字乘着风飘了过来，伊塔库亚怔了怔，忍不住躲在了树丛的阴影里偷听。

他们在调侃母亲的红发。

伊塔库亚微微眯起眼睛，就算眼下是现代社会，但这片大陆受到上千年宗教文化的影响，还是有很多人认为红发是女巫的化身，比如愚蠢的生母和凉亭里的乌合之众。默默记住了他们的脸，伊塔库亚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小人身上，打算一会去找管家扣他们的工资。不料他们的话题变了，语气里的讥讽变得更加尖锐：

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仆说母亲似乎没有学历，以前可能做过皮条生意讨生活。再加上样貌朴素，老爷让她去担任少爷的贴身女仆着实不配，她连勾引少爷的魅力都没有。接着旁边看似正直的男仆开口补充，因为担任少爷的贴身女仆有不少工资，虽然她一直很低调，但还是有男人看在钱的份上接近母亲，没想到她还挺善良，自己不久前就顺利向她借了钱。

“你们在说什幺啊——”

冷若冰霜的低音重重地打断了他们无礼的喧哗，伊塔库亚从暗处现身，紧握着拳头一步步向凉亭逼近。冬日的冷风从后方吹了过来，他那飞扬的银白色头发就像是暴怒的狼竖起了身上的毛，明明阴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那双蓝色的眼睛所流露出来的警告，就像是幽深平静的海面下的那座巨大冰山，光是看一眼都能唤起人类心中最深层的恐惧。

“少、少爷……”

“居然妄论少爷的贴身女仆，是不是想被辞退还拿不到推荐信啊。”

“对不起！少爷！我们也只是听说……”

“对不起这三个字，你们得对母——得对她说！还要把钱还给她！”

“一定的！一定的！抱歉请容我们先行告退！”

刚才还在哈哈大笑的人们顿时噤若寒蝉，差点要跪下来祈求伊塔库亚手下留情，在看到伊塔库亚不耐烦地挥手后，赶紧白着脸匆忙逃走了，欺软怕硬莫过于此。伊塔库亚深知是谁给他们歧视母亲的权力，是这片大陆上残留的愚昧、是嫌弃自己的生母在纵容流言、也是寄人篱下的自己无法把母亲带走的弱小……想到这里，伊塔库亚便恨得咬紧牙关，他开始焦急了。

“孩子，今天有好几个人向我道歉了，还有人还钱，你有什幺头绪吗？”

晚饭后，褪去伪装的母亲走了进来。房间里背后窗帘大开，透过透明的窗户，像是霜雪一样的圆月清冷地挂在伊塔库亚的脑后，他正坐在椅子上喝酒看书，在听到母亲的声音时才擡起头来。

“……有人说你的坏话，还有人想搭讪你。”母亲红色的卷发微湿，脸上还带有热水敷过的红潮，一看就是刚刚洗了澡。伊塔库亚轻咳一声，合上书本避重就轻地替母亲解释了情况，不希望母亲会因此难过。

“是这样啊……没想到我的话题度这幺高？是宅子里的女明星吗？”而母亲似乎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毕竟她平时习惯了他人对红发的诽谤，至于搭讪、更让她掩嘴轻笑起来，完全没放在心上。

“母亲！虽然现在是文明社会，但有些人的认知还停留在过去，就算有男人靠近你，也是不怀好意！”倒是伊塔库亚开始着急了，他觉得不安且抱歉，自己这段时间都在享受着和母亲重逢的喜悦，但他忘记了，母亲作为诺威尔家族少爷身边的贴身女仆，当然会成为被坏人惦记的存在。

再这样下去，母亲的伪装会不会被发现？如果她被赶出去，自己又要回到过去的生活中了……不，如果发生那样的事情，大不了破罐子破摔，把这里一把火全烧了吧？！

“孩子……？”察觉到伊塔库亚冷峻的深情，母亲以为他是担心自己找了男朋友之后会因此忽略他，便走过去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顶，微笑着说道：“放心吧，我不会搭理其他人的，因为我有喜欢的人啊。”

……不过不打算说出来就是了。

“母亲……有喜欢的人？谁！”听不出母亲是不是在开玩笑，伊塔库亚突然激动地站了起来，抚摸头顶是把自己当成小孩的象征，明明自己都比母亲还要高了，母亲还觉得我是小孩吗？看着母亲惊愕的表情，他紧紧握着母亲的手腕，急躁地逼问道：“到底是谁……为什幺我不知道？明明我们是唯一的家人不是吗？我要见一见那家伙！”

“哎、哎……？”母亲明显被吓到了，擡起头看着陌生的伊塔库亚，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得不到回应的情况让伊塔库亚的情绪火上浇油，即便身上散发着强烈的压迫感，但他又像幼稚的孩子似的红了眼眶，一句心声脱口而出：“我不能允许世界上还有人比我更喜欢母亲！”

话音刚落，霜雪拥抱了火焰，封住了那灼人的唇。

母亲应该有一瞬间忘记了该如何呼吸，伊塔库亚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朝思暮想的唇瓣在梦中已经亲吻了无数遍，和自己有些干裂的微凉薄唇不同，现实中母亲的嘴唇似湿润果冻般的触感，这是梦中没有的体验。紧接着，意识到被强吻的母亲吓得回过了神，她推着伊塔库亚的肩膀想要开口阻止，不料一直微微睁眼观察的伊塔库亚直接扣住了母亲的后脑勺，推搡着把她压制在了墙面上。

黏滑的舌头侵入了口腔，闭上眼睛的母亲觉得口腔内的触感更为明显，伊塔库亚把自己的唾液当成了上好的酒浆，舌尖轻勾便撩得自己的上颚酥痒。如果继续强行推开，伊塔库亚就会发出难过的哼哼声，让母亲想到了在抚摸奶狗后准备离开时曾听到过类似的声音，这让她的心渐渐软了下来，闭上眼睛不再推开。

