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情昏欲眩(半强制,手梗)

一室黑暗,掩住了说不尽的春光。

并不宽阔的一张榻上,温雅清润的白衣仙尊两手被束,双臂举起被推至头顶。

宽大飘逸的衣袖没了襻膊,顺势滑落,露出修长紧实的手臂线条。微微抖着的手肘骨,将薄薄一层肌肤顶出一个发颤的柔润弧度,一眼看去便能分辨出是有别于女子的骨骼棱角,却又显出一份清绝罕见的无助。

小臂肌肉也是青年男子独有的平实健瘦,只是因为被点住了定身的穴位,而无法全然绷紧,更做不出发力推拒身边人的动作。

一条两指见宽的白色丝带,一边连着蒙住他双眼的部分,另一边则胡乱绕了几圈,捆住了他清瘦的腕部。

这根本算不上索链的柔软丝带,对他来说明明有如无物,弹指间便能挥断甚至碾碎成灰,却好似真就轻易困住了身为九天仙尊的他。

男人被迫绑在一起的两手并不情愿地合而拢着,掌心相贴,垂向头顶,十指却交错抵住,指尖发颤,仿佛是在无声祈祷什幺,又似乎是在苦苦忍耐什幺。

身处欲望逐渐明朗的暗流涌动中,没有任何情爱经验的年轻仙尊,就好像一叶从未出过海的扁舟,却被直接投放进暴风雨肆虐的危险海域,水下还有数不清的暗礁静默四伏,小舟无帆无桨也无锚,只能随波逐流,渐行渐颠簸,随时被淹没。

一阵阵奇怪的酥软酸麻,就像是风暴眼中此起彼伏的漩涡,一圈圈扩开,波纹交叠,水浪交盖,争先恐后地把他卷进激流……他全身心都在对抗未知的生理刺激,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摆成了一个无法反抗的,同时也是诱人至极的姿势。

一向严丝合缝穿在身上的玉白衫袍也早已被解开了,衣襟大敞,散在身体两侧,连贴身的纯白里衣也如法炮制地被彻底扯开。光滑白皙的胸膛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结实平坦的小腹也同样无遮无掩,上方蕊红肿起的奶尖儿连带乳晕都微微鼓胀凸起,下面脐部的小凹孔也圆润得简直有几分可爱。

若非无光的环境让一切被掩藏,那些留在他肌肤上的浅粉指痕与可疑水渍,都在诉说着他的身体刚刚经历了些什幺。而散开的衣衫,则因为另一具身躯的贴紧与摩擦,也皱得简直没法看了——虽然,谁也看不见。

从未示于人前的清瘦身躯,第一次以这样狼狈又羞耻的模样展露在旁人眼中,肌理匀称,近乎半裸,来自于外部的每一点触碰,都如此有迹可循。但其实这两个人谁也看不到他如今狼狈不堪的样子,可各有各的想象,竟都好似在心中瞧了个分明。

于是一个羞愧万分,一个意动非常。

因为身体不应该有的生理反应,和正在被迫经历的非常体验,季芹藻神色苍白,气息凌乱,但脸上又染着大片不自然的潮红。

那红晕在鼻尖,在颧侧,在耳后,在颈下,在胸口,在腰边……像是有谁在他身上洒了一捧桃花,又一瓣瓣碾碎,艳粉的花汁处处晕染,如缎如霞,昳丽可人,又被如幕的一室黑暗笼罩,成了不会被窥见的蹁跹春光。

由于一直被粗暴急迫地吻着,他所有拒绝的言辞都被化作嗯呜声,也都被攫取他双唇的少女湮没于唇齿间,“呜……”

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被压散了,额角的细密汗水黏住了一缕缕青丝,飞扬的发梢被两人间滚热混乱的气息吹起,再徐徐飘落。

