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的快感,简直是要逼疯沈清辞了。
阳具大开大合的操干着,一下,两下,似要操弄到更深处去,而细腰被掐弄着,此间呻吟声还未落下来,唇瓣儿先被人吻落住了,直教呻吟都破碎开来。
“湿了。”
男人摸索上那绑着女人眼睛的布条,是湿的,想来是在含弄上乳尖儿时流下来的泪。
“嗯~别……别来了……”
男人的阳具实在是撑得很,那娇弱而又敏感的花穴被操弄得一片粉意,娇滴滴的,还丝丝打着颤儿,似对这入侵之物颇为忌惮,不,甚至说是恐惧。
休息室的灯被人关了去,更暗了,周围寂静一片,只有两人抽插交合间发出的啵唧水声。
门在撞弄间一下下颤弄着,若非是质量好,怕先报了废。
“啊!”
被人搂抱起来,男人以手托着臀儿,方被自己压在上面染上几分暖意的门早已离了去。
手又被桎梏着,皮带绑得极为严实,根本挣脱不开,而她能够依附男人的,只有男人操弄进来的阳具了。
腿儿大开着,男人力气大得很,边走边抽插,且每一下都要撞弄到女人失声尖叫才肯罢休。
也不知花唇抖落间,会滴落多少来。
“嘘,你瞧瞧,这休息室的瓷砖,可全都是你流出来的水儿。”
男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轻呵了声,因情欲而显然低哑的声音夹着些许愉悦,倒是来了兴致,抱着沈清辞,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操弄着,走走停停,似要应证他说的话。
“呜……”沈清辞的手指不安的搅动着,看不见,只能凭空想象了,也不知是否是羞耻心在作祟,竟是让她更加兴奋的夹紧了穴,直教男人缴械投降。
“啊啊啊啊……好撑……太多了……嗯~”
男人的阳具骤然深顶进来,虽是隔着套儿,也教沈清辞被烫得一同泄了身儿,水儿浇在阳具上,似是灭火般,却不想浇得更旺了。
“嗯唔……”高潮来临之际,便是身体绷紧了,手指扣弄,胡乱掐着,微扬着头,自眼角处滑下泪来,却被男人用舌尖卷弄了去,一品,是咸的,不过,在男人心里却是甜得很。
男人的指腹拨弄开女人有些凌乱了的发,露出染了粉意的耳垂儿来,两指这幺一捏,便又换来女人的哼唧声。
显然沈清辞软了身子,若非是腿儿紧夹着男人的腰,怕要跌到地上去,也便是这个姿势,让男人的阳具不费分毫力气,便可操弄得更深,跟个连体婴儿似的。
“嗯~不……不来了……”
疲软了的阳具在浅浅的抽插间竟有隐隐苏醒的趋势,惊得沈清辞唇角都紧咬了下,仓皇得很,身子便要往后栽,这便是急了。
“你说的算?”
男人倒是先撤了出来,被操弄过的花穴现下都合不拢,穴肉外翻,是一片暧昧的粉意,只这幺一拨弄,水儿便染了指腹,亮丝丝的。
这还是夏季呢,此遭儿运动一做完,便已是让两人皆是出了身春汗来,浑身黏黏腻腻得很,当然,更甚的是两人方交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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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走剧情
然后再开车
感觉连续开会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