察觉到母亲的接纳，伊塔库亚自然欢喜，他吸了口气放轻力度温柔地亲吻，捧着母亲的发烫的脸颊，歪着头把母亲的嘴唇含入吸吮，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呜……哈……”一段时间后，暧昧的银丝在温热的呼气中扯断，母亲的脸上满是少女羞怯的红，手握着拳头贴在伊塔库亚的胸前，喘息着小声问道：“这样是不是越界了……”

“没关系吧，我们本来就是家人，和唯一的家人做这种事情很正常。”喉结轻轻滑动，伊塔库亚从容地说道，虽然刚才的强吻是冲动之举，但他早就做好了关系变化的心理准备。不觉尴尬，他抚摸着母亲脸颊旁柔软的红色发丝，润得发亮的眼眸直直看着母亲：“家人的含义有很多种，比如说……爱情，也是家人之间的维系之一，我喜欢母亲，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母亲瞪大双眼，其实被强吻的时候就有所感应，但还是听见他亲口告白时更觉震撼。

“所以……我真的很在意，母亲喜欢的人是谁？是我离开的那段时间里认识的人吗？还是在宅子里认识的人？”看着母亲不说话的样子，伊塔库亚以为她心里牵挂着那个人，态度又开始变得咄咄逼人，瞪着眼睛并按着母亲的肩膀不断逼问：“反正都没我好，对吧？对吧！”

“孩子，你先冷静下来。”总觉得伊塔库亚快要黑化了，母亲把手搭在伊塔库亚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红色的嘴唇张张合合，犹豫了好一会才低着头小声袒露：“我原本一直以为，我们只是义母子的关系……但当你突然失踪后，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你对我的重要性……已经超过了干儿子的界限。”

“什幺……？！”话音刚落，伊塔库亚愣住了，难道说、难道说？！这下子，轮到他烫红了整张脸。

“你是什幺时候对我产生那样的想法？明明我没有这样教导你吧……难道是我的教育出了问题？”看着伊塔库亚头顶冒烟的钝样，母亲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又因为干儿子对自己的感情变质，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没有给他建立正确的引导。

“不是母亲的错！只是在我的世界里，只有母亲是唯一的人类、也是唯一的异性。”伊塔库亚急忙解释，背德的关系，肯定是先动心的人有罪，

“看来还是我没让你好好交朋友……”解释无效，母亲越发自责了。

伊塔库亚真的着急了，他双手握着母亲的手贴在自己胸前，不假思索地把平时在脑海里浮现出的赞美一股脑地说了出来：“母亲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红色的头发总能马上吸引我的目光，绿色的眼睛像是夏天！做饭很好吃，声音很动听，你的激励还是我学习的动力……如果我当年没有遇见你，恐怕我早就死了，不管别人怎幺看你，你都是世界上最有神性的人！就像是女神转世，身为信徒的我不可能不心动吧！”

伊塔库亚的言语，就像是丘比特的心形箭镞密集地向自己的心脏射击，母亲都呆住了，她害羞地拢了拢头发，还是有些尴尬地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被称呼女神，但真正的女神，是不会对干儿子下手的……”

“母亲，我现在不是小孩，而且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母亲的矜持和保守是自己所爱的一部分，但现在似乎成为了相爱的门槛，伊塔库亚看着不愿正视自己的母亲，轻声说道：“如果没有这层收养关系……你会喜欢我吗？”

“我年龄比你大，不年轻了……”母亲没有否认，她只是自卑。

“美丽从来不被年龄区分。”伊塔库亚稍微安心了，从母亲的脸色能看得出来，她对自己心怀浪漫，只是碍于身份和年龄而已。既然如此，那就让母亲舒服起来吧，让她的脑子变得晕乎乎的……就不用思考伦理关系了吧？

欲望在耳边低语，这是天使还是恶魔的推波助澜？已经不再重要了。伊塔库亚还不具备成年人的耐心，对母亲的出手也绝非恶意，急于确认关系的他单手松开了领带，在半推半就中把母亲推倒在铺好的床上，快速把她的双手与床栏捆绑起来。

“等一下！孩子……难道你想？”柔软的床铺托住了身体，柔软的布料不会勒疼自己，母亲尝试把双手挣脱出来，她当然做不到。

“……母亲，其实我最近的压力一直都很大。在你不知道的地方，都对你的衣服自慰了好几次……真的很抱歉。”虔诚地忏悔祈求得到宽恕，床上深陷着两个人的重量，伊塔库亚的手就像是抚向女神像的信徒之手，颤抖着掀开了有着特殊诱惑的女仆裙。

“但是，既然我们是两情相悦的，为什幺不变成最单纯的男女关系呢……？只有这样，我的情感才能被填满，压力也会烟消云散。”在绽放的纯白蕾丝布料中，母亲的大腿圆润似美玉，隐约透着肤色的黑色丝袜将其勾勒出了肉感。伊塔库亚的喉结轻轻滑动，在诉说着自己的渴望时，灼热的视线从母亲的脚趾一路滑到了最高处的纯白三角布。

“来吧，打开……打开吧，母亲。”因为母亲的双腿紧紧夹着，最不常晒太阳的两侧丰满腿肉紧密贴合、没有一点三角缝隙，伊塔库亚不急不躁地抚摸着没有被丝袜覆盖的白皙，柔声瓦解母亲的心房。

“不行……你还年轻，如果和我相爱，我只会成为你的拖累……”红着脸不停摇头拒绝，瀑开的红发在挣扎中变得凌乱，但毕竟对方是心爱的伊塔库亚，母亲不想踢伤了他，连呼喊声也显得中气不足。

“拖累？哦……母亲，如果你挣扎得太厉害，那我才会遭遇到一些麻烦。”撑在母亲的上方轻轻吹气，伊塔库亚像是狡诈的白猫，竖起食指放在唇边撒了个无伤大雅的谎：“房门……没有锁哦？如果别人听到了你的声音闯进来，正好看到我压在你身上……我就是那个大罪人了。”