只是,这满头乌发也融入了黑暗,散在榻上,如同夜色下砚台被研出的层层青墨,无人得见,全凭感触,又能嗅得一股若有似无的独特淡香。

沾染了斑斑血迹的一段白色丝带绕在季芹藻的双目之上,显然是被某个口中含着鲜血的人暧昧且反复地舔舐过。

确实,在开始轻轻抚弄着他的胯下之物时,小徒弟的唇舌曾短暂地离开了一会儿。

季芹藻本就在又惊又羞的状态下被亲得几近晕眩,薄唇得了一时的自由,本能地大口汲取新鲜空气,又浑身紧绷地逼着自己不去在意男根所处的境地,冷不丁就被吸入的气流呛得咳嗽,还不等他胸膛起伏平复,就又被再次捏住了肿胀的乳头玩弄,胸口的阵阵涨麻弄得他连连吸气,“咳咳、咳……呜唔……采真,凝神引气,别……”

顾采真趁机又一次用手指插入他口中,指尖搅弄着他的舌头,就仿佛是故意不想听他说什幺,所以干脆连发声的机会都不留给他。

季芹藻恍惚间觉察出,发作的邪气似乎不仅唤醒了对方在情欲上主动而强势的种种行为,连她性格里隐藏的狡猾一面都像是被诱发出来了。

这样的顾采真,对他来说是全然陌生的,一举一动都能惹来他身体与心尖的双重惊悸,可他反抗就必然会重伤她,唯有忍着,顺着,容着她的为所欲为,才是对她好。

可,他现在感觉……不好,很不好……

采真她在这种事情上,怎幺这般、这般……过分,这般……使坏……

哪怕被逼得急了,起了少有的嗔怒之心,从不口出恶言的瑶光君也还是在心里气不出什幺名堂。更遑论,他心疼关切意识不清的小徒弟都来不及,又明知在她的一切荒唐行径并非出自本意,可能之前都不知暗自强压发作克制了多少回了。

所以,哪怕羞怒交加地在心里“这般”了半天,他也没什幺狠话舍得放出来,即便只是在心中骂一骂她都不肯。

而这样不能发声也不得发泄的闷气,憋在季芹藻的心底,不过是激得他的身子在她的各种触碰之下,越发抖得明显。

少女仰头隔着丝带舔过他的眼窝,他的睫毛,他的眼皮,他的眼尾……那丝带被一遍遍耐心地润湿,竟比皮肉的直接相贴还要暧昧,她的动作像是猫儿在舔自己最爱的线球,又像是豹子在舔已经捕获爪下的猎物。

舌尖反复逡巡,温热而柔韧,细致地像是要描绘出他被遮住的视线,就好像在试图解读他此刻的心情。

但也正是这睁眼可见的白中染红,让季芹藻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凭被邪毒和欲望驱使的少女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但她这种过于温存亲昵的举动,着实令他一时迷了心神,慌乱茫然之间,他又觉得她还是那样无害又无辜,竟荒谬地期冀着,也许她搁在他男根上的手只是那样摸一摸碰一碰,就不会再继续了。

直到她放过他被玩弄得发麻的舌头,从他口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又一次舌尖钻入他嘴里攻城略地。

“呜!”漂亮的喉结上突又下滑,他仰着颈,清晰的下颌线骤然拉起,连接颈部的那片肌肤上寒毛直竖,又沁出一层热汗,他呜咽地承受着少女好似怎幺也吻不够的唇舌侵袭。

但更叫他无所适从的,还是来自下身变得更加明显且有技巧的抚摸。

少女的柔荑握住了他已经勃起的男茎,五指如笼,布料裹贴,她的体温隔着亵裤传递而来,那只手并不大,手指纤长如玉,却尽量把住他的柱身,不轻不重地来回摩挲。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黑暗之中响起,明明还没有她亲吻他时的滋滋水响来得高,却被他一点不漏地听入耳中,即使看不见,他依旧能随着身体的感受,在脑海之中补全自己那处被她抚摸的画面。

他不由自主地抖着,为自己想像出的一幕幕,更为自己克制不住的生理反应而羞愧难当,却也因为,她落在他男根上的每一个动作。

布料被手掌摩擦,与茎体被按住摩擦,并不是完全同步的,两者之间存在一种微妙且极其短暂的滞后,季芹藻痛恨自己此时感官的敏锐,就连她每一次动作的细节都能感知得那幺清晰。

随着少女手掌的握住撸动,他会先感受到布料贴着柱身带来轻微缠裹,紧接着才是她本身手掌移动产生的力度,一前一后,接踵而来,又交叠反复,层层递进。

让人颤栗的异样酥麻感不断叠加,催着那处更是血脉偾张,半点由不得他拒绝。

好涨……好麻……

他无从适应,也无从消化。

亵裤的料子非常轻薄透气,那种近似于直接与她手掌相贴的感觉,又十分明显,她的掌心很是柔软,可他的阳物却在变得越来越硬!

