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幺想起来找我了……”
张幸之刚坐定,一旁的尹书娥就缠了上去,“怎幺?不缺钱的时候就不来找我了?”
戳了痛处,张幸之讪讪笑着,粗糙的手掌伸进了她的衣服揉着那对饱满的乳:“最近事情繁多,实在走不开。再说我现在还在考取功名,你又不肯弄个小宅子给我,我也不方便总是来叨扰你啊。”
“少他娘的放屁。”尹书娥给了他一巴掌,挺起腰夹紧双腿,“我看是又在外面养了什幺小娼妇,不肯来伺候我了吧?”
张幸之听得这话,脸色变了又变,颇有些心虚:“哪有,外面那些怎幺能跟你比。”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从她后背下伸了进去,顺着后庭将手指放在穴口。张幸之手脚粗糙,指尖还有些劳作的硬茧,几番搓揉,竟引得尹书娥骚淫浪叫起伏不止。
“那些娘们哪有你一半啊,是不是……”
还未说完,张幸之就热火难耐,匆匆剥去裤子,腰身挺动直捣淫穴。见那衣裳碍事胡乱一拽,一只乳也蹦了出来。那张幸之看的眼热,喘息粗重,顾不得污言秽语,张开嘴咂了起来。
似是不够尽兴,张幸之索性将她擡了起来,一边走一边顶进,直到走到方桌前狠狠一插才将她放在桌上,将双腿掰到最开。
尹书娥虽叫的止不住,却还是有些不够尽兴。这张幸之是她十五六时遇见,当时他还是个穷酸书生,走投无路宿在街边,被恶霸欺凌落入水中。尹书娥当时只是看热闹,并不打算伸手相援,可看到他湿淋淋的从水里钻出来时,却改了主意。
那衣服紧紧的贴着肉,阳具形态毕现,还未拨弄就硕大无朋,看的尹书娥眼馋心热。
“我伺候的可舒服,”张幸之见她恍神,便挺身到头研磨不止,那根阳具黑粗硕大,除了尹书娥,少有女子能承受得了。
“舒服,舒服死了!”尹书娥受用,故意用力夹起,弄得张幸之吁声连连,又动了起来。
两人淫言浪语不绝于耳,两番三次后,尹书娥昏沉的扶着桌角,吃力地脱去自己仅剩的围在腰间的薄裙。
张幸之早已疲惫,时睡时醒的躺在床上,尹书娥见状只时机已到,轻轻的叩了声门,示意里面的人出来。
灿奴坐在暗门里,一直留意着屋里的动静,听得声响,端着一碗早已准备好的茶水递了过来。
“幸之,渴不渴?”
张幸之昏睡之余听见有人喊,张开双眼茫然见是茶水递到嘴边,一口饮了个干净。
“让我睡会……”
“别睡。”尹书娥赤身裸体坐在他旁边,拨弄着那根软下来也甚为可观的物件。想这张幸之与那些客人也无分别,每次只顾自己舒服草草了事,尹书娥心有怨念。摸着手里的物件有些硬挺了,她跪起身子想塞进去,可那阳具到底没硬起来,每次将塞进去一点还未夹紧,就斜斜的倒了下来。
她给灿奴使了个眼色。
“别睡啊,再喝点水。”
尹书娥坐了上去,蹭着那点硬挺过瘾,穴口嫩肉肿胀,可她总有些不甘心,接过灿奴的茶水,她含进嘴里喂给张幸之。
“你这挨肏的贱货……真是生来就欠给人肏弄……”
张幸之昏昏沉沉,急的尹书娥如热锅上的蚂蚁,百般揉搓仍不见起效,索性趴下身子撅着屁股含进了嘴里。
“嗯嗯。”尹书娥用力吸吮,从沟冠到囊袋一处不拉,觉察已经越来越含不进去,蹲在上面自己肏弄起来。
阳具倒是硬挺了起来,张幸之却有些昏迷,尹书娥搓揉着自己双乳,楚楚可怜的看着身后的灿奴。
灿奴走了过来,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接过她的乳,一只手挪向下面,以手掌附上,揉弄她的阴阜。
“灿奴……”尹书娥扭过脖子,咬着灿奴附过来的耳朵,“亲我。”
唇舌匝响水声渍渍,尹书娥起伏抽插的双腿发软,索性坐了上去晃动起来。尹书娥只觉浑身上下痛快的不行,索性扯开嗓子放生浪叫,几番折腾下来,穴里早就泥泞浊白。见张幸之已如昏死,灿奴也疲乏不堪,尹书娥想完不能如上次一般前功尽弃,草草收场躺到了床上。
*
薛蓉觉得李绍这段日子着实古怪,洞房之后再未踏过林春卯房门半步,每日里与往常无二,白日骑马打猎与人议事,不到夜里绝不回来,似没有这房新收的妾一般。
这日早起,天就阴沉沉的似憋着一场大雨,薛蓉觉得闷,让丫头们在门廊下摆了桌椅坐下。想这些日子的疑问,薛蓉和身边的郑婆婆说了起来:“婆婆,我瞧着那女孩长得标志,怎幺王爷不去那房是怎幺回事。”
郑婆婆笑了笑,小声说道:“那林小娘什幺出身,父亲做了一辈子还没老大人中年之姿,母亲又是那样的疯癫之人,能开恩嫁进来,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
“是,我倒是知道她的身世……倒是觉得挺可怜的……”
“姑娘还是没听明白。”郑婆婆又把声音压低,“官家那边不发话,谁敢把这样的女子送过来,怕这里面几门子的话呢。只是我看那林小娘不是个不好惹的,反正王爷让姑娘料理家事,如果她有冒犯,姑娘可不能心慈,这有了先河……”
薛蓉沉吟半晌,点了点头:“以后保不齐还有第二个,第三个……她跟我其实处境无二,嫁人如下赌,好在……”
压山的乌云铺满天幕,遮住这两人,也遮住林春卯。
吃罢晚饭,林春卯独自一人去了后院子逛,王府依水而建,圈了一处大湖,天气好时,成群的白鹭掠过波光粼粼的湖面,消失在连绵的翠绿里,看得人心驰神往烦恼全无,可今日哪里都昏沉沉的。
林春卯捏着一个土块朝水里丢去,湖面扑通一声泛起涟漪,想着每天睁眼醒来就是请安用膳消磨时光,又不知道父亲到底要不要把东西给自己,只觉得胸口憋着一股气出不来。
“林小娘怎幺一个人在这逛?快下雨了,赶紧回去吧。”
一个十四五的小丫头站在身后,手里拿着一把油纸伞。林春卯听罢,接过了伞准备返回院子,可没走几步觉得身后有些不对。她转身发现那小丫头还跟在自己后面,刚要问她还有何事,这丫头却先开了口:“林小娘怎幺不带个人伺候着,我瞧那日小娘进门也没带娘家丫头……”
头顶劈下一道惊雷,小丫头吓得缩起了身子,林春卯看在眼里,轻笑道:“送完伞就回去吧。”
小丫头尴尬的行了一礼走远,只留林春卯一个人站在湖边。
林春卯不怕打雷,以前家里的婆子吓她跟那些小丫头,说打雷时雷公劈做坏事的人。可母亲听她学嘴时却笑了起来,说这都是逗你们玩的。
她懂得真多,是不是天上的神仙,母亲要真是神仙,那现在也应该归位了。这样也好,不用在这人间受罪。
林春卯听着周围轰隆隆的雷声,看着漆黑的湖面泛起密密麻麻的涟漪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