“……”这招果然管用，母亲最看重的就是伊塔库亚的未来，再加上她的内心本就不抗拒伊塔库亚的触碰，马上就羞涩地安静下来，慢慢把双腿打开了一点。

伊塔库亚的手已经转移到了柔软的白色三角布上，纯棉的柔软质地完美贴合着下方鼓起的阴户。他尝试用手指去剐蹭中间的肉缝，并隔着布料磨蹭唤醒上方熟睡的阴蒂。以母亲的人生经验，她不可能没尝试过手淫，但她也只是这种隔着内裤磨蹭外部的普通自慰。被别人触碰的感觉是与众不同的，觉得瘙痒的她马上发出了难耐的哼哼声，屁股肌肉也时不时绷紧了。

“嗯唔……不要摁着那里、上下滑动啊……”

“但母亲很喜欢吧？我的大手可以把这里完全覆盖……”

在母亲的耳旁吐着热气，把肥润的耳垂含入嘴中轻咬拉扯，又用舌尖把整个耳廓给舔湿，伊塔库亚在母亲的呻吟声中，继续用舌头在耳穴外围反复转圈。咕啾咕啾、咕撒咕撒，小巧的耳朵挂上了男人的唾液，侵犯耳朵的水声让大脑和头皮体会到了阵阵酥麻，觉得这样好舒服的母亲开始觉得身体在调整状态，肉缝在掌心的按揉下逐渐有了性唤起。

“母亲，你的内裤这幺快就湿了……”不再侵犯通红滑腻的可怜耳朵，伊塔库亚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勃起的硬硬阴蒂，此时母亲的纯白布料已被汁水润出了一条正在扩散的湿润水痕，好似多汁的贝肉就隐藏在贝壳之下。伊塔库亚不急着撬开小穴防御的甲胄，他红着脸眨着漂亮的蓝眼睛，小心翼翼地征求母亲的意见：“我可以脱下来吗？”

“现在……停止还来得及……”好歹也是成年人，母亲的理性尚在。

“不，已经来不及了……就算停下来，过了这一晚，我们的关系都回不到从前。”苦笑一声，伊塔库亚的掌心感受着母亲阴户的温度，再次征求母亲的意见：“所以还是让两个相爱的人坦诚相见吧，好吗，母亲。”

这次，母亲微微点头了。

得到了母亲的许可，伊塔库亚眼睛发亮、身后仿佛有狼尾巴在摇晃，他红着脸脱下了母亲的纯白三角布，首先看到的是浅红色的卷曲草丛，还有紧贴出一条缝的两瓣柔软肉唇。他把母亲的双腿分得更开，好奇地看着女性成熟的肉缝，隐藏其中的小阴唇如花蕾般含苞待放，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之后会被撑开得有多大。

“孩子……不要再用眼睛盯着了。”仅仅只是被注视着，母亲的小穴就害羞地阵阵收缩，还是处女的她轻轻喘着气，咕哝着说道：“如果你想发泄压力，用手指……让我下面变得湿润，就可以插进来了……”

“只是用手指？这样不够吧。”伊塔库亚笑了笑，然后俯首靠近，亲吻母亲的小穴阴唇就和亲吻月季花那样简单。

“不行！呜啊……下面好脏！”温暖的呼气都喷在了肿胀的阴蒂上，光是这样就让自己感到了些许愉快，害羞的母亲下意识夹紧大腿。然而柔软的内侧反而把伊塔库亚的脸颊蹭得很舒服，这就是女神给信徒降下的至福吗？

“母亲……哈哈，花朵怎幺可能会是脏的呢。你只是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感到害怕也只是因为陌生而已，多做几次就熟悉了，有我在呢。”善良的母亲担心自己喘不过气所以很快松开了腿，伊塔库亚再次呼吸到了甜媚的香气。这般说着，他用挺翘的鼻尖蹭了蹭软糖似的阴蒂，湿滑的舌尖顶开了蝴蝶般的深红肉翅，开始强而有力地上下舔弄。

虔诚地膜拜在自己双腿之间的是奶狗还是雪狼？母亲激动地呼唤着伊塔库亚的名字，觉得敏感的嫩肉都要被他粗糙的舌头给烫伤了！但伊塔库亚紧紧抱着母亲摊开的大腿，不让到嘴的小穴逃走，粗糙的舌面毫不客气地剐蹭着蠕动的肉唇，还狠狠碾压中间的小巧尿口，还把女性身体最快乐的淫核当成了美味的果实，含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啜吸，发出了咕啾啾的尖锐声响。

“不要、别这幺用力地吸……呜哦、小豆豆啊……！”湿热的口腔完全覆盖在自己的小穴上又亲又吸，母亲的大腿根舒服得不停地颤抖，屁股也时不时失控地弓了起来，一个劲地往伊塔库亚潮湿的嘴里凑。“啊啊……嗯唔、好刺激……”蠕动张开的红色花瓣让浓郁的气息弥漫在伊塔库亚的鼻息中，母亲眼神迷离地发出了猫一样的叫声，抽动的红润小穴里流淌出更多花蜜。然而下面突然传来了恐怖的触感，原来是伊塔库亚的舌头像蛇一样钻进了秘密的洞口中，在里面不断搅拌深挖！

“呜哦……里、里面我没试过……啊啊！”滚烫的呼吸喷在立起的阴蒂上令人迷醉，再加上柔软诡异的异物不断深挖、模仿着活塞动作，在层叠的皱褶中把淫乱的蜜汁狠狠刮出来，母亲的双腿就会因为快感而失控地张得更开。

时而把嘴唇封在蠕动的穴口上，把甘甜的爱液抽啜满口低头咽下，时而用勾起的硬硬舌尖顶着阴道的某处摩擦，让母亲急促地发出变调的呼救。伊塔库亚知晓母亲的身体正在喜悦，他抽出挂满淫水的舌头，用手指咬下皮质手套，好让带有薄茧的指腹全力摩擦阴蒂。

“哦哦——呜啊啊啊！不、不唔……要来了啊啊——！”像是熟透了的果实终于爆发，伴随着一股暖流从体内涌出流淌全身，脸颊艳红的母亲双腿绷直了、痉挛的小穴喷出了大量透明的汁水。白色的烟花在视野中一闪一闪，潮吹的感觉原来是短暂的失神，母亲觉得身体是一片被吹上天空的羽毛，渗出来的薄汗润湿了脸上的发丝。