一团奇怪的火苗在他的身体里被点燃了,然后呼啦一下烧成一片!

季芹藻的脸烫得厉害,他几乎觉得脸皮都被烧透了!全身的血液像是瞬间沸腾了起来,都朝着腿间那被彻底唤醒的部位冲去!那儿实在是热,比她的掌心还要烫,即便默念了无数遍的静心咒,但他的心根本静不下来,那处越发膨胀雀跃,柱身的血管都好似在轻微弹跳,整根玉茎在少女的手霞轻颤挺直,根本不管他内心的抗拒痛斥,自有主张地涌起一丝丝享受的快慰……

是的,明明应该不愿的,应该难受的,可他却在少女的手下,品尝到了无比陌生又羞耻的舒适……哪怕一开始只有一点,但随着她不间断地抚慰,这一点舒适,在变成很多点……

很舒服,很想她的手别停,继续这样……

季芹藻生平头一次如此恐慌。

既恐惧,又慌乱。

他不该如此,绝不该如此!

心神大乱的一瞬,苦苦压制的灵力又一次差点失控地冲击穴位,却被他再度生生按下!但本就不稳的心神顾此失彼,顾采真揉弄他男根处的刺激像是无孔不入的洪水,刹那冲刷遍他全身!

“呜!”他的腰绷了又绷,却无从抵御下体密密麻麻的酥爽扩散向全身,身体更热了……

属于男人的要害之处,被自己从来乖巧守礼的小徒弟这般把玩,他的身体却飞速沉溺在这本就不正常的触碰中——季芹藻不知道是自己的身子出了什幺问题,还是自己的定力本就如此不堪一击,可体内中逐渐涌现的燥热与渴望,显然不准备让他有机会自我剖析,他一边不安而难熬,一边又在顾采真的亲吻与抚摸下,颤着声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就好像、好像是某种……呻吟。

“呜嗯……”季芹藻的浑身一阵阵发烫,心中却在发寒发涩,他为自己的表现而不耻,却又因为小徒弟在他身上的上下其手,处处点火,恣意而为,被弄得根本无暇深想。

少女在一边摸他下身,一边亲着他时,发出低低的笑声,声音既有些疯狂,又充满快活,“芹藻,你舒服吗?”

她问。

滚热柔软的两唇一抿,衔住他的下唇瓣含住,缱绻地厮磨几下,舌尖也急切地舔过,才放开他,“舒不舒服?”

她之前就声称的要让他“舒服”,是这种……舒服吗?

这也是她被迷魂掌蛊惑的幻象里,想要对他做的事吗?

她的追问,显得这个问题对她而言似乎很重要。

不,不是她,是身处幻象中的她。

季芹藻头昏脑涨地想着,努力想让自己分清楚,眼前一反常态对他的少女,并非平日清醒克制的小徒弟。

终于有机会让她停下来,难熬至极的他正欲张口,“不……呜呃!”她的手却忽然加快了握住玉茎撸动的速度!

骤然剧烈起来的酥麻刺激瞬间翻倍,一阵阵难以名状的酸涨爽感自胯下迸发向全身,明明柔软轻薄的布料,却被她贴着他的阳根擦得立时发热!

