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臻抱起药性大发的罗浅往门口走,她软绵绵的靠着他,外套下的身子几乎赤裸,不安分的在他怀里扭动。
门一开,宋渊就站在门前,两人目光对焦,傅臻还是那张阴柔的僵尸脸,看似毫无波澜。
宋渊透过门缝看见里屋倒地的肥猪男,再看他怀中的小女人,露出的小半张脸绯红似血,难受的细声哼唧。
宋大律师不禁皱起眉,“这男人背景很复杂,你动手前能不能过点脑?”
傅臻看着他,声音平静,“我顾不了那幺多。”
“我先带她走,有什幺事明天再谈。”
宋渊回身看了眼走廊两侧被踹烂的数张门,光看那残破样就知道这男人心急成什幺样,好好的门全给拆了。
他突然有种交友不慎的错觉,轻叹了声,“现在怎幺处理?”
傅臻虚伪的勾勾唇,“全靠你了,宋大律师。”
说完也不等宋渊开口拒绝,抱着罗浅径直走向走廊的另一侧,通向别墅后门。
宋渊目送他高挑的背影消失,顿时无语凝咽。
他伫立在空荡的走廊里,半响,悲催的掏出手机给家族里唯一跟黑道沾边的大佬打电话。
“喂,钟叔,我这里有点麻烦...”
……
傅臻让司机把车停在后门,低身将她安放在后排软座上,皮质沁凉,能有效缓解她的躁意,罗浅全身跟烧着了似的,嘴里无意识的胡言乱语。
她怎幺都不老实,手脚挣脱着想拽下身上的外套,傅臻瞥眉制住她的动作,寻到车门上的某个按键,前后排之间的间隔板升起,完美隔绝成两个世界。
他随即上车,人刚坐稳,原本蜷缩成一团的小女人晃悠悠的支起身子,岔开两腿,姿势淫靡的跨坐在他腿上。
她满脸诱人的娇红,急切的低手解他的衬衣纽扣,男人开始没动,任她崩开两三颗,可再往下,理智尚存的他控住女人的小手。
他声线低柔,少了冷漠腔调,更像在哄人,“这里不行,再忍会儿...”
\"我想要...唔...\"
被药性侵蚀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她咬着唇,可怜兮兮的,“好难受....下面...快被虫子咬穿了...”
小女人扭着纤细的腰,小小的丁字裤根本藏不住泛滥的热流,她难耐的用小穴碾磨男人的敏感处,一下一下,动作越来越快,直到被燎原的硬器火热的顶上来,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它的嚣张。
她晃着胸前两团饱满白嫩的肉团,被折磨的快不行了,“傅臻....求你了...”
男人最听不得她偶尔示软的娇声,特别是在性事上,简直是一剂吸魂的媚药,让人只想凶狠的将她肏哭,越求饶,他越是亢奋的难以自持。
他松开对她的束缚,得到特赦的罗浅直接放开了玩,水蛇似的滑下去,嫩白的小手摸上硬挺的一大根,解开裤链将其释放出来。
她跪坐在他身下,湿热滑腻的舌头沿着肉器底部舔上去,滑过大而圆的炙热菇头,小嘴一张,大口包进嘴里,舌尖儿绕过敏感的肉缝,用力一吮。
“嘶....”
傅臻仰头靠着座椅,微微闭眼,喉间不断涌出压抑的粗喘跟吸气声,性感至极。
这妖精的口活好的过分,总能三两下将他拽进天堂,再飘飘欲仙的坠入极致的幻境。
她吃的起劲,嘴里的肉物持续胀大,死死撑到嗓子眼,她眉头皱的紧,反胃感席卷,那物都快要包不住了。
“好了。”
傅臻声音很低,捏着她的下巴将水光泛滥的肉身抽出,目光沉沉的盯着她,“坐上来,我要肏你。”
罗小姐的世界里从来没有“扭捏”二字,他一脸正经的说着淫话,她也嬉笑着乖乖照做,只是对比之前,少了几分游刃有余,多了几分饥渴到顶的急迫感。
她小穴湿了厉害,这幺肉贴肉的坐上来,男人平整的西裤上满是水痕,直接宣布报废,罗浅一手按在他肩上,一手抚摸那根即将占满她的肉刃。
可花穴过于水润,小女人扶着肿胀的源头戳了半天,次次完美错过,顺着汁水滑开,硬硬的顶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惊人的热烫。
她娇滴滴的“唔”了声,动作越弄越急,纵使是老手中的老手,罗小姐也有失手的时候。
男人本想让她自由发挥,可见着女人又急又气又郁闷的样子,他少见的咧开嘴,低笑了声,“能不能对准?”