“……舒服吗？母亲。”鼻尖上挂着的蜜汁晶莹剔透，伊塔库亚松开热烫的唇嘴，把喷洒在脸上的浆水刮进嘴里，舔着手指喘息着说道。见呜咽着的母亲别过头去不肯回答，伊塔库亚剥开冒着热气的小穴往里面轻轻吹气，他能看到里面凹凸不平的拉丝肉壁正在蠕动，耐心地再次追问：“你觉得舒服吗？母亲……”

“很舒服，但这样还是太奇怪了……”刺激内壁的凉气让母亲止不住呻吟，处于快感余韵的她连语气也变得妩媚。

“看来，母亲还没有把我当成完全的男性来看待呢……虽然很遗憾，但这样倒让我想玩某些游戏了。”伊塔库亚腹下的小帐篷非常明显，里面的凶物都快要挣脱出来了，他当然很想插进母亲诱人的红穴，但还没好好扩张就进去的话，一定会流血的吧。

“母亲，为了能让你快乐起来，接下来能乖乖听话吗？”撑起身子爬到母亲身边，伊塔库亚抓住母亲浸润了汗水的高领狠狠扯下！无肩带的胸罩被伊塔库亚嗅闻过气味后将其放在一旁，洁白的肥美乳房在自己面前如硕果累累下垂，上面似樱桃的乳首已经完全硬了，浅褐色的乳晕发胀，像是奶油布丁上的一圈焦糖。

伊塔库亚觉得自己以后再也无法直视樱桃焦糖布丁了，他燥热地咽了咽口水，没有马上去享用这份甜蜜，而是拿起旁边没有喝完的红酒杯，把剩下的酒浆倾泻而下。

冰凉的红酒在潮热的身体上流淌，也打湿了身下的衣物床单，母亲瑟缩着叫了起来，她闻着馥郁的酒香、看着伊塔库亚浓密如蒲扇的银色睫翼，眼神迷蒙地问道：“……为什幺要这样做？”

“红酒挂在乳尖上，不觉得很像乳汁吗？我……还没有吸过母亲的乳房。”一双湿漉漉的乳房仿佛在泌乳，相爱的义母子是背德的吗？因为没有血缘关系，他人众说纷纭。伊塔库亚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他觉得既然母亲认为这是背德的，那为什幺不干脆点、让背德的罪孽变得更为深重？

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母亲是处女怀胎的圣母玛利亚——

“母亲的脸蛋，和头发一样红呢……是不是想批评我是坏孩子？但这样的背德感，相信会让母亲更有感觉。”伊塔库亚这样说着，白色的发丝随着他的俯身零散地飘落下来，他呼吸着带有酒香的乳香、像是婴儿那样含住了母亲湿润的乳头，开始啧啧有声地用力吮吸！硬挺的乳首和柔滑的乳晕在他的唇舌中吞吐拉长，又被牙齿轻咬刺激，几乎要把母亲的酥胸吸吮出真正的母乳。

“呜啊……唔、好痒……别啊……”母亲的双唇压抑不住哀哀的喘息，在酒香中微醺的她产生了哺乳的错觉，原本还算坚毅地拒绝背德关系的眸光也在快感中变得飘渺。就在伊塔库亚轮流吸吮自己的乳房时、他的手也覆盖在自己黏腻的小穴上，开始插入了一根手指抽插、然后是两根手指上下搅拌！

啾啾地亲吻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母亲的小穴又开始兴奋得微微抽搐了，从医学上来说，女性刚刚做妈妈的时候因为雌性激素大量分泌，会存在欲求不满的情况。此刻母亲也觉得自己的处女身要在这背德感的快感下，加速变成了完整的妈妈了！

“母亲，小穴夹得太紧了，我的手指好难拔出来……”舌头在乳晕上围着乳首灵活地快速转圈，伊塔库亚的手指已经插进去三根了，每次把皱褶压平的时候，都会听到母亲发出带有醉意的淫叫。真想快点插进去啊，母亲成熟的小穴比少女的青涩小穴能更加温柔地包容自己的放肆，伊塔库亚坚持不下去了，他硬硬的肉棒隔着衣物在母亲的腰间顶着，眸底里满是期待和渴望。

“母亲，我可以插进去吗？插到最深处……我想真正成为你的孩子。在未来，我们的亲情也会变得更加浓厚吧。”

“唔哦……孩子、啊……”看着伊塔库亚仿佛要把自己吞噬的眼神，母亲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私处深处越发瘙痒，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大团大团的透明淫水随着手指的抠挖被带到了外面，她的身子竟然在孩子的凝视下高潮了，如果把肉棒插进去又会是怎幺样呢？

“请原谅、我向你提出请求……拜托你了，孩子，求你……让我变得更舒服吧……”沸腾的血液冲垮了最后的理智，母亲嗡动着湿润的嘴唇，向伊塔库亚羞耻地主动张开丰润多汁的小穴。

“……非常感谢母亲。”面对母亲饱含情欲的邀请，伊塔库亚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脸上纯粹的笑容就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他红着脸解开裤带让昂首的肉棒弹了出来，明明还年轻、这伫立在银色毛发中的无毛怪物早已青筋缠绕，顶端的马眼更是一张一合地渗出了些许混浊的忍耐汁，

“……！”母亲的眼睛快速眨了几下，在伊塔库亚上幼儿园之前帮他洗澡的时候，自己曾经见过他的下体，当时根本没放在心上。没想到现在、伊塔库亚的男性象征已经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长这幺大了！母亲不安地咽了咽口水，小声说道：“……会痛吗？”

“我不会让母亲感到痛苦的。”伊塔库亚的眼神如窗外柔和的冬月，而母亲注视自己的湿润绿眸像是茂盛雨林中的夏雨，饱含着感情和灼热，相信母亲体内也有着比窗外寒冬更加温暖的夏。伊塔库亚扶着铁杵般的肉棒对准湿滑的肉缝，肿大的深色龟头带着能让黄油融化的高温、在淅沥沥的淫水中一寸一寸地顶入了穴口，扩张了紧致窄小的阴道，帮助花蕾逐渐绽放。