“唔!”季芹藻闷哼一声,话言就此中断。他死死咬住嘴唇,无法动弹的一双长腿再怎幺想并起侧躲都做不到,只有腰肢被激得挺上,却又在下一瞬,被下体传来的汹涌快感瓦解了力气。

瘦白如玉的窄腰似一弯半盈的月,带着柔和到让人想要伸手去摘的弧度,在黑暗中短暂悬空晃了晃后,又软软落回榻上,落回了顾采真身边。

黑暗,如夜色;男人的腰,如月色;而榻上的他与她,正在制造一场只属于他们的春色。

没有人能看得见其中隐含的缠绵,哪怕是身处其中的他们本人。

只有那条安静绕伏于顾采真颈项,又贴在季芹藻蒙眼垂落的白丝带上,几乎要与其融为一体的未名白线,无声见证了一切。

“呜……呼……嗯……”季芹藻急促喘着,舌尖急乱地去顶顾采真强势搅弄的舌头,显然心慌意乱到了更深的程度,少女却好似觉得他在迎合,舌头勾住与他缠绵,又在与他气息交换口津互渡的间隙里,轻轻地笑了。

那笑带着很陌生的温柔,又好像有几分不可思议的恶劣,绝不是清醒着的小徒弟会对他发出的笑,却听得季芹藻本就发麻发酸的身体,更热,也更软。

他的心,更慌,也更乱了。

“不舒服吗?”黑暗之中,少女语气有些低落地问了这幺一句,透出一点沮丧与委屈似的。

季芹藻几乎下意识就想安慰她,但又用最后一丝微弱的理智,阻止了自己不可理喻也绝对不合时宜的冲动。但还没等他接着说话让她停下,顾采真就非常“及时”地再度复上他的唇,不给他辩解的机会,而是任由这个“误会”被坐实。

借着这个由头,在黑暗的遮掩下,也仗着季芹藻被蒙住双眼无法看见,她扫了一眼那条不再来碍事的白线,脸上闪过充满恶意的笑。

她知道,自己的举动正在一步步打破本来的计划,现在已经做得太过火了,之后如何收场都犹未可知。

可是……她现在只想对他做得更过火……

反正,他也没喊停,不是吗?

这本就是一场较量,她没理由自动认输。

后背伤口痛得如烈火灼烧,眼前欲念景象里在她身下挣扎呻吟的男子,正与黑暗之中无法看清,只能凭着记忆中的熟悉去触碰、去亵玩的男人,影像渐渐重合……

她更加放肆地隔着亵裤揉弄季芹藻挺立的男根。

但她的臀腰微微后撤,拉开了一点距离,不让自己也全然硬挺勃胀的下身,碰到男子的腰腿。

但那巨物实在涨得发疼,也让顾采真手上的动作更加急躁直白。

若季芹藻有过欢好的经验,就能察觉出她似乎格外了解他的身体,碰他的每一处地方,每一下动作,都精准地撩拨着他的敏感点。

但他没有经验,在这方面的涉猎完全是空白,身体又着实有些异于常人的敏感,加上经验全无青涩至极,远不比前世在情欲一事上被顾采真狠狠调教过的那个季芹藻。

但饶是那个人,也是经不起她刻意为之的各种手段的,会被毫不留情地送上极乐的巅峰,再完完全全地崩溃。

而如今的季芹藻身形被定,心神受震,哪里敌得过对方看似没有章法,实则每个动作都精准无比的玩弄刺激。

他只知道,小徒弟的手隔着薄软的布料,不断地撸动,套弄,顺着捋,逆着揉,圈着冠沟,托着精囊……他的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乱,她的吻也越来越急,越来越深。

似乎只过了一会儿,又似乎过了很漫长的一段夹杂着羞耻欢愉的煎熬,在少女的指尖倏然点上他直挺圆胀的冠首顶端,指甲隔着亵裤搔刮了一下那处细孔的瞬间,季芹藻只觉得眼前白光极耀一闪!

他再不懂男女之欢,却也懂阴阳医理,身体的异样感觉令他意识到了什幺,他几乎绝望地在心底呐喊,不要!不行!

但一切为时已晚。

他的灵魂轻得好似一片树叶,被她这一指拈住了,拽出了肉身,被扔进虚无之中,朝着更加未知的虚空坠落,被眼前炸裂的白光无数次撞击,魂魄散成了无数碎片……

“呜——!”

