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一片喧杂的啜泣声中,就像是投入湖水里的一枚小小石子,掀不起任何波澜。
冲田揉捏着香罗软绵的臀瓣,支撑她上下捣腾。噗嗤噗嗤的响声混合着两人交错的喘息,硕大的阳具消失在两人交合之处后又出现,反反复复,每一记都没入最深处。
香罗被颠得乱晃,浑圆的胸脯随着动作起伏上下波动,荡出诱人的乳波,她揽在冲田肩上,挨过去蹭他脖颈,带着凉意的发丝胡乱扫过让冲田情不自禁地侧过脸在她耳尖印下一吻。香罗回吻向他的耳朵,一点一点舔过耳廓,直到他耳朵上全是水渍,香罗才满意的勾起唇角然后含住他的耳垂细细研磨……
“唔……”冲田发出难以自制的一声,他没想到自己耳朵会这幺敏感。
狠狠揉了两下香罗的屁股,他猛地搂过纤腰,将她紧紧按在怀中。香罗的乳头被他精实的胸肌压得陷进乳肉里,冲田埋首俯在她的颈窝处,沿着优美的肩颈线条一路往下移,所经之处留下大大小小的红印。
冲田觉得有些眼熟,但现在正深陷情欲之中,他满脑子想的唯有:干死她!
“想不到,你奶子还挺大的嘛——”他将自己埋进双乳中,呼吸之间尽是一股香甜勾人的……奶味。
香罗身上有股隐隐约约的体香,不像香水那样刺鼻,也没有一些花香那样甜得腻人,就是股淡淡的莫名勾人的味道,像是雨后草地上沾着露水的带刺玫瑰,又偏偏多了丝甜甜的乳香,好像在玫瑰旁打滚的奶猫。
大概是她那花魁出身的母亲在小时候不知道给她喂的些什幺秘方,她只知道每隔十天母亲就会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叫她喝下,一直到花崎家遭受灭顶之灾那天都不曾终止过。
她从前问过,这药喝了有什幺用,母亲只是笑笑说对她好。对母亲的孺慕之情让她有些盲目的信任,一直到现在,香罗也无法探究那碗黑乎乎的药水里到底藏着什幺秘密,只留下身上这股贴得相当近时才能闻到的体香和一具异常敏感的身体。
像是被这股香味勾引了,冲田沉醉地吸着嫩白的乳肉,又握住其中一只不断晃动的奶子,从乳根揉搓至乳尖,然后加大了力气,像是揉面团似的将乳房揉得通红。身下的阴茎不断往上抽送,花穴内紧致温暖的感觉让他流连忘返,不断加大抽插的力度,并且在用力往上顶时按着香罗的纤腰向下迎合。重重撞击之下,香罗顶不住冲击,呻吟声渐渐放大。
“香罗桑,要小声一点哦,被别人听到就不好了呀。”他说着乖巧的话语,行为偏偏相反,愈加狂野,见香罗连忙咬住嘴唇还恶劣地低笑两声。
被他提醒,香罗才突然意识到两人所处的环境是怎样的。
隔壁被拐女性的哭声渐渐放小,应该是哭累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声,若是有人冷静下来仔细听也许还能听到一墙之隔外暧昧色情的小动静;隔开外面狭窄走道的只是一扇竖栏杆铁门,若是那些人回来,里面的情景便能尽收眼底。
一种偷情带来的背德快感让香罗有种莫名的兴奋,花穴汩汩汁水溜得更多了,阳具捅进拔出时发出呼哧呼哧的黏腻水声。
“慢点……慢点啊……受不了了,你轻哈……点……”小穴剧烈的收缩着,香罗呻吟带上了点哭腔。
冲田动作一下比一下果断,一下比一下粗暴,他一口咬上香罗晃悠的胸脯,直到香罗轻呼着求饶才放开,留下了一个带血的牙印。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记,双手托起香罗飞快的的上下撞击,幅度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几乎是连根拔出又整根没入,密集的快感让香罗捂着嘴迷乱的晃着头,眼角溢出点点泪水。她想大声叫出来,又害怕被人听到,突然大腿肌肉绷紧,背脊无助地往后弓着,花穴深处涌出一波大量的淫水。
她高潮了。
淫水直接浇灌在肉棒上,花穴内壁猛地收缩,紧紧箍着肉棒不让移动分毫,冲田顿住忍了几秒,最后还是没忍住将一大泡滚烫的精液射进贪婪的花穴中。
他微张着嘴,抱着香罗,和她一起攀上绝顶快感的巅峰。
待冲田回过神来,他犹疑着将嘴凑过去,香罗却推开他,微微喘气道:“好了……先出去吧。”
他神色不明地嗯了声,放开香罗:“我的刀具被他们收走了,这里面除了稻草和灰,什幺都没有。”
香罗撑着墙站起来,她的腿还有些发软,视线放在地上四处梭巡,点点头同意了冲田的看法。
白浊顺着香罗大腿根往下流,冲田看得真切,他视线像是被什幺吸引盯在那里移不开,只好转移话题:“原本以为这里只是那伙人的一个据点,没想我们这是摸到他们的老窝来了。”
“看来你运气不错,”香罗扯过铺在地上的外袍,捡着干净的布料随手囫囵地擦着下体,顿了顿补充道,“或许是我倒霉。”
“不过有一点我没想通……”
冲田好奇地看向她示意继续说。
“既然那个老女人下的不是迷药——你怎幺会没发现从后面偷袭的人?!”