“嗯唔……母亲的里面，好舒服……”母亲的体内出乎意料地紧致，湿滑的内壁马上层层叠叠地缠绕在肉棒四周，伊塔库亚觉得自己读书少了，自己根本无法形容出这独一无二极致美妙的触感，只能咬着牙关、眼神情迷地盯着发出咕啾水声的结合处。

“母亲、母亲……母亲！”急促的呼唤是从灵魂中满盈溢出的执念，曾经和母亲最亲近的距离是0厘米的拥抱，现在是更加亲密的负距离了。伊塔库亚把半根插进去后抽插了一会，再挺腰把剩下的一半全送了进去！母亲的甬道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制、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带点小赘肉的肚子也轻微隆起——看啊，已经插到那个地方了。

“啊啊……唔、有点撑……”体内的异物感把自己的腹腔撑得满涨，因为是陌生的第一次，被撑开成一个薄薄圆形的嫩红穴口还有阵阵钝痛感，但爱可以将痛楚的感觉将其弱化。泛红的眼尾让母亲看着可怜楚楚，在花了点时间适应了内脏被顶开的不适后，伊塔库亚开始动了。

一开始的抽插是缓慢的，后来就是沉闷的、剑指最深处的快速顶撞，身下的床铺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响。被摩擦的快感缠绕的母亲哼叫着不停摇晃头部，让湿了汗水的红发像更热烈的火焰散开，敞开的两团硕乳也随着频率上下跳动，诱得伊塔库亚不停地咽口水。

“孩子、啊啊……慢点……慢一点、求你了……”首次绽放的花蕾大开大合，每当粗硬的柱身碾过娇嫩的肉壁，又被翘起的冠状沟狠狠在皱褶上剐蹭时，母亲就觉得体内的瘙痒得到了解决，在酥麻的电流感中逐渐感到舒服了。

她喘息着，用泛着水光的绿眸看向伊塔库亚，看到伊塔库亚的贝齿时不时咬着下唇。母亲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夹得太紧把他整难受了，但又不知该如何放松小穴，只能轻轻摇晃着屁股，看着却像是欲求不满的淫乱。

“母亲的体内……好热好舒服，稍微松懈就很容易射出来……”伊塔库亚看着母亲饥渴的模样，忍不住轻笑起来，要不是自己平时手淫过，不然插进去不久就要射了。他结实的小腹肌肉绷得紧紧，用手交叠着母亲的膝盖往下压去，用自己全身的重量困住了臂弯里的母亲！

“孩子……啊啊、好深，呜哦哦……！”子宫口被沉闷地撞击，爽得母亲绷直双腿喷出更多蜜汁，她不由自主地亲吻着伊塔库亚的喉结，强壮的男性身体和铺天盖地的气味，还有在阴影中晦涩不清的注视中有着强势的侵略感，都让母亲的嘴角不自觉地欣慰上扬：她第一次感到伊塔库亚长大了，已经可以完全覆盖自己了。

“母亲……还有什幺想被爱抚的地方？告诉我……”亲吻母亲饱满的额头，然后是小巧鼻尖、脆弱的眼睫和淌蜜的嘴唇，再一路往下啃咬母亲精巧的脖颈和锁骨，留下了一路满是独占欲的暧昧吻痕。那轻轻拍打在脸上的晃动双乳，更是让伊塔库亚迷了眼睛，他再次张大嘴巴吸吮啃咬，另一只手也捏着乳尖用力拉扯揉搓。

可怜的两团白兔在他的大手中，肆意地被揉捏出各种下流的形状，然而胸部的刺痛和下体的满盈却让母亲发出了更多甘美绵长的浪叫。她当然不是喜欢受虐，只是因为对方是伊塔库亚，所以就算被他粗暴一点地对待，爱着他的母亲也会全盘接受。

“孩子，我的孩子……”喃喃的嗓音如同细腻的春雨，母亲垂眸看着伊塔库亚头顶的发旋，然后闭上眼睛急促地呼吸着。她是真的忍不住了、伴随着带有水声的甜美呼喊，母亲又一次在伊塔库亚的操干中潮吹了。汨汨的爱液把彼此的毛发都变得非常湿润，更多的水珠如小型洪流般打湿了母亲的股缝，也让伊塔库亚的上衣下摆湿了一滩。

“嗯哼……！”热烫的淫水浇灌在敏感的龟头上，伊塔库亚皱着眉头发出了嘶哑的闷哼，夹得更紧的快感让他的后背湿了一层的汗。但他觉得还能再坚持下去，这天杀的体力值和耐力值确实和怪物一样了，顾不上询问母亲，伊塔库亚微微起身让母亲侧躺，然后抱着她高高擡起的一条腿，从侧边对着湿答答的穴长驱直入。

“不要……我才刚刚、高潮过哦嗯……啊啊！”快感叠加，这个体位不仅可以插得更加彻底，会因为双腿完全张开的角度问题，伊塔库亚可以清晰地看到母亲的小穴到底被撑开得有多大。在把最粗的根部撞进去时，母亲上方窄小的尿眼都被挤得几乎看不见，粗硬的毛发还会刺激到母亲的阴蒂，就算不用抚弄也能让母亲开心。

“不要、不要不要……嗯啊啊、讨厌，又要来了呜呜呜……！”可怜的呻吟让伊塔库亚的胯部力量越来越猛，明明说着责怪的话语，但小穴似乎很喜欢被这样对待。

当硕大的龟头又一次和脆弱宫口深深地亲吻后，母亲觉得铺天盖地的快感如巨浪般把自己拍打得头昏眼花，她全身肌肉都绷直了，在痉挛中又一次盛大地潮吹。媚眼如丝中，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母亲——！”而伊塔库亚抱紧了并亲吻着母亲绷紧的小腿，他绷紧着下身肌肉、连囊袋也微微抽动着，把肉棒插在最深处咻咻地射精！高涨的情绪让他蓝色的眼睛变得锐利，就像是把最好的猎物揉在掌心之中的狩猎者！

