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炉……”
这可不是国内常见的装饰性电子壁炉,而是货真价实地、散发着热烈木香的壁炉。
要是这时候有猫猫狗狗蜷缩在壁炉之前,再伸手摸摸它们被煨热了的柔软毛发,就再舒服不过了。
不过现在余烟也很满足,她坐在暗红色的短绒地毯里,下巴靠在丈夫的膝盖上,被他一下一下顺着头发,舒服得眼睛都半眯起来了。
原本计划去外边玩雪的,可晴朗的天空突然间阴沉下来、开始飘雪,丈夫说路途奔波,不如今天就先在屋子里休息,等天晴了再去玩也不迟。
余烟当然答应了,舒寞也没有意见,于是现在……
“呜嗯——慢点……”她红着脸蹭了蹭丈夫的膝盖,虽然害羞得不得了,但身体还是接受着身后男人的抚弄。
舒寞坐在了她身后,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当然探到了裙摆底下,隔着内裤按摩他日思夜想的人妻骚穴。
这样的情景太过怪异,可温暖的火光也仍旧落在三人身上,而丈夫投来的眼神异常柔和:“宝贝儿怕不是心里想着‘再快点’才对。”
“哪有……啊哈……”
她已经禁欲了一个多月,身体早就渴望得要命,但越是压抑和等待,快乐到来时就会越强烈,正如现在舒寞的手只是轻轻一揉,水就泄得内裤湿透了一样。
舒寞并不自在,即使他早就得到了上司的同意,但真坐起来还是心下发虚——尤其是那时候的谈话已经过了两个月,哪怕上司和夫人反悔也再正常不过了。
可黎思白只是安然欣赏着妻子情动的模样,手指还挑逗着她红通通的耳垂,勾得她哆嗦着,又撒娇似的张口含住了他的手指头:“舒寞继续呀……嗯哼……”
她的腿间完全湿透了,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裙更是因为冒汗而紧贴着娇躯,若隐若现的肌肤散发出温暖的馨香,勾着他用唇舌去膜拜:“夫人……”
手指也撩开了内裤,探入穴口的动作称得上轻车熟路,而人妻的熟穴也颇为热情地夹着他,就在她的丈夫面前……吞入另一个男人的手指,甚至性器……
舒寞被刺激得眼眶发烫,性器也突突直跳,他相当粗暴地扯掉了裤子,露出粗长火热的性器抵着她的臀肉摩擦,简直就像是发情的公狗在猥亵女主人似的,而她还配合地擡起了跪坐着的屁股、方便他继续玩弄颤颤的臀肉。
“烟烟很久没跟舒寞做了吧?”黎思白太清楚了,可看着下属那副难耐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出声调侃,而舒寞那张向来严肃的脸也显出了紧张和羞赧。
“嗯……好久了呜……舒寞的鸡巴好长唔啊——所以特别想……”
主动扭着腰套弄男人的手指,余烟还贪婪地吮吸着丈夫的指尖,满是红晕的脸蛋泛着与端庄无缘的媚态,声音更是软得像是水,应和着壁炉发出的“哔啵”声。
在上司面前被夸到这个地方,舒寞内心的罪恶感到达了极点,可他的手指根本没办法停下,反复抽插着满足人妻的肉穴,而被夸奖的肉棒也突突直跳,马眼都冒出了汁液来。
黎思白半垂着眼睫,被火光照亮的半张笑脸沉稳而游刃有余,目光扫过去时还兴味盎然地挑了挑眉:“舒寞呢?”
“我也……很想干夫人的穴。”面对这样的眼神,舒寞没办法不坦诚,“想夫人想得鸡巴快爆炸了……从黎总通知我一起去的时候开始。”
他干脆抽出手指,双手分开了人妻扭捏着想要并紧的丰腴大腿,而直挺挺的粗长性器如枪似的穿过她的腿间,沾着淫汁前后摩擦起来,热热切切地跟湿软的唇肉打着招呼。
“啊呜——硬成这样子了唔……”
余烟爱极了那热热的、还会弹跳的大肉棒,顿时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双手也抓紧了丈夫的裤子:“快点进来嗯……小穴里面好痒啊哈——”
在丈夫面前和另一个男人做爱,羞耻和刺激像是发生了化学反应似的,炸裂开的快感翻倍又翻倍,她的骚穴已经湿得接近喷水了,两瓣被抵开摩擦的唇肉像是要着火了似的,被擦到的珠蒂也阵阵发颤,俨然就是在发情。
可余烟才不会忘了自己的丈夫,她抖着双手扒下黎思白的裤子,湿润的双唇十分饥渴地含住了他并未勃起的性器,脑袋里想的则是催眠时做的梦……
如果真的能硬起来就好了,但就算不硬起来,她也会竭力抚慰这根带来不少快乐的肉棒的。
她含吮得卖力,双手也在黎思白紧绷的腹上挑逗抚摸着:“老公呜嗯……”
“烟烟乖,下面也饿了吧?”黎思白捧着她的脑袋,手指爱怜地抚摸着柔软的发丝,“要什幺喂进去?”
“啊哈——舒寞嗯……给我肉棒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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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烟:梦想实现了大半!
亲妈:接下来还有惊喜╰(*°▽°*)╯
烟烟:?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