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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冰人被收养到这个星球的时候,是还在几十年前,这里还叫做垃圾星的时候。

不过因为某些原因,虽然这颗星球在他名下,但是自少年起他就不长待在这个星球。

这栋房子是他回来居住的处所,然毒冰并没有比路停熟悉多少,同冷月交缠许久的家具通体冰凉,猝不及防被路停推到沙发上,背部触碰到竹制沙发骨架,毒冰分外陌生地睁大又缩起蛇瞳,竖瞳凝作一条线。

翕动的唇瓣被女人啃咬出牙印,终年浮现毒药颜色的墨绿被蹂躏出偏向正常的深粉——虽然看不大出来。

毒冰感觉到对方灵巧的舌头在自己口腔内攻城掠地,技巧称不上纯熟,但俨然攻势迅猛,撩人欲动。

返祖的蛇信盘踞在最深处,眼看着进攻者比自己弱小得多却在自己的地盘上张牙舞爪,肆意撞击敏感的舌根,上颚,搅动。蛇信尖颤了颤,悄然迎合上去。

舌尖勾缠着舌尖。

牵连出一段银丝。

身上女人的手指揉起身下者睡袍的褶皱,抓揉的力气穿透衣物,她很用力,似乎要把这段时间所遭受到的郁气通通发泄出来。

无论是什幺性别,在性爱中都很喜欢蹂躏手下被玩弄者有肉的部分,譬如臀部。

手感是挺不错的。

路停察觉到手下被压住的男人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甚至非常顺从,还会稍微地迎合自己,凉滑的水意舒展,任由脑袋上开了火山的人如何动作。

岩浆蔓延至另一具躯壳上,着了火的手脚一刻不停在雄性身上撒下火星,秉承着把苦难从一个人传递给另一个人的精神,只要把苦难传递,自己身上的痛苦就会减轻。

墨绿指甲滑至另一人背脊,兽人身上的器官多肖仿祖兽,身体多个部位都可以用作战斗的武器。就比方毒冰的手指轻轻一划,路停新换上的衣物就会顷刻碎裂。

“我说,”路停推开毒冰,凉丝丝不属于其的散发从她肩膀上掉落,她眼中多了几分清醒,“衣服你自己脱吧。”

哪有这样的女人,要睡人还得对方自己脱衣服。

刚刚口齿相接的涎液垂在唇上,被咬出牙印和红痕的嘴唇被点缀多了几分色气。

突然被袭击,被性骚扰,又突然被抛下,毒冰应该发脾气的。

漆黑的夜正适合负能量想法的滋生   。

他却没有那样做。

毒冰伸出舌尖勾勒外唇,舔掉唾液,一声不响脱掉衣服。

睡袍被搭在靠背上,一寸一寸流露出苍白的肌肉。

这片酮体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路停脑中遗失主导权的危机感暂时被压制。

一个穿着衣服的人面对没有穿衣服的自然而然地受到安抚。

路停看着眼前的裸体,却十分柳下惠地找玻璃杯倒了杯冰水,还喝了一口。毒冰终于不善地眯起眼睛,觉得对方是不是出了神经类问题。

“你还呆在那里等待什幺?”

“我觉得把脾气发在你身上不好。”

虽然从小到大帝国学校从没有缺过教导雄性要善待雌性的课程,毒冰也从没想过不遵守,但是此刻,毒冰蓦然觉得有些旧俗还是摒弃得好。

不知道为什幺,这个毒冰的形象在我脑子里突然变得很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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