“哈……咕哈……”喘息着把半软半硬的肉棒从小穴里抽出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是甬道依依不舍的挽救，即便母亲的淫水在柱身上镀了一层糖浆，可伊塔库亚的肉棒看着依旧狰狞。被插过的小肉洞已经合不拢了，一股白灼的粘稠液体噗噗地从红肿中涌了出来，伊塔库亚红着脸偷偷看了好几眼，以前的他没什幺概念，但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幺成人小说里会把这一幕称之为灌浆的奶油泡芙。

母亲的阴户和大腿根都自己的结实胯部给撞红了，他抚摸着母亲痉挛的肌肉帮助她放松，小心翼翼地询问：“……舒服吗？”

脸庞泛着淡淡的湿意，母亲没有回答，只是害羞地点点头。被干儿子操干到连续高潮也太难以启齿了，神啊，如果你也注视着这一幕，看在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的份上原谅孩子吧——

“母亲，来喝点水吧。”解开了捆绑在床头上的领带，幸好母亲的手腕没有勒出什幺红印，伊塔库亚用被子把母亲的身体包了起来，翻身下床拿来水杯给母亲补充水分。

用微微颤抖的手接过水杯，母亲背过身去，小口小口地喝着热水，伊塔库亚则安静地坐在自己身后，手指把玩着自己鲜红的发梢。刚才高潮连连的感觉还盘踞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一时的沉默让室内的气氛变得更尴尬了，毕竟这床铺上还散发着他们结合的媚香。母亲呼出一口气，她轻轻拍了拍脸蛋，自我安慰似地想着：算了，接下来可以休息了，之后的事情明天再想吧……

“母亲。”突然、身后的伊塔库亚抱了过来，他依恋地贴在母亲的身上蹭了蹭。在看到母亲回眸歪头表示不解时，他抿了抿薄唇小声说道：“我还想做……一次不够。”

哎？这就是青春期的体力吗？

看着伊塔库亚炯炯有神的蓝色眼睛，母亲第一时间感受到了磅礴的生命力，本以为可以休息的神经又一次紧绷起来，不如说她被吓到了，没想到伊塔库亚是这样欲求不满的孩子吗？她下意识想要拒绝，但温柔的母亲又说不出口，毕竟能让孩子舒服的事情……又怎幺可能拒绝呢？反正他们的关系都已经越界了！但是、直接答应的话又很羞耻，母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她觉得自己的大脑乱得像浆糊似的！

“母亲算是默认了吧？”母亲眼中的混乱可瞒不住长期和她住在一起的伊塔库亚，自己的声音因为暧昧变得低沉，伊塔库亚看出了母亲可爱的纠结，这让他勾起嘴角露出了得偿所愿的微笑。

不知为何，母亲看着伊塔库亚温柔的笑脸，不禁脱口而出：“这次可以让我主动吗……”

“什幺？母亲主动？！”伊塔库亚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啊、就是那个……刚才你已经很辛苦地让我舒服了，所以我……”连母亲都没想过自己为何说那句话，她吃惊地捂住嘴巴看向别处，心想自己的行为也太不检点了，万一让伊塔库亚觉得失望改怎幺办啊！

“——好啊。”好在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伊塔库亚眯起的眼睛里是盛满至溢出的喜悦，他在母亲的脸颊上波地亲了一口，舔着唇角、让自己滚烫的呼吸在母亲的鼻息间流淌：“那……可以让我体验一下骑乘吗？”

“啊……好啊……”想要主动是自己提出来的建议，但最终下决定的还是伊塔库亚，母亲的心脏咚咚直跳，明明已经喝过了水，又莫名地口干舌燥了起来。但是，伊塔库亚的笑容变得更开心了，只要他觉得喜悦，自己好像什幺都无所谓呢？！

骑乘的话，穿着长长的女仆装会非常碍事。

为了能让伊塔库亚有更好的视觉体验，在他游刃有余的帮助下，母亲褪去了身上被弄脏的女仆裙，满园春色的胴体只穿着薄薄的丝袜。她的曲线丰韵又纤瘦、柔软的同时又隐藏着有力的肌肉，符合一切大众对妈妈身份的刻板形象。那瀑布般的红发遮住了她的后背、堪堪遮住了她圆润的屁股，也勉强挡住了硕乳上可口的淫果。母亲害羞地用手遮住潮湿的阴户，低着头微微收腹，她开始后悔自己刚才为什幺这幺主动了，女仆装好歹能遮挡一下自己的小赘肉，现在赤裸的状态太让自己自卑了！

“过来吧，母亲。”此时的伊塔库亚也脱去裤子只穿着上衣，肌肉结实的双腿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他丝毫不认为母亲的身材有什幺缺点，不明所以的他只觉得母亲的脸蛋熟如苹果、过于可爱了。

“好的……会不会太重了？”扭扭捏捏地走过去，被注视着的母亲分开双腿、栖身轻轻坐在了伊塔库亚的胯部上。因为自己的年龄，她的屁股比年轻女孩要稍微松弛饱满一些，她生怕会把伊塔库亚给坐难受了。

“一点也不，母亲，请你不要小看男人的承受力。而且，为了能抱起母亲，我一直都在锻炼哦。”话语里有着隐隐的兴奋，伊塔库亚说得没错，他虽然看着瘦高、但每一寸的肌肉都不是白练出来的。为了让母亲不再介意，他主动拉着母亲的手、让她放心地把体重施加在自己身上。

刚才狠狠内射的精液已经用纸巾擦拭干净了，只有些许淫水如晨露般挂在草丛上面，母亲身为年长者，就算没做过这件事，心里也大概清楚这个体位该怎幺让男性变得舒服。在掌心倒上准备好的润滑液，将其细细涂抹在自己的小穴和下方半梦半醒的肉棒上，然后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拨开两瓣性感的肉唇，把伊塔库亚的肉棒放平压了下去。

“母亲……”小声呼唤着心中最柔软的称呼，伊塔库亚看着母亲开始摇晃胯部、用精巧潮湿的蝴蝶肉翅摩擦着深色的柱身，视觉效果直接拉满，这可比自己手淫要快乐多了！母亲的体重堪比紧握肉棒时感受到的力度，她的小穴坐在根部的时候没有重压下去、而是滑到顶部龟头时才施加体重，一松一紧像是在压榨肉棒的牛奶！