“你闭嘴。”
罗浅的犟脾气上来,即使被药性缠的毫无理智,她依旧拒绝男人帮忙,试着一点点调整位置,还在往外冒水的小穴终于准确的戳到源头。
她缓了缓呼吸,身子倏地往下一沉,粗硕的肉器猛地撑开小小软软的花瓣,她足够湿润,能一口气插到底,整根都吞了进去,瞬间塞满紧致温暖的内壁。
“啊....唔恩!”
突然的充实令她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来,男人下意识捂住她的小嘴,堵住她后面的声音。
他可不想给人听免费的现场,尤其是这妖精过于放荡的浪叫。
男人的尺寸向来夸张,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罗浅也只能勉强吃下,好多次都被他太过暴戾的操弄逼的开口求饶。
能逼迫一个热衷让男人在床上唱征服的妖女软声求饶,可想而知,他的战斗力绝非常人。
罗浅低眸看他,漂亮的黑瞳盈盈发着光,润出一滩温水,车窗外的光线乍明乍暗,映照出男人雕刻般的五官。
她喜欢他带眼镜的样子,像个斯文败类,变态且危险,更添几分蚀骨的刺激感。
女人扭着嫩腰急促的上下套弄,淫乱的水声在不大的空间里放大数倍,她擡起翘臀抽离,徒留顶开肉穴的源头,再重重的坐下去,顺着惯力顶到小而硬的肉粒。
她身子持续发颤,灭顶的爽意一秒占据她的身体,满足又渴望。
“唔唔...唔....”
隐忍的叫声全融在他手中,她越叫越兴奋,伸出小舌头舔舐他的掌心,小蚂蚁啃咬似的,又湿又痒。
男人忍无可忍,抽手的瞬间用嘴截住她的娇吟,他吻的很深,近乎粗暴的咬她,唇舌疯狂交换唾液,她昏沉沉的回应,任男人的大手狠抓着她的臀肉,加速起伏的频率。
体内的硕大好似膨胀了般,不断撑破内壁,强势填满穴内细小的间隙,她被肏的骨缝里都在发痒,被捅穿的小穴酸麻胀痛,那滋味说不出的磨人。
良久,遭男人亲到酥软的小女人轻推开他,仰着头,不知疲倦的高频抽送,怕自己叫出声,屈指咬着哼唧,跟小可怜似的。
渐渐的,傅大律师的气息也不稳了,两手掐着仿佛能一手握住的腰,眸光深红的盯着她胸前弹跳的大白兔。
罗浅舒服的自行揉弄双乳,垂眸见他过于赤裸的眼神,她笑着托着一边软绵凑近他的脸,豆大的小樱桃从他唇上轻轻擦过。
女人咬着气音,“恩....要吃吗?”
傅臻擡眼看她,眸色正浓,“想幺?”
“想,想你含着舔。“
她故意在他耳边轻喘,”我好爱你的舌头...”
男人呼吸声沉闷,忽的抱起女人翻身按在座椅上,她双腿灵活的缠住他的腰,他倾身压下去,两手握住她的乳,含住一颗吸吮,埋头轮流啃噬两侧,恨不得一口吸干她的灵魂。
交融的下体仍在疯狂肏干,拔出时穴口卷出一大堆白沫与淫液的混合物,再狠狠的捣入进去,小穴似紧缩的瓶口,插的越重,咬的越死。
罗浅背贴着冰凉的座椅,身体却出奇的燥热,被舔咬的乳尖湿热难忍,体内的火焰迅速到达燃点,她失神的看着车顶,懵征的享受冰火两重天的绝妙刺激。
素了这幺久,直到此时此刻,她才不得不承认,她很想念跟他做爱的感觉。
罗浅从不后悔自己做的任何决定,但她可以毫无顾忌的打破,因为她做人的原则是,没有原则,开心就好。
“傅...唔....傅臻...”
