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又深又急。
囊袋被甩着一下一下拍在阴户上,沉重有力。
滚烫的肉刃将甬道摩擦得火红肿疼,姜芜哭着往前蹭动想要远离利刃,却被摁得更紧,那双手一次次抓着臀肉将她拖得更近,然后进得更深……
不知过了多久,姜芜整个上身都趴在了沙发背上,由原来的低急哭叫,变成了惨绝人寰的呜咽,涎水从咬住的沙发布料边缘流出,浑身软麻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再一次全身痉挛的时候,她的思绪已经空白到根本无法思考这是第几次高潮了。
可身后的人并没有放过她,断断续续地哄着她,出口的话只能说是恶劣至极:“嗯……哈嗯……学姐,你超级厉害的,再来……来一次好嘛,我……唔,我要进入你的子宫里……”
她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明明感觉被折腾得快要死掉了,还是会因为他的话升腾起了更多的欲望。
钝麻从花心不断扩散,仿佛花心的口子被顶开一样,她浑身剧震,沉了腰,脖子骤扬,发出一声高昂的长吟:“嗯啊——”
姜鎏贴伏在她背上急促喘息,红着的眼角都沁出了泪,牙齿舔咬着她雪嫩的背,压下即将出口的闷哼。
快感在脑海爆炸开。
他觉得他也快死了。
那个娇小软嫩的地方死命地栓咬着他的龟头,让他恨不得马上射给她。
缓了一小会,他才缓缓退出,再用力地进入,好几次后终于受不住了,他哑着嗓子,差点哭了:“唔,学姐……我,我忘了戴套……”
“好想射,射在你里面,都喂给你,可是不行。”他做着最后的挣扎,伸手穿过她的肚脐眼摸上了凸起的阴核。
指腹捻住那小小的肉粒,他不紧不慢地把玩着,下身紧接着是几个凶猛的律动。
被进入得无比的深,疼、痒、麻一股脑爆发得淋漓尽致。
姜芜以为自己已经喊不出声,可是在这样双重的极致折磨下,嘶哑得不行的嗓音还是破口而出,被剧烈的撞击顶得破碎:“太……太深了……啊——嗯啊,嗯啊——到肚子了啊……嗯嗯……”
肉核又传来让她尖叫的刺疼战栗,她抖着身子泄了出来,同时体内的巨物重重一顶后“啵”地一声抽出,背后霎时被淋上了滚烫。
一下,又一下,火热的粘液喷洒了好几次。
她只知道终于结束了,累得闭上了眼睛,全身绯红不下,就着这个姿势喘息。
姜鎏紧绷着的身子突然一松,也软倒在了沙发上。
接着他扯来柔软的毯子擦干净她背上的污浊,胡乱抹了几下发红的穴口就把人抱进了怀里,怜惜地亲了亲她哭红的眼。
他又温柔地舔她的眼睛,鼻子,脸颊,语气很轻很轻地哄她,还带着点小欣喜:“学姐,你最好了,都是我不好……睡吧,一会我抱你去清洗。”
姜芜累极,很快在这样的低哄下睡着了。
姜鎏去浴室放了热水,调好了温度,才把人抱起放进去。
浴缸里放了安眠的花瓣,零零星星地漂浮在水面上。姜芜没有醒,此时的她犹如大雨狂风中被摧残过的花儿,蔫蔫的,浑身的痕迹都在彰显着他的粗暴。
她静静地半躺在水里,那双总在勾人的桃花眼闭着,白嫩的脸上鼻尖红红的,双唇也被自己或他咬得红肿。
不再强势后便显得更羸弱,绝美似画中人儿。
姜鎏目光灼热,一想到是被他做成这样的,又起了欲望,好像一直都要不够她,只会越来越上瘾。他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拿毛巾轻轻帮她擦洗。
在指尖碰触到那红肿着的穴口时,娇躯明显瑟缩了一下,睫羽轻颤。
他抿了抿唇,低头亲她的耳:“学姐乖,我不会做什幺的,只是给你清洗。”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用双指撑开肥厚的花瓣,另一只手的中指插入花径中浅浅地抠挖起来,拇指很轻地揉按肉核。
姜芜舒服得浅哼,姜鎏真的害怕自己忍不住,很快就完成了两人的清洗工作,拿浴巾擦干她的头发,裹着她抱回了卧室。
很大的床,任两个人怎幺翻滚都足够了。
灯光昏暗,被窝下是紧紧相贴的两具躯体,亲密无间胜过任何时候,姜鎏心满意足地搂着她,闻着她独特的幽香,心潮翻涌,又激动难耐。
盼着念着好多年的事情终于成为现实,他有种不真实感。
姜芜第一次来他家的时候,他不敢告诉她这张床他早就定制好了,卧室的风格也是她喜欢的,甚至于这套房子本来就是他特意为他们两个准备的。
在回国前就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她的一辈子。
他怕吓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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