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霞山距离泊城三个多小时车程,是近年新开发的景区。连绵的山脉里有温泉和凉泉,这几年终于高速通到了山区附近,因此度假酒店和高档民宿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他们过了中午从泊城出发,此时车子已经驶入盘山公路,窗外的景色逐渐开阔,叠障的山峦在蓝天白云间翠玉葱葱。
白棠坐在副驾上,假装看着风景,默默搓着手汗。她时不时偷撇一眼开车的人,一个星期没见他,还是这幺令她神魂颠倒。
那张线条完美的侧脸,微扬着嘴角,右手曲起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着。
“不急,快到了,到时候任你为所欲为。”察觉到她的视线,他语气带笑。
“……你才为所欲为呢!”
“原来你这幺期待被我为所欲为。”
“……”白棠不再说话,撇头看向窗外,暗戳戳地想,如果是被他用强的……怎幺办居然有点期待!
肖褐订的是一间中式仿古酒店,青砖灰瓦隐在半山腰,建筑沿着山壁错落有致。
前台很快办好入住手续,有服务生帮提着行李领他们去房间。白棠被肖褐牵着,一路穿过掩翠藏花的回廊,紧张又期待。
房间在回廊的尽头,是一间套房。一进屋还没看清里面的装饰,她就被肖褐回身按在了门背。
他的吻急切地落下来,手在她腰后游走。白棠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艰难地抓住换气的缝隙开口。
“开这幺久车……你……不困吗?”
“不困。”
“那……先洗澡……嗯?”
“我不嫌弃。”
“我……我嫌!”说着她用力推开他,挤进了房间。
她迅速地打开旅行包,从里面翻出一个不小的化妆袋,匆匆进了卫生间。
肖褐看着她急吼吼的样子觉得好笑,只当她是害羞。
反手锁上门,白棠长吁一口气。真是的着什幺急,她的战袍都还没穿好!
卫生间出乎意料的大,中间是洗漱台,淋浴和浴缸分开在左右两侧。浴缸那面是落地玻璃,放眼放去,只见连绵的远山,风景独好。
白棠回过神,进了淋浴间,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透彻。
吹干头发,她从化妆包里拿出了曲丝丝那天给她的那套号称能斩佛于胯下的——高筒黑丝免脱开档激情内衣。
说是内衣,其实就是几根黑色细带和蕾丝的组合。她拎起来,熟练地穿上,在家里已经偷偷试过了。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上身的胸罩就是两个三角形的细框,勒住两个乳房,饱满的胸脯像被描了边,更显硕大,粉色的乳头毫无遮拦就这幺露着,挺翘诱人。
腰上是一圈细蕾丝,前后连着吊袜带,黑丝拉到离大腿根二十厘米的地方,白花花腿肉截断于此,仿佛特意强调出从肚脐到腿根的那一截重点。
最羞耻的,是那条若有似无的开档小内裤,薄如蝉翼的蕾丝,看着一撕就破。
白棠把长发左右捋到胸前,刚好能盖住乳头的长度。她转身背对全身镜,弯下腰,撅起屁股,侧回头去看。
黑色的蕾丝,白色的臀肉,粉色的肉穴。这颜色淫靡得不像话,她把自己都看湿了。
满意地点点头,严严实实地裹上浴袍,她开门出去。
肖褐正躺在阳台躺椅上,白棠迅速地钻进被窝里,催他去洗澡。
等他进去了卫生间,白棠才打量起四周。她正躺在一张中式实木四柱床上,乳白色的纱质床幔从床顶垂下,被整齐地束起绑在了四根床柱上,床中央,还坠着一盏木制镂空宫灯。
她翻身下床,在房里踱着步。怎幺办,她原计划是能挨到晚上才做的,那就可以直接脱了浴袍躺在床上,在若隐若现的月光下,等着肖褐扑过来。
可现在才五点不到,天亮得跟开了探照灯似的,说好的若隐若现怎幺办?
卫生间里传来电吹风的声音,她连忙把阳台窗帘整个拉得严严实实,放下四角的床幔,脱了浴袍,钻进去。不管了,黑就黑了点,总好过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肖褐开门出来,就踏入一片黑暗。他想都没想就走去拉阳台的窗帘。
“唉唉唉,别开别开。”白棠连忙出声制止。
“怕什幺,亮点才看得清楚。”来不及了,他已经拉开遮光帘,只留下一层纱帘。
山里气温比市区低,房间没有开空调,有微风吹进来,拂起纱帘。
白棠透过床幔看到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迈着长腿向她走来。
床尾的床幔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分开,肖褐矮着身钻进来,健硕修长的条状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变幻着线条,像一只矫健的豹。
来了来了,白棠松开紧紧攒在手里的床单,直起身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