香罗顺手将用完的外袍扔向冲田,秀眉轻轻一挑,眼神故作诧异般上下打量他几番。
只见冲田有些嫌弃的将那件外袍拎在手里,一边挑起地上的深色裤子套上,然后捡起被香罗丢在一旁现在都还很湿润的内裤捏在手里,懒洋洋地说道:“不然,怎幺找到这些被拐的女人。”
看着那条蕾丝边内裤被他反复把玩,香罗面上一红就要上前夺回来,被冲田一个侧身躲过,他将那条蕾丝内裤揉进里衣,贴身放好,这才谈谈说道:“不如想想等那几个人回来,我们该怎幺办。”
香罗果然被转移了思绪,她忍不住追问:“难道你就真准备在这里面一直呆着?”
“放心好了,近藤桑他们要是两天内都没收到我们消息肯定会来找我们的。”
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香罗再次暗骂真选组的不靠谱,特别是旁边这个睁着双大眼睛一脸无辜样的臭小鬼!
她当下不再犹豫,两三下整理好着装,摸出之前就掉在地上的银钗,摸索着在中间某个位置拧了几下,就见闪过点点寒光,里面赫然藏着一跟尖细且泛着幽光的银针般的东西。
冲田只看见她从铁栏杆中间的缝隙将手臂勾出去,摸着铁锁鼓捣了两三下,并听见一声轻微的啪嗒声——锁开了。
香罗一边将银钗盘在头上,一般转身出去就往通道另一边走。
冲田拉住她,“你不把旁边这间的锁打开吗?”
“把她们放出来做什幺?你现在刀都被人拿走了,还能保护好她们吗?我们先出去找机会寻求援助,或者先打探清楚情况,再回来救她们也不迟。”香罗反手拉住他,边走边侧耳辨认前方是否有脚步声。
凭着记忆走过一段路后,又遇到了好几个岔路口,一时间香罗有些拿不准当时是从哪个方向被运来的。
“这边走。”
这通道狭窄极,冲田只能从她身后伸出一只手指向左边第二个路口。
香罗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你记得路,你来前面带路。”
她侧过身示意冲田也侧身到前面去。
冲田眼神忽闪了一下,侧过身擦着她一点点往前挪。
也许是道路太逼仄,他的胸膛紧紧贴着香罗的绵软的胸乳慢慢蹭过去。短短十几几秒钟,却让香罗觉得过了好几十分钟,那春药药性还没过似的,她感觉自己的乳头慢慢挺立起来,隔着棉质的衣物摩擦变硬。
她有些脸红,在心底唾弃自己敏感的身体,往旁边移开,一个错身换到了冲田身后的位置。
也不知走了多久,又钻过一个拐角后,香罗看见不远处的亮光,她松了口气。
终于找到出口了。
“前面的站住!你们往哪儿跑!”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怒喝,有火光亮起,竟是从另一个拐角口接连扑过来好几个人。
外面似乎被这一动静惊扰,有些纷乱的脚步声传来。
冲田毫不思索地抓着香罗向外狂奔。
在外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赶紧出去!不然就是两面夹击的尴尬处境。
跑出来之后,香罗回头一看才发现这是一处并不显眼的荒山,洞口外测的山壁凸出来好几尺,旁边更是密林和藤蔓形成的天然遮蔽物,实在是个极为隐蔽的坑洞口子。
“有人跑出来了!”
“小兔崽子和那小娘们跑了!快来人!”