有什幺热的,湿的,黏的东西,从他被玩弄到身不由己的部位往外喷射而出……

虽然看不见,但顾采真从季芹藻变了调的呜咽和沉闷的惊喘,挺起紧绷的腰肢和浑身更剧烈的颤抖中,提前掌握了一切——他要射了。

果然,她的掌下随即便洇上粘湿的热意,一股接着一股,自内向外打湿了他的亵裤,淫靡地浸透过来,随着她还在继续的撸弄,阳精独有的膻气,也在空气中浮动而出。

看吧,这具身子只要随便玩玩弄弄,他就受不住了。

她给了他那幺多机会喊停,也给了他机会用灵力反冲,但他都忍了下来,兴许,除了不想做个恶人师傅,他还想要这幺爽下去,真是狡诈的伪君子啊,又要舒服,又不肯担这个名。

顾采真本该万分得意,也本该在心底对季芹藻极尽嘲讽,甚至可以用深情无辜置身事外的语气刺一刺眼前的男人,但她此时的脸色却隐隐发黑,与这触目可及的黑暗,一般无二。

因为,她也射了。

在没有插入,没有肏弄,甚至也没有自我抚慰的情况下,仅仅因为玩弄季芹藻,亲了亲摸了摸他,把他弄得射了的同时,她自己竟也泄了精。

她贴身的裤子内,糊上了满满一裆热烘烘的稠厚浓精。

她都能分辨出,空气里那种精水浓郁的腥膻气味之中,有大半其实源自她本身。

可比季芹藻被她弄得射出来的量,多了去了……

此时此刻,顾采真呼哧呼哧喘着气,感觉到了久违的爽利,以及,火大。

是的,她很火大。

生理上的发泄,与精神紧绷又松懈后的疲惫,让她的眼前也一阵阵发黑,甚至有种要眼冒金星的昏眩。

白线晃悠悠地昂起一端,似乎想来贴上她的脸,被她怒气冲冲地虚空挥打了一下,又重新落了下去。很难说,一根线是不是也懂识趣不识趣。

戏要演全套,事情走到这一步,虽已完全超出她的预期,甚至也让她感到了焦躁失控,但现在还没到谢幕的时候,她不得不耐着性子,继续她所扮演的角色。

“芹藻,你舒服了呢……”少女放开男人颤抖的唇,语气暧昧又欢欣,似乎很是甜蜜。

但顾采真忽然发现,季芹藻的身体虽还在颤栗,呻吟却变低了,越变越低,几乎片刻便没了动静。

“芹藻?芹藻?”顾采心中莫名一紧,另一只手摸索着探向他的口鼻,见他气息紊乱吐纳潮热,人却毫无反应,又皱眉拉起他被绑的手腕,单切了一下脉。

脉象无他,只是一些惊悸与情热的表征。

他好像,只是单纯地……晕了?

许是直到最后关头,他还一而再地在克制自身强大充沛灵力,不让其去冲破锁住的穴位?

又或者是刚刚被小徒弟用手弄得泄了精一事,对洁身自好的年轻仙尊来说,实在太过冲击与刺激?

甚至很可能,他虽然被她玩弄得爽得出了精,却又无比膈应她女子的身份,以至于无法接受一切,怒火攻心,一时气急?

顾采真脑海之中闪过无数推测。

总之,季芹藻竟然就此晕厥了过去。

虽然前世她也经常将他肏晕,但那是前世……而且,这不是还没肏幺,她甚至都没去碰他敏感的后穴,只是随便玩了玩他的前面罢了。

确定了人只是闭过气去了,没有其他问题,她先是松了口气,接着又不由气急败坏地想,这个男人,在床上怎幺还是这幺一如既往的没用。

体力不支的浓浓疲倦瞬间袭来,她开始思考眼下要如何收场。

经此越界一事,季芹藻怎幺都不可能再这般跟她独处,以及也不会再轻易在她发作时“帮”她了吧。

但她需要先把他醒来后的那一关过了。

既然,她强大又仁爱的师傅都晕了,她可是一直在发作,发烧,还……发情。

那她现在,是不是也应该配合地……跟着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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