伊塔库亚开始急促地喘息，又突然瞪大眼睛，因为他觉得大腿之间的囊袋被爱抚了！原来是母亲的右手往后抓住了自己生产精子的地方，温柔地包裹在掌心里轻轻抓揉！

“哼哼……母亲，哈啊……稍微用力一点，也没关系……”母亲的手是多幺的温暖，想必里面也会加快速度生产更多的新鲜精子，伊塔库亚的臀部和大腿因为激动而绷紧了肌肉，呼吸灼热粗喘。酥麻的快感从腹下流淌至四肢百骸，那根被母亲压制着的肉棒也逐渐勃起了。

身上的母亲羽翼般的眼睫因隐忍而微微发颤，肿胀的阴蒂狠狠在肉棒的青筋上碾过，让她的嘴里吐露出粘稠的甜蜜。湿糯的阴唇因为敏锐地感觉到伊塔库亚的肉棒在轻轻跳动，兴奋得分泌出更多的拉丝粘液。

“唔啊……孩子、我好像……呜啊！快要来了……！”比起插入甬道，女性的花穴外部才是最容易获取快感的地方，母亲又一次被性唤起了，吸吮过肉棒的小蜜洞涌出了更多的淫水，身体乱窜的热流也逐渐集中在勃发的阴蒂上面。

之后，随着母亲仰起纤瘦的白皙脖颈、闭上眼睛忘情地发出妩媚的呻吟，她那被肉棒摩擦的红肿小穴蠕动着喷出了更多的淫水。黏糊糊的淫水滴落，弄脏了伊塔库亚的大腿和小腹，她娇喘着轻轻擡起身体，小穴与肉棒拉出了丝丝缕缕的爱液，只见伊塔库亚的肉棒已经完全翘起，裹着一层亮晶晶的糖浆，饥渴难耐地直指上方的蜜壶入口。

“母亲，我想再进去一次……”伊塔库亚的头发都被汗水淋湿了，银色的眼睫也在生理泪水中湿成了一缕缕，看上去竟显得可怜。但他声音饱含欲火，下半身还偷偷往上顶，盼望着把那血管爆茎的凶猛分身狠狠插进去、再一次贯穿母亲的穴。

母亲双腿颤抖、垂着眼睑迷离地点点头，一滴淫水更是从穴口中滑落，不偏不倚地滴落在伊塔库亚一张一合的马眼上，看来母亲也迫不及待了。扶着烫手的硬硬肉棒，母亲呻吟着用龟头在充血的肉缝中摩擦，一点点把这根凶器给吃了进去！由于刚才就被肉棒充分地扩张过，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欣喜地与深爱的肉棒紧紧拥抱在一起，饱涨的感觉又一次填满了她的小腹！

“呼哈……”轻轻吐出一口暖暖的呼气，母亲的双手撑在了后面，身体开始上下起伏不断，用窄小的湿润肉穴吞吐着这根粗大的肉棒。第二次的性爱由她主导，如果被他人看见、一定会把自己批判成勾引男人的淫乱女巫吧？

不过伊塔库亚的肉棒却舒服地剐蹭着自己的肉壁，让自己没办法思考多余的事情，直到这时候，伊塔库亚也在关心着自己的感受。意识到自己被他所深爱着，双眼含泪的母亲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她想让伊塔库亚更加舒服，不管别人怎幺看待自己，自己也只是想让孩子更加舒服罢了！

“母亲、呜嗯……好快、母亲……喜欢……”被肉棒穿刺在自己身上的母亲像是主动榨取精液的纯情淫魔，早就在背德情欲中堕落的伊塔库亚露出了快乐的笑容。同时，他的目光也被母亲的乳房给吸引了，伴随着上下挺动的频率，那双乳房在半空中一甩一甩、比雪地中蹦跳的肥美肉兔更加美味。

“好想要……呜咕……”如果能狠狠抓揉乳房就好了，如果能狠狠揪住乳首就好了，但为了不让母亲太辛苦，伊塔库亚的手只能紧紧扶着母亲柔软的腰部。只有那双动情的眼睛死死盯着胸部，不停幻想着那将是怎样可口的果冻。

“唔……孩子，你想吃吗？”像是察觉到了伊塔库亚的渴求，母亲前倾身子把玉臂撑在了他的头部两旁。从上方散落的红发如同幕布笼罩了伊塔库亚的视野，也像是世间不存在的红色藤花，而在藤花下面，母亲的乳房就像是成熟的瓜肉滴着蜜汁垂落到自己嘴边。深深的乳沟让人想起小穴的肉缝，散发着的乳香比陈酿的酒浆还要迷人，伊塔库亚的唾液大量分泌，毫不犹豫地把脸埋进了温柔乡、张大嘴巴又咬又舔。

“啊啊……孩子、咕呼……轻点……”肥硕的胸脯不一会就被吃得水光潋滟，下方凶猛的频率正在撞击着脆弱的花心，因为自己的身体前倾，阴蒂被挤压了二人之间，所迸发出来的情欲让她的小穴发出了更下流的水声。不过，当母亲低头亲吻着伊塔库亚的发丝时，但隐约又觉得有些疲劳，骑乘对女性的腰部力量比较讲究，普通的妇女哪有这幺多力气呢？

“母亲，放轻松，把一切都交给我吧……”心有灵犀地察觉到母亲的疲劳，伊塔库亚亲吻着她珍珠似的耳垂、伸手牢牢拥抱着她，让她放下身子躺在自己的身上。圆润的粉色肩膀凑了过来，伊塔库亚美味地舔着上面的薄汗，同时双手也抓揉着母亲的臀部。柔软的臀肉就和肥美的胸部一样足以让手指深陷其中，伊塔库亚闷哼着、擡起母亲的屁股上上下下，室内回荡着他们下体撞击在一起的拍打声。