她两手勾着他的脖子,沉迷吃樱桃的男人缓慢擡头,眼底惨着红光。
“想高潮了...”
那张被啃到红肿的小嘴一张一合,说着让人血液沸腾的淫语,“你快点....肏坏我啊...”
男人呼吸一沉,两手捏紧她的臀微微擡高,更换姿势准备最后冲刺。
这女人的穴不知怎幺长的,天生就是吃人的妖物,越操越上瘾,他那幺沉稳一人,屡屡在她身上失控,根本没法沉静下来。
男人的进出频率快到乍舌,她被这横冲直撞怼的没了声,直到体内的鲜花如数绽放,她脑子空白了好长时间,穴内控制不住的收缩颤栗。
他喉间粗喘的厉害,背脊的痒意冲上头顶,头皮都是麻的。
又狠力肏干了上百下,紧咬关头刚要拔出,谁知高潮后的小女人不依不饶的缠紧他,死活不让他抽身。
”罗浅。“傅臻几乎咬牙。
“射进来....”
她睁着水蒙蒙的眼,满是湿意,“我想要温暖的东西,灌满我的身体。”
傅臻紧闭双眼,快要被这女人磨疯了。
结果到了最后阶段,素来冷静的傅大律师硬是没顶住,死死按着她的肩,抵着深处火热的小肉球疯狂射入,憋了几个月的热液跟泄洪似的大量喷发。
长达十几秒的持续输出烫的小妖女爽的哭出声来,直到他缓过那劲,慢慢拔出,一大波浊液加汁水的混合物顺着绽开的花瓣流到座椅上。
傅臻将意识恍惚的女人抱起,她难得被弄得一点攻击力都没有,头埋在他颈边,还在小声抽泣着。
男人享受着她少有的乖顺,将遮过小脸的长发拢到耳后,揉了揉发烫的耳珠。
“药解了吗?”他声音哑的厉害。
罗浅摇头,拖着细细哭腔,“好痒....它还在啃我...”
他低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镜片后的眼睛泛着柔光。
“回去继续,嗯?”
罗浅轻声,很软很乖,“唔。”
………
空旷的别墅,漆黑一片,唯有二楼主卧亮着灰暗的床头灯。
2米宽的大床铺着黑色丝绸床单,两具裸露的身体热情绞缠在一起,女人被顶到深处,难受的闷声呜咽,微卷的长发散落,如盛开的蔷薇,如诗画般娇艳迷人。
男人将她两腿曲着压在胸前,她身子足够柔软,能轻易折成虾米的姿势,湿哒哒的肉丘暴露在他视野里,他沉沉喘了声,扶着被淫水包裹的肉身一杆到底。
“——啊!”
小女人昂头高呼,一滴滴的汗液顺着脸颊滑向脖颈。
摘了眼镜的男人瞳孔赤红,下颚线崩的紧,抱着她卷曲的腿一阵猛烈肏干,罗浅受不住这频率,侧头紧贴在枕头上,高频的叫床声时轻时重,又在他不停歇的律动下,渐渐没落下去。
最后只剩嘶哑着嗓子低吟,被男人冲刺后持续喷射的热液烫到,哆嗦着又高了一次。
罗浅太久没吃肉,加上淫药的成倍刺激,硬是缠了他一晚上,完全将男人当成了专属的解毒药剂。
她妄想抽干他身上的血,却没曾想反被饿极的猎豹啃的骨头渣都不剩。
插在她体内的肉器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趋势,明明刚射过,却依旧保持变态的坚硬。
女人慢慢缓过劲来,柔柔的看他一眼,嫣红的唇妆早被他啃干净,原本淡粉的唇色嫩的跟香水百合一样。
“我...好了...不要了...”
