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训诫,阳具抽脸

白日里一番磋磨,华阳早已是精疲力尽,谁知到了晚上,又被他从床上赶下。

“殿下怎的又忘记,这可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啊。”驸马指着脚踏,温声细语道:“我记得宫中规矩,夜晚奴仆都得时刻候在贵人身边。殿下身份尊贵,便不必跪侍掌灯,我大发慈悲,允许殿下在此处入眠,殿下可还满意?”

既称尊贵,又何至于连自己的床铺都不得安眠,那脚踏长不过三尺,宽不过尺半,上好红木所成,质地坚硬,躺上去舒展不得身体,反倒是一种折磨。

华阳自然是不愿,可她的意愿哪里重要,对未来的她来说,能得脚踏一处安眠已经是轻松。

她曾被绳子吊在地牢中,只脚尖触地苦苦支撑身体整整一夜;又或是被驱赶入特制的笼中,跪地弯腰如一块方凳,还得用后背托着数根蜡烛,烛油烫红皮肤不敢发声。

更多时候,她作为驸马发泄欲望的工具,前后两穴任他肏弄,完毕后不得安寝,还得跪着旁边含着他的阳物直到天明,穴口只用一颗南珠堵塞,臀缝间白色精液漫流,十足的下贱淫荡。

但此时,华阳只能委屈在脚踏入眠,丝毫不知后来深重的苦难,她实在太累,这一天从入宫到回府,像是天堂和地狱分界线,而她走在中间,既品味甘美欢愉,又饱尝酸涩苦痛。

华阳在熹微中醒来,她的驸马坐在床边笑着向她问安。

“晨安,我的公主殿下。”

“晨安……”华阳同样道,却被他竖指按住嘴唇:“错啦。”

“是跪在我面前,说,贱奴给主人请安。”他眯眼笑着,眼底是春日柔软的辉光,可话语又充满恶意。

华阳不愿跟他在此纠缠,从脚踏上爬起,跪在他面前,平静道:“贱奴给主人请安。”

“不够恭敬,该罚。”驸马摇摇头,他只穿着薄薄亵衣,褪下亵裤就是勃起的阳物,在华阳还未反应过来,那巨物啪得一声就打在华阳左脸,卵蛋擦着鼻尖而过,上面还有男人腥臭的异味。

华阳捂着左脸,不可置信看向驸马。脸上的痛意并不明显,但被男子肉棒抽脸,羞辱意味足够她气到浑身颤抖。

驸马还笑意吟吟,微温的手掌捧起她的脸颊,一副为她着想的贴心:“宫人掌嘴都是用木板,殿下花容月貌,打坏了可是罪过,我这是心疼公主啊。”

说完,松开手,又站直身体,那肉棒就竖在眼前,而他如玉山将倾,垂眸柔意缱绻:“来吧,公主一向聪慧,相信会很快学会什幺叫做恭敬。”

华阳闭眼,良久才平复住心情:“贱奴给主人……”

“啪——不行,重来。”

“贱奴给主人请安。”

“啪——重来。”

“贱奴给……”

“啪——”

“贱奴给主人请……”

“啪——”

“贱奴给主……”

“啪——”

“贱奴……”

“啪——”

“贱……”

“啪——”

“贱奴……”

“啪——”

“贱奴给……”

“啪——”

……

……

华阳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直说到口干舌燥,嗓音快要沙哑,意识甚至都逐渐模糊不清,口中机械性重复着无法完成的话,唯一的感知就是驸马的肉棒抽打在脸上,啪啪作响不曾停息,以至于那些轻微的力度积累起来也会让脸颊麻木,到最后甚至在嗡嗡作响。

什幺不够恭敬,大清早的,驸马只是想找个理由作弄她罢了。

让她一遍遍重复自己是个贱奴,再用他的鸡巴一遍遍抽她的脸,打碎她为数不多自尊。

而华阳也真就不知羞耻地跪在这里,跪在这个轻易可以碾碎的蝼蚁面前,任对方肆意羞辱,毫不反抗,双腿间淫水横流。

这短短四日,她跪在驸马面前的时间甚至胜过这二十年面对先皇和当今圣上,更重要的,这个时间在可见的年岁中将会不断延长,漫长到几乎不见尽头。

她将终身被这个男人掌控,由他为所欲为。

ps:最近外面风有点大(挠头)免费糊糊瑟瑟发抖ing,主要是口味太重也没法找其他地方放这东西,暂时放放避避风头,最近也有点找不到手感,因为完全是个人xp自割腿肉,关系到我未来粮食慢慢打磨……

看到评论区问有没有其他男主的,手机不好回复这里说一句,会有主线或番外被其他人调教,但是皇上不会有,我吃的就是一口上位女主被低位者调教凌辱,从身体到尊严全方位打压——而这一切都基于女主的意愿,基于她可以随时结束这种状态的主动权。但是皇帝作为封建社会最高统治者已经完全超出我想要的安全尺度,对华阳来说这种关系太过危险,她掌控不住,我也不喜欢女主陷入“失控”。

她可以被各种虐身羞辱,前提是她可以停止,由她来主导是否继续←以上就是我的xp,后续会在这个基础上进行,如果恰巧口味一致,欢迎继续品尝,如果实在想吃其他的……

臣妾真的做不到啊(发出皇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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