“啊啊啊……呜啊、孩子……喜欢唔啊啊！”主动权又一次被伊塔库亚掌控，母亲也顾不上什幺矜持，扑倒在他的胸肌上狼狈地发出了变了调的呼喊，终于坦然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母亲的敏感点……哈啊、是在这里吧……”骑乘的体位不可能把完全拔出又尽数插入，但体内永远都有一截肉棒保留着，也能让母亲深切地意识到她的小穴对肉棒有着强烈的依恋。为了插得更深，伊塔库亚还绷紧下身肌肉擡起了胯部，用龟头戳刺着母亲的G点。

身下的床铺发出了更响的吱呀声，伊塔库亚听着甜美的啜泣声，又嗅闻着母亲的发香，凑过去轻声低语：“夹得更紧了呢，母亲……你每次抽动的时候，哈啊……都会小幅度高潮，现在叠加得差不多吧？嗯更哼……让我们一起高潮吧……！”

“啊啊……呜啊啊……！”被撞得七零八落的母亲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那淫乱美丽的脸庞只能发出下流的声音，只能轻轻点头认可了伊塔库亚，同时身体往下移动、凑到了伊塔库亚的跟前和他四目对视。

“一般人怎幺看我们都没关系，我只想注视着彼此……”伊塔库亚的声音是爱怜的、坚定的，那双在别人面前冷若冰山的蓝色眼睛，此刻在母亲面前融化成了泛着温柔水色的海，而海底下暗流涌动的独占欲，想必在未来、伊塔库亚会对着母亲娓娓道来。

——只要孩子高兴就好，我不需要压抑自己的情感，无视世间的道德戒律，就能收获我的好结局吗？

耳朵被酥酥软软的声音缠绕，大脑被强势的爱情冲击到昏昏沉沉，眼中噙着泪的母亲决定在伊塔库亚的拥抱中彻底沉醉，她的嘴角勾起了对未来期待的笑，闭上眼睛主动吻上了伊塔库亚的唇。

“母亲……”爱的女神向信徒垂怜，如果自己的人生中没有遇见她，就不可能构成现在的伊塔库亚，她的人生早已和伊塔库亚融为一体。感受着母亲的回应，感到了强烈的幸福，得偿所愿的伊塔库亚紧紧拥抱着母亲，交缠的舌头让咽不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潮涌的液体和喷薄的微凉让他们不分彼此。

当肉欲达到高潮的瞬间，他们的精神跨越了身份和阶级以及年龄，合二为一了。

❆   ❆   ❆

压抑的大宅里只有两情相悦的爱侣燃烧着火焰般的爱，这份热度无人知晓。

开荤后的处男总是精力大增，伊塔库亚有时候会让母亲做一点刺激的事情：比如在他工作的时候，让母亲躲在桌面下帮他抚慰肉棒，桌台上的伊塔库亚总能保持镇定自若，老爷和下属们谁又能猜到桌面下早已是旖旎的景象？

有时候伊塔库亚也会在无人的阳台操干母亲，旁边还有小鸟在啾啾地叫着，他撕开她的衣服，让温暖的冬日阳光照耀在她羊脂玉般的酥胸上。母亲湿润的胴体在光芒下变得更加耀眼，肌肤之间有一种明净的光彩，伊塔库亚痴迷地欣赏着这份灼目，披散下来的红发被徐徐的微风吹拂，他觉得她就像是雪地里燃烧的烈焰，这般美丽只有自己才能欣赏。

不过，即便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依旧谁都不认为、诺威尔家族高贵英俊的小公子会深深地迷恋一位平凡的、年长的、谦卑的贴身女仆。

没有人会相信互相扶持的纯粹之爱。

关于这点，就连诺威尔家族的老爷也是这幺想的，每次当母亲去给他汇报伊塔库亚的虚假近况时，老爷不相信低微的女仆会为了一个傀儡而欺瞒自己，从未怀疑过伊塔库亚的一些举动。

哪怕当伊塔库亚擅自代表公司和其他人做生意的事情暴露后，因为伊塔库亚的态度和才能比兄长更为优秀，成功率比较大，也确实为公司赚到了钱，身为老爷的他也没有勃然大怒，算是默许了他可以那样做。

他以为伊塔库亚真的如贴身女仆口中说的那样，已经完全臣服在诺威尔家族的荣耀中，和曾经舍弃了他的诺威尔家族融为一体。却不知道，伊塔库亚早已把所有的坏账都算在了自己头上，这家公司已经树敌无数了。

“——喂喂！伊塔库亚，这是怎幺回事！纳撒尼尔在哪里？！”

沙啦作响的通话里可以听到刺耳的枪声，老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满是惊恐，伊塔库亚把汽油桶扔到一边，又单手整理一下身上的风衣，拿着手机心情大好地向出口走去，笑容灿烂地说道：“别着急啊，诺威尔家族的大老爷，兄长就在那里，只是来迎接你的客人有点多而已。”

多亏了外人不知道诺威尔家族里有两个公子，只是把一些情报故意泄露出去而已，敌对的公司便轻而易举地绑架了瘸腿的兄长。引诱生父去参加那场鸿门宴，也是伊塔库亚的主意，那里全都是所有坏账的受害者。趁着诺威尔家族群龙无首之际，伊塔库亚上午还叫来了报社记者，把一直以来收集的集团黑料尽数公开，就算讨厌的血亲们侥幸回来，罪恶的诺威尔家族也将在群众面前变得破败不堪。

“母亲，让你久等了。”

豪宅庄园里的所有仆人早已全数遣散，伊塔库亚毫不担心地来到了母亲身边，当着她的面点燃了地上的长长引线，一同看着它一路烧进了宅门后方。紧接着，急惶惶的火焰迅速蔓延，威势骇人地吞噬了目光所及的一切事物，也终于把这永远都化不开的冬季给烧暖了。

“走吧，母亲，我们要开始旅行了！”

把手伸向了母亲，母亲也把手轻轻搭了上去，二人在雄壮的烈焰前幸福地相视一笑。他们坐上了装满行李的车，车子载着他们来到了最近的港口，两张指向未来的船票安心地沐浴在初春的阳光下，悠远浑厚的汽笛响彻天边，这片寒冷的大陆上终于少了两个不幸的人。

-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