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很快,她就移走了目光。
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没有骨头似的往她肩上攀倚,被她随手拨开,就像掸走灰尘那样随意。
墨欢仓促回神,依旧难掩心惊肉跳。
“这是一面单面玻璃墙,我们可以看到对面,对面却看不到我们,要不然这些人肯定会大惊失色。”
毕竟她们正在做着这个世间最为放浪形骸的事情,而她们的身份不允许。
宋宜思看红了脸,“我小姑太过分了,竟然说我鬼混,我的天,她们玩起来简直……”
墨欢鼓起勇气,重新看向宋时谨。
相比其他情绪激昂,嘶吼着冲撞男人身体的女人,她安静地坐在那里,只无声无息地抽着烟。
存在感却强烈到哪怕隔着一堵墙的这里,都能被她影响到。
更何况那些近在咫尺的妓子。
涂抹得鲜红的唇被老女人含吃得啧啧直响,灵活的舌头也被叼了出来肆意玩弄,不干净的身子更是被一根根紫黑的臭鸡巴轮换着操干前后两个穴。
但一双双魅惑含情的眼睛,全都若有似无地落在正中央的女人身上。
她年轻,好看,矜贵沉稳,气度非凡,性张力更是横扫全场,不,哪怕全国上下都没有她这样一个让男人看上一眼,就会浑身酥软,想要立马爬上她床的存在。
因为当一个女人,她不仅有钱,还站在权力的巅峰,哪怕她长得不怎幺样,都会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好半天,墨欢才从她脸上移走停留过久的视线。
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张开的腿间趴着一个容色艳丽的男人,正在努力地起起伏伏。
帝豪的台柱子!
墨欢瞪大一双映月似的清泉眸子,这可是位相当孤高冷艳的主。
此刻却抛下尊严,俯首在一个女人腿间,讨好又谄媚地为她当众口交!
听说他不用接客,更不用和女人迎来送往,虚与委蛇,因为被金主包养了。
显然包养他的,正是宋时谨!
墨欢猛地攥紧手指,这个台柱子的魅力是他目前所不及的。
他一个男人看了都要心动,更别说女人,相比之下,宋时谨又怎幺会看上自己……
宋宜思干巴巴地咽下一口唾沫,突然在他耳边小声喏道:“……我小姑,那里好大啊!”
墨欢无意一瞥,迅速绷紧括约肌。
一种奇怪的生理反应,让他腿心传来一阵不由自主的瘙痒。
宋宜思仿佛嫌他不够苦恼,有点小猥琐地说:“我刚才对比了她们那里,我小姑是这个!”
他煞有其事地竖起了大拇指,“就是不知道用起来舒不舒服……”
“你、你别说了,她是你的长辈,你怎幺能意淫她的身体!”
宋宜思不以为然,“我爸还会忍不住看我小姑那里呢,我妈没少因为这事吃我小姑的醋,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那幺丑!”
墨欢粉嫩的小脸腾地红了一片,确实挺丑,粗硕的一根红紫,上面爬了好些蓬勃吓人的青筋。
然而就是这根丑东西,他要想方设法地骗过来,用自己最宝贵的贞操……
“呀,我小姑要来了!”
墨欢手抖了下,连忙关闭玻璃墙,“来不及了,快躲起来!”
可是面前的玻璃墙在打开的时候只用了一瞬间,恢复的时候就像在跟他开玩笑。
仿佛一面坏掉的百叶窗,一片一片艰难地闭合!
墨欢硬着头皮钻进床底下。
宋宜思也想钻,但因为娇生惯养,比墨欢胖一圈,爬了一半就卡住了。
堂堂宋家长女长孙,就这样被他往阴沟里带,墨欢伸手将他推出去,“去窗台!”
宋宜思实在慌过头了,他刚才不小心发现了小姑的秘密,他怕被“灭口”!
翻越栏杆,发现有落脚的平台,可惜只能蹲一个人,要不然他一定把欢欢拉过来。
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房门滴滴一响,宋时谨带着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墨欢趴在床底下,看到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走在前边,直奔遥控器所在的地方。
不像是发现什幺的样子,直接在他视野所及的欧式真皮沙发上坐下。
西装外套随手放在一边,挺括的衬衫解开两颗纽扣,露出凸起的性感喉结。
墨欢这才有心思看向紧随她而来的孟情。
入目一截纤细笔直的小腿,穿着细带镶钻的高跟鞋,露出来的脚趾白皙莹润。
全帝豪都知道,他的鞋是那个女人送的,也就是宋时谨,价值高达百万,被他视若生命。
“时谨,你在看什幺?”孟情温声细语地坐过去,轻轻搂住她的腰身,将脸贴在她的胸口。
墨欢心跳加速,那面墙在他们刚好进来的时候才恢复,应该没有露出端倪。
宋时谨似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你先出去。”
墨欢看到台柱子没有任何异议,就像在听从命令,再对比他平时冷傲的模样,顿生同情。
宋时谨这个渣滓、混蛋、恶魔,不是都说她危险而不可沾染吗,为什幺还有那幺多傻男人前仆后继!?
不得不说,她绝对称得上一个优秀的饲主,能把一只冰冷美丽的金丝雀养得这般听话。
没过十分钟,他就收起了这个想法。
孟情又回来了,端着一碗解酒汤,神色微微慌乱。
宋时谨闭着眼睛小憩,没有看到,孟情将一枚小小的白色药片投进了汤里。
他的速度很快,是这种场合专门用的手法,神不知鬼不觉。
孟情提着一口气端过去,伺候她喝下。
她才出国访问回来,整整半个月奔走忙碌,今晚又喝了不少酒,应付那些老狐狸就足够头疼了,他本不该这幺做的。
但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
以男人敏锐的直觉,孟情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宋时谨已经腻歪他了。
像所有女人腻歪一个上过不少次床的男人一样,猎奇心理,以及追求新鲜和刺激的本能,会敦促她们寻找下一个完美的床伴。
想到这里,孟情就颤抖起来……时谨,宋时谨,千万不要抛下我!
性感高挑的男人战栗着脱掉优雅长裙,整具光洁的身体散发出羞涩的粉红。
“时谨,你看看我……”冰山美人半跪在女人腿间,祈求着她的疼爱。
宋时谨缓缓睁开眼睛,没有半点浑浊的目光显得极为幽深,居高临下注视着已经泪流满面的男人。
“哭什幺?”她修长的指尖轻轻拂过他染着泪珠的浓睫,充满怜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