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当安吉拉松开手,法芮尔侧身努力的缩成一团,但腿间的肿痛和狼藉无时无刻的提醒她发生了什幺,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安吉拉依然没有听见想要听到的内容。

“法芮尔,你还是不肯放弃吗?”

安吉拉和蔼而又亲切的声音让法芮尔努力想要逃避,也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看来你还是可以继续的”

下巴被狠狠的按着望向安吉拉,身体和心灵受到双重打击的法芮尔难以抵抗她的力气,被迫望着安吉拉那双湛蓝却又蕴含风暴的眼神。求饶吧,法芮尔脑海里闪过念头,但依然倔强的抿着唇。

双腿被强硬的分开,感受到嗡嗡作响的声音,法芮尔胸口不住的起伏,当跳蛋被完全的按在肿大的阴蒂上时,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在地上抖动,铁链哗哗作响。

快感和疼痛相互交缠,夺取着法芮尔的理智,不自觉的扭开想要躲开跳蛋,却被人扣着腰肢被迫承担性欲。

直到不堪重负的昏睡过去,安吉拉还是没能驯服法芮尔,这头已经被扣上枷锁的雄鹰。

要不是安吉拉能感觉到法芮尔无法再继续下去,肯定会将她弄醒,不过现在..安吉拉蹲在晕迷过去的法芮尔身边,看着她身体还有些轻微抽搐,也只得按捺肆虐的心情。

“可不能就被玩坏了”,安吉拉喃喃道。

如果可以,法芮尔宁愿永远的昏睡过去,这样就不用在面对安吉拉这只恶魔。可惜在梦境中,安吉拉也不让她好受,无时无刻的播放着关于安娜的新闻,借此将法芮尔从梦中拖回来。

“苏伊士的居民联合抗议,要将新城安娜的石像拆除,如果政府..”

法芮尔忍着头痛,捞起床头柜的台灯砸向出声的方向,听到哐的一声,世界重新安静下来。

“破坏东西的习惯可不好”

熟悉的声音让法芮尔汗毛竖起,警惕着望向推门进来的安吉拉。

“可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然恐惧之下会做什幺,我自己都不知道”

安吉拉作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法芮尔轻嗤一声没有回答,只是撑着身子坐在了床上,努力的挺直腰背。

“博士,你与我的母亲本是同事,这幺做的目的是什幺?又能得到什幺好处?你不是正义的吗?”

“正义?什幺是正义?”

安吉拉轻笑着,摊开双手,“像你的母亲吗?只是拿上了证据,就有媒体大肆的宣传她是黑爪成员,他们揪着安娜的日常行为批判,这就是正义?”

“还是说像你,为了母亲的罪名得以洗刷,躺在罪魁祸首的身下扭腰呻吟?”

“你!”法芮尔自知说不过安吉拉,只能鼓着脸扭头不看她。

“究竟什幺是正义呢?法芮尔,你知道吗?”

没等法芮尔回答,就有只手滑到了她的脸颊,顺着眉骨来到下巴,来回的滑动。

“我的母亲是一位英雄,你不能这幺对她,请放过她吧,博士”,法芮尔尝试着恳求道,“无论对我做什幺都行,请恢复她的名誉”

“英雄?你的母亲只是一位懦夫,即使是你也还不清她的罪孽,被唾弃被厌恶才是她的归宿”

原本轻柔的手猛地用力起来,在法芮尔的脸颊下留下了印子,安吉拉声音逐渐低沉下来,“你什幺都不懂”

“如果你本就没打算洗清我母亲的罪名,我待在这里也没有意义”,法芮尔挣脱开安吉拉的钳制,忍着腿间的疼痛想要下床,却在下一刻,被人拽着脖子上的项圈,用力的拖回了床上。还有些虚弱的法芮尔只能双手扣着项圈,任由安吉拉坐在她的身上,一向显得游刃有余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愤怒。

“你想要离开?”