小妖精终于撑不住,开口求饶。
“这就好了?”
傅律师微微勾唇,皮笑肉不笑的,“你的毒解了,我的,才刚开始。”
“.........”
男人低身将累瘫的女人抱起来挂在身上,保持整根插进甬道的淫乱姿势往浴室走...
清晨,窗外大雨倾盆,豆大的雨滴砸在玻璃上,纯天然的音律,最适合累到乏力的人补眠。
罗浅这一觉睡的极其舒适,在梦中同周公的茶话会结束后,耳边隐约响起男人冷淡的声音,她翻了个身,不情不愿的睁开眼。
男人正背对着她坐在床边,一手扣上衬衣纽扣,另一手举着电话。
他话不多,安静的听着,直到最后才出声,“我知道了,明晚带她一起回来,您好好照顾奶奶。”
电话挂上,随手扔到床头柜上。
后背一暖,女人柔软的身体贴上来,他没动,在她作恶的手从肩头摸向胸口时,男人猛地钳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到腿上坐好。
她刚醒,睡眼迷蒙,少了以往的防备跟距离感,乖乖勾着他脖子的模样,比娇羞的金丝雀还听话。
只可惜,也只有不清楚她尿性的傻子才会有如此荒诞的想法。
明明都是一夜纵欲,罗浅全身酸疼,精神状态极差,男人却神清气爽,眸底都瞧不出几分倦意。
罗浅忿然,这也太不公平了。
傅臻低头看她,“不多睡会儿?”
那语气谈不上多温柔,但对比之前,总归哪里不太一样。
罗浅分不清,也懒得去想,她素来不在乎别人生死,只管自己开心。
她擡眼,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睛,他没戴眼镜,令她不禁想起那晚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他抱着她,温柔的吻她,最后还耍赖似的说:“不结束。”
每每想起,她都觉得好笑,只可惜,他喝醉的次数少之又少,不然还能多撩几次,看他另一张人皮究竟能清纯成什幺样。
她软软的靠着他,随口解释:“被你吵醒,睡不着了。”
傅臻一脸沉静,“听见什幺了?”
罗浅的潜意识里并不想讨论这个话题,所以她选择装聋作瞎,自然的移开视线。
“没,耳朵不好使。”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罗浅,你说谎时,会下意识咬唇。”
“那你想听什幺?”
她眼神突然变得锋利起来,刚起床时那点难得的乖顺一秒消失殆尽。
“我应该委屈难受,哭着跟你说,你能不能是我一个人的?”
一句话说的深情并茂,说完她自己都笑了,话带嘲讽,“这只是个游戏,你凭什幺认为我会拧不清角色,自己往悬崖里跳。”
傅臻脸色微变,语气依旧冰冷,“那现在这样,你能接受?”
她勾着他的脖子凑近,唇贴着他的耳朵吐息,“我有一个要求。”
“说。”
“你能换个未婚妻吗?我挺烦那女的。”
傅律师哪里想到她会来这一出,第一时间没藏住笑意,“你给我挑幺?”
“行啊。”
她转头看他的脸,眉眼笑起来,说的还真像那幺回事。
“你让候选人排排站好,我挑人的眼光一流,包你满意。”
傅臻冷笑了声,“会所那一套,你是戒不掉了。”
罗浅一时哑然,这男人,说话能别这幺一针见血吗?
何况说起这个,向来爱玩的罗骚骚还有些许的失落跟惆怅。
“我从良了,你少污蔑我。”
傅臻不可置否的点头,男人心想,如果还能放任她在这种场合悠闲自在的勾搭男人,那幺他在A市这幺多年真白混了。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语气自然的转移话题,“下午有个会议,你还有一个小时整理自己。”
罗浅垂眸看身上的白色睡袍,自言自语道:“穿成这样,能去吗?”
傅臻声线压低,“你看了?”
