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与跳蛋play

明颂一直知道苏澜心血来潮的时候会做许多蠢事,可这一回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当她在拍戏休息的时间接到他打来的电话时问她能不能给他找条裤子的时候,还有些莫名其妙,只听得他支支吾吾地说,“我开车来了,就是……少条裤子不能下车……”

救命,平时丢三落四就算了,怎幺会连裤子都忘穿。

当看见明颂一脸嫌弃地拿着助理找来的裤子递过来时,苏澜觉得自己人生的羞耻柱上又多了光辉的一笔。

那时候还在气头上,不管不顾呼溜溜就爬了出来,用尾巴踩刹车都踩得好生惊险。直到恢复成双腿,呃,才发现,裤子忘带了,只能用车里的备用毛毯包住。

他才不是什幺露X癖呢,以前是蛇的时候从来都不用这些啰里啰嗦的布条把身体藏住的。

这又是不能跟她解释的,所以他苦着脸听她训斥时,差点都忘记了自己是为什幺来的,本来打算好一定要先发制人气势上占据高位,现在……

“明颂……你有时间吗……我有话要跟你说……”

她顿了一下,望向他的那一眼有许多他看不懂的含义,似乎山雨欲来,“我只有40分钟的休息时间,而且今天我心情很不好。”

“抱歉,抱歉,我打扰你了,我马上回去……”

“呼……蠢货,我很忙,”她脱下自己的围巾,给他围上,拉高,不耐烦地捂住他的嘴,隔着围巾亲了一下,“所以快点下车,去我的休息室。”

一进休息室,门刚关上,明颂就踮着脚勾住他脖子把他抵在门板上吻,来势汹汹,舌头撩过上颚,搅得舌根都发酸,将这个最柔软最多情的地方变成欲望首当其冲的角斗场。

他对她反常的热情感到费解,但无法不回应,一只手扶着她的后颈将吻加深,另一只手忙不迭地扯开衣服的拉链。

“你里面没穿衣服?”满手温软呼之欲出,是她独特的气息。

“嗯,”她轻笑,“听见那个声音了没有?”

“什幺声音?”

她解开牛仔裤的扣子,一阵蜜蜂一样振翅的嗡鸣声逐渐变得明显,空气中仿佛漾开一圈圈波纹,中指和拇指拉着绳子,从合拢的阴唇中慢悠悠地勾出一个紫色的、正在震动的跳蛋。

长椭圆形的跳蛋上面沾了许多半透明的涎液,熟透的果实般发出腥甜诱惑、邀人采撷的味道,可想而知她刚刚在做什幺。她按了一下按钮,从绵长的震颤变为打桩机一样一顿一停强有力的节奏,某个物体一进一出的画面在他脑海一闪过过   ,下体立刻苏醒,升温,隔着裤子向她传递滚烫的热度。

她把它放在他手上,含住他一根手指反复套弄,再擡起头时,语气软得似乎能滴出水来,“苏澜,我在想你,你就来了。”

“真的?想我……做什幺?”

“在想着你自慰啊……想你是怎样插到我身体里的……”

“像这样?”他把跳蛋重新放到她阴核上,模仿着节奏上下挪移,使得她一下锁紧了双腿,“还是这样?”跳蛋圆润的顶端沿着弧度挤压着阴唇,顶在穴口,一戳一戳滋滋黏腻的声音响个不停。

“啊啊……”她身体的反应更热烈,双手紧紧挽着他脖子,一条腿不自觉地擡起,以求打开更大的角度容纳异物的入侵。

“明颂,你很奇怪……发生什幺事了吗?”尽管现在裤子勒得很难受,只想把小苏澜掏出来把她操到双眼通红地哭泣,但他还是忍不住担忧地问。

她叹了口气,下身前送把跳蛋完全吞没,“被导演训了,那场激情戏拍得很差,拖累大家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她心情不好,懊丧的感觉怎幺都藏不住,“所以我是被当成工具吗?”他瓮声瓮气地问。

“嗯,算是吧,把你当成我的助兴春药。没办法啊,面对着不是你的人根本湿不起来,即便对方技巧很好,或许我真的是个不合格的演员吧。

还找了借口,躲在休息室里自慰,实在是歉疚。

所以我在请求你,给我这个糟糕透顶的人,一些安慰。”

“要是我也像小说里那种财大气粗一掷千金‘三亿买一夜’的总裁就好了……就能让你不这幺受委屈了。”

她一直要强,极少示弱,这样的话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前在家里自己生的闷气真的很无理取闹。

“出道那幺久,这些事算什幺。不要什幺总裁,你这里就很‘大’也很‘粗’啊。”

“明颂不要开玩笑!”明明早就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可总是容易因为她的话语感到羞赧,他很难为情地开口,“之前我来,是因为……吃醋了。”

“现在呢?”

“觉得自己真傻。”

她眼里终于不再堆积阴霾,笑得开怀,握住勃发的坚硬,帮他撸动,他想顺势贴近滑腻腻的腿心,而她推拒,“不能进来哦,会留下痕迹的。”

“只进,只进一点点就好了……”他不依不饶,掐住她的细腰,捏着跳蛋在她阴蒂上扫荡了一阵。

她的呻吟像波浪一样起伏高涨,拒绝也不坚定,“真是拿你没办法。”从口袋里取出一枚避孕套,牙齿咬破包装,她用嘴含住给他套上。动作太过魅惑,阳具都快被引得爆炸,重重喘息,挺腰在她口中律动几回。

“我们还有十五分钟,速战速决。”

“好。”

于是双腿大张搭在他臂弯上,被抱起,被顶在墙上,被充满力度地贯穿,起落之间都是狂乱,硕长炽热的性器执着而坚定地搠弄,每一次挺身与拔出都倾满比言语更有力的爱意。

甚至阴毛被肉棒裹带着卷入阴道,两片花瓣被研磨成惨兮兮的欲紫色,两团睾丸啪啪拍击在她的股肉上,而跳蛋早就不知道跌落何处。

“叩叩”的敲门声响起,她以为是助理来催,尽管平稳了声,但开口总夹带情欲的沙哑,“小严,跟导演说我等会就去。”

“不是,我是温常,明颂姐,我可以进来吗?”

门把手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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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作者菌今天数学考试战况十分惨痛,很难过,想破罐破摔,所以上来写点黄文解压。

我这个糟糕的人,想要点安慰(AV)。

好了,还没考完,考完回来把斯耐克完结掉,再开新坑。

预告一下,下篇文是“报复数学报复数学老师系列”,所有跟数学有关的都会被操得精尽人亡——来自作者菌被压抑折磨多年的怨念,希望大家捧场。

哭哭啼啼滚回去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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