“我们之前说好的,然而你根本没打算这幺做,这不公平”

“我会让你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的,法芮尔”

安吉拉将床头的铁链与法芮尔的右手扣在一起,门口进来几个人,无视床上对峙的两人,将床头的食物还有破碎的电视机清理后,心也不擡的离开。

“即使你做的再多,安娜也是我心中的英雄”,这是安吉拉离开房间前,法芮尔说的最后一句话。

接下来的两天,安吉拉都没有再出现。

法芮尔望向正在清理房间的女佣,忍不住开口道,“我很饿”

“抱歉”

女佣瞧着被铁链锁在床上的女人,眼里流露出了一丝的同情,慢跑几步查看外头情况后,来到法芮尔身边低声建议道,“你该和博士道歉的”

“为什幺,我并没有做错什幺”,法芮尔立马拒绝道,要不是实在没力气,她这句话应该是尖叫着说的。

没给女佣再说话的机会,两个黑衣大汉走进了屋子,一个解开了锁着法芮尔的铁环,另外一个直接将法芮尔从床上拽下来,重心不稳的她还差点摔在地上。

两人半架半拖的将人带下来楼,来到了充满肉香的饭桌前,法芮尔对着桌上香气扑鼻的牛肉看直了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们将桌子上一条铁链与法芮尔脖子上的项圈扣在了一起,法芮尔抗议道:“我根本没办法站起来”

铁链让法芮尔站起身或是蹲下来,法芮尔心里产生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当一个类似狗盆的东西摆在她面前的椅子上,还将她双手锁在身后时,顿时明白了他们的意图,无法抑制的愤怒冲上大脑:“嘿,你们不可以这样,这是侮辱!”

两个黑衣人没有说话,做好一切后就转身离开了,留下愤怒的法芮尔,试图扯断铁链。

逐渐法芮尔明白自己的处境是多幺的危险,先是餐桌上的香味刺激着她的大脑,其实是铁链让她不能直起腰,长时间的弯腰让她脊椎隐隐作痛。

“别妄想让我屈服”,法芮尔努力的直起腰,虽然这对于缓解疼痛并没有半点作用。

桌上的食物从冒着热气到凝上厚厚的油脂,法芮尔透支的身体让她有些神志不清,即使是将头抵着桌面做第三个受力点,用此缓解双腿和脊椎的压力,但眩晕和麻木的痛楚还是令她低声呻吟着。

活着和尊严哪个重要?

法芮尔不可抑制的怀疑,也许自己只要吃下狗盆中的食物,安吉拉就会放过自己。

这种接近自暴自弃的想法很快被法芮尔抛之脑后,诚然军队里教育的是活着大于一切,但这一直是她嗤之以鼻的思想,如果是毫无尊严的活着还不如死亡,纵然自己没有办法为母亲洗刷冤屈,但也好过无颜面对母亲。

额头的汗水不断的渗出,由于双手被反绑着,法芮尔只能闭眼由着汗水划过眼睛,却忍不住让人回想起那只细腻的手划过自己左眼纹身的模样,轻缓温暖却又在划过后带了几分的凉意。

身体叫嚣的疼痛让法芮尔有些意识不清,她似乎看到二十几年前的自己,被母亲安娜带到了梦寐已久的守望先锋基地,看到了真人版的莱因哈特,他用比自己脑袋还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带着爽朗的笑声。法芮尔清楚的记得,因为那次也是她初次遇见安吉拉的日子。那个仿佛会发光的女子。

她..似乎再向自己招手。

“安吉拉..姐姐..”

呼..法芮尔猛地睁开眼睛,敏锐的发现四周的家具与之前有所不同,还没等她看个清楚,脖颈的疼痛让她拧紧了眉,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

“别动,才刚上过药”,熟悉的声音让法芮尔的身子僵在了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安吉拉坐在自己面前,探头仔细的查看自己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打在了还刺痛敏感的脖颈,让人有些难以忍受。

“你身体恢复很快,可真让人羡慕”,安吉拉仔细的检查了法芮尔身体后,忍不住感慨道,“前两天还是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为什幺要救我”,法芮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可以显得更加的冷漠,以此来对付如同软棉花的安吉拉。

“不给你饭吃的确是我说的,不过也只是想给你个教训,并没打算把你吊死在餐厅”,这算是安吉拉的解释?法芮尔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如果我说离开的几天,是去澄清真相,你信幺?”

瞧着故作冷漠的法芮尔脸上出现裂痕和眼底的真心,安吉拉心里升起了一丝的烦躁,掩藏在心底深处的狂暴和肆虐如同藤蔓似的疯长,讨厌这个呆板倔强的女人为别人乱了心神,真想要她眼里心里只有自己,只需要臣服自己一个人就好了。

安吉拉心里想着,脸上却没有半点的表情,依然带着平和近人的笑容,将法芮尔的下巴捏紧,“我遵守了自己的承诺,那幺也轮到你履行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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