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媁坐在儿子床边,看着他痴痴望着她,脸上还有很浓的睡意。沈媁心底弥漫着柔情,她温柔地抚摸儿子帅气的脸蛋,柔声道:
“妈妈赶在午夜十二点之前回来了,还好没错过知寅的生日。”
她低头亲吻沈知寅额头:
“宝贝,祝你生日快乐。”
沈知寅傻傻地问:
“妈妈,我在做梦吗?”
沈媁回答:
“不是,宝贝,妈妈回来陪你过生日了。”
沈知寅坐起身,清醒过来,沈媁穿着简单的白纱裙,头上戴着头纱,她画着淡妆,显得平淡的脸容十分娟秀,沈知寅终于慢半拍反应过来,开始心跳加速。
妈妈好美,比过去十六年他看见过的都美,沈媁单膝跪下,从身后拿出一枝红玫瑰,对儿子说:
“妈妈今晚,可以当知寅的新娘吗?”
妈妈在跟他求婚,沈知寅的情绪澎湃起来,她娇羞的神情份外动人。
沈知寅拉起沈媁,打横抱起她,走回自己房间,将她放在床上,重新跪在她身前,很认真地问:
“沈媁女士,请问妳愿意当我的新娘吗?”
他停顿一下,补充:
“不论生老病死,我会对妳不离不弃。”
这是他在电视剧看到的台词,沈知寅觉得这样更慎重。
沈媁羞怯答:
“我愿意,宝贝。”
沈知寅对沈媁说:
“那幺妈妈就嫁给我了,不能再嫁别人,也不能交男朋友。”
他的神情是少见的严肃,沈媁点头答应儿子:
“好,妈妈不会跟别人结婚,也不交男朋友。”
沈知寅轻抚沈媁的脸,喃喃道:
“妈妈,妳好美。”
沈媁满面红霞,她扮成新娘,还好儿子赏脸,不然就太羞耻了,看见儿子迷恋的眼光,她知道这次生日礼物送到他心坎上。
他轻吻沈媁玉颈,慢慢剥下她的束缚,虔诚的捧起她丰满的乳房,如同膜拜神像,将头部轻轻靠在上面,梦呓般的说:
“妈妈是我的新娘了,妈妈好美。”
这些年来他在床事上,始终说不出那些淫话,沈媁对他而言是近在咫尺却不可触及的女神,尽管已经得到她的肉体,但他永远得不到与她踏入婚姻殿堂的资格。
沈知寅膜拜着他的女神,总是只能笨拙地赞美她,表述爱与依恋,无法亵渎或羞辱她,以此增添床第间的情趣。
沈媁并不在意这些,她抚摸儿子头发:
“知寅都十六岁了,是个大孩子了。”
沈知寅僵了一下,擡脸对沈媁道:
“我不是孩子,我是妈妈的新郎,是…妈妈的老公。”
少年执着的神情让沈媁心悸,她连忙点头:
“是,知寅不是孩子了,今晚是妈妈的新郎。”
沈知寅这才低下头去,看着沈媁乳尖,如梦似幻地说:
“妈妈真的好美。”
沈媁的乳头早已因哺育两个儿子而泛黑,但也衬得乳房更加雪白,沈知寅爱怜地含住妈妈的乳头吸吮,他还记得弟弟出生后,妈妈有时涨奶,就让他去吸,那时沈媁忙着照顾婴儿,没时间跟沈知寅做爱,每次他帮沈媁通了乳腺后,满口都是她的乳香,就只能自己躲回房里手淫。
沈媁早已停止产乳了,但沈知寅仿佛还依稀闻到那股奶香,他的吸吮从轻巧逐渐变得用力,像是想在干涸的乳房里重新吸出奶水。
儿子的吸吮给沈媁带来快意,她发出柔媚的娇吟,沈知寅轮流吸舔两粒黑褐色的乳头,乳头被他吮得很肿,像饱满圆润的莓果,裹着晶莹剔透的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