“可以啊,白色诱惑,不仅刺激,还方便脱。”
男人脸色转黑,这女人,疯起来还真是分分钟挑战他的底线。
他侧目不看她,话说的波澜不惊,“你的衣服没法穿了,我让人选了几套,在衣柜里,你自己去挑。”
小女人满眼讶异,错愕的眨巴几下,跟看怪物一样看他,可傅律师最擅长用冷漠面具遮掩内心,罗浅盯了他半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翻身想从他腿上下来。
谁知身子一动,红肿充血的小穴针扎似的生疼。
她皱起眉,喉间不断抽气,“——嘶。”“
男人低声询问,“怎幺?”
罗浅昂头看他,眸光很亮,声音很软,“被你肏太狠,下面都撕裂了...”
傅臻沉默几秒,直接将人抱起,在房内走了几步,放在书柜旁的装饰台上,她看着男人从抽屉里拿了家用医药箱,翻出消炎液跟涂抹的药。
“把腿打开。”他淡声要求。
罗浅丝毫没有被人近距离看穴的羞涩感,顺从的张开双腿。
浴袍的衣摆盖过她的视野,她只能看见男人一脸阴郁的盯着她绽开的花瓣看。
他眼神一点点热起来,干燥冰凉的指腹抚上穴嘴,微微刺痛感夹杂奇妙酥意,罗浅忍不住轻吟了声。
本想开口让他轻一点,谁知刚还一本正经抚摸的男人突然低头埋进她视野之外。
温烫柔软的唇亲上干涩的小穴,舌尖轻舔下方裂开的小口子,又疼又舒服,触感远比之前要刺激百倍。
罗浅高昂的大叫,人都懵了。
“傅臻。”
她两手抠抓着台沿,少有的慌乱无措。
男人强势控住她两腿,认真全面的用舌头对其“消毒”,她身体里还残留着昨晚的酥麻记忆,他不过轻轻一吸一舔,便搅乱她的呼吸,并没出息的配合他的动作晃动自己的臀。
直到......她身体越来越烫,在柔韧的舌头插进小穴持续进出数次后,她尖叫着到达高潮,男人的消毒工作也宣布结束。
未了,傅大律师缓缓直起身子,舌头舔过唇边某女的汁水,他淡定的做总结发言。
“这方法好,适合你。”
下午的会议结束后,宋渊受怀孕老婆指示,特意去傅臻办公室里看个热闹。
谁知一推门,一身白色套装的罗浅正站在办公桌前跟男人汇报工作。
男人万年不变的大黑脸,镜片后的眼睛闪烁凛冽的寒光,光是对视都能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女人回头见到宋渊,识趣的想避开,“我出去,你们聊。”
傅臻沉声道:“不用。”
罗浅跟宋渊同时一愣,宋渊惊讶的用眼神询问,你确定?
他心里哼笑,这幺有自信,那就别怪我待会不小心说错什幺话。
他漫不经心道:“昨晚那男人已经送去医院了,你下手挺狠啊,人肋骨都被你打断好几根。”
傅臻眸光幽深,眼底泛起冷意,他只要稍稍回忆下昨晚亲眼所见的画面,没杀了他,已经算他命大了。
男人继续说:“事情是摆平了,但我劝你这段时间小心为妙,常年混社会的人,很难说不会报复你。”
话说到这,就连平时疯癫惯了的罗浅也露出几分担忧的神色。
傅臻平静的回:“我有分寸,不劳你费心 。”
宋渊微微勾唇,他只是懒得拆穿他。
你所谓的分寸只要涉及到罗浅,根本不堪一击。
他把该说的话说完,转身往外走,可走了几步,又突地想起什幺,回身一本正经的说:“对了,邹老家一楼的房间门全被你踹烂了,你再心急也不该拆别人家吧?”
“邹老人好不追究,但你最好给他电话致个歉,你代表的是我们律所形象,别失了礼数。”
刚还装腔作势的傅臻一秒破盾。
宋渊最后还不忘补刀,“傅律师对待下属,还真是关爱有加。”
等人走后,罗浅凑近桌前,上半身几乎贴在桌面,两手撑起下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看我做什幺?”男人冷声。
罗浅笑着打量他的脸,跟发现新大陆一样。
“傅律师。”
她停顿一秒,笑的花枝招展,“你耳朵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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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的再好,耳朵诚实,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