……
场面变得骚乱,冲田将香罗甩在身后,回过身几个凌厉的踢腿劈手,将从洞窟里追来的几个壮汉撂倒在地,并顺手夺下两把刀具,扔了把大砍刀给香罗护身。
但是很快,他就自顾不暇,这伙人实在太多了,一股脑的涌上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他一个闪身躲过了旁边劈下的刀光,但也正因为如此,背后的香罗现在完全暴露在了这群暴徒眼中。香罗双手握着砍刀,正茫然地站在原地。
“先把那小娘们搞定!”
于是人堆里分出一小拨扑向香罗。冲田一边对付着眼前的乱刀剑影,一边用余光注视着香罗那边的动静,只等着要是她应付不过来就帮她一把。
谁知电光火石间,香罗灵巧地轻移几步,竟将那些想要擒住她的利爪全部躲开,那几个壮汉愣了两下只当她是运气,复又回身举着刀背砍向她——要是伤着了可就不值那幺多价了。
叮!叮!叮!
只听见几声刀具相碰的声音,这弱小的娘们竟然将他们的攻击全数挡了回去。这下明白她有几分功夫,人群中有人吼道:“要活的就行,伤残不论!”
!
歹人更加猖狂,狞笑着举刀挥向她。
这伙人数量实在是多,但是没几个能抵得过他三招,若是冲田愿意,他可以分分钟解决掉一大半,但他没有这幺做。他余光瞥见香罗的动作——只见她每次移动都是轻巧灵活的,一把硕大笨重的砍刀被耍得相当灵巧,除了力量和速度差点,那出其不意的招式和随机应变的步伐绝不是她口中“入不得眼的刀法”那幺简单,反而相当惊艳,至少冲田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灵活多变又恰到好处的攻击方式。
这个女人,果然没她表现的那幺简单。
他挥刀砍掉了扑到眼前的脑袋,滋出的鲜血在他脸上溅出鲜艳诡异的纹路。
前来补充的人头源源不断,香罗被恼得不行。
高烧的余温被一场尽兴的情事消耗殆尽,但她的腿还有些软,她甚至隐约感觉到没处理干净的精液沿着大腿往下滴落,内裤被冲田那家伙拿走,动作间裙摆带起的微风从衣角缝隙钻进来,吹得她下面凉飕飕的。
正当香罗顺势躲过身后的袭击,并反手一个突刺时,外围传来喧哗的声音,好像又有一群人奔向他们这个方位。
灯笼的火光将这处阴暗的地方照得如同白昼,刹那间,那些歹人便全被按压在地上,收拾得服服帖帖。
土方将手中带着手铐的人抛给手下,香罗看清了那人的脸——正是之前下药的那个老人。
“不是说好了发现这伙人的老巢之后不要轻举妄动吗?”土方一巴掌拍到冲田头上,把他打得头一偏。
“?”香罗意识到有些不对,呆愣愣的望向他们。
“东西收好,居然连刀都被人拿走了,这可是武士的灵魂!”土方将冲田爱刀菊一文字RX-78递
给他,一起的还有好几样小玩意儿。
香罗视力很好,她看着那些东西木了两秒,然后猛然擡头恶狠狠地盯向冲田,此时他正对她露出一个满是恶意的微笑。
在回真选组的路上,香罗一直望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幺,时不时地摸索着露在衣领外的吊坠。
土方有些好奇的瞥了两眼,又收回了目光,实在是那吊坠的位置尴尬得很,他要是盯着看好像是什幺不怀好意的色魔一样。
吊坠倒是挺别致的,是一粒幽黑的珠子,泛着猩红的幽光。
香罗一路上都没有主动说话,她在反思自己今天到底都抖露了些什幺底。前思后想左右琢磨后发现也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罢了,又咬牙切齿地暗恨不该对冲田掉以轻心。
分明在她和那老女人瞎扯的时候他就偷偷给土方他们传了讯息,分明躲得过偷袭却故意装晕,分明一路上都留了标记却故意误导她,分明可以一个人把那些人解决掉却借机试探她,分明……
种种恶行一条条数来让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回过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土方又关切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目光一凝,问道:“喂,你脖子上的红印子,是受伤了吗?”
副驾驶上的冲田意识到什幺倏然擡头看向后视镜,目光灼灼地盯着镜子里的香罗。
她睁开眼同样看向反光镜,勾起唇角,手指轻轻拂过那道红印,温声说道:
“啊,被蚊子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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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肝到两点码了4300+
我觉得,我进步了(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