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文风柔和陆澄空两人睡在一张床上。
睡房的视野颇好,能看到窗外的满天星星。
听着文风柔的呼吸声,陆澄空就知道她没睡,翻过身去碰她胳膊:“睡不着?”
“嗯。不太习惯。”
陆澄空捏住她的手腕,说:“我的心理技巧不比你差。虽然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幺激怒你的事情,但是你找我撒气,我还不至于看不出来。”
文风柔没有挣开他,反而也翻过身去,换成面对面地躺着的姿势:“那请陆大律师先分析分析?”
“你不是翻旧账的人,我们最近也没什幺交集。就是偶然遇见,然后我跟你讲了我的案子。所以跟那个运动员有关,对吧。”
文风柔笑了,没有正面回答,反而用空着的手捧住陆澄空的下巴,张口咬住他的唇。
沐浴完的男人散发着好闻的清香,可嘴里讲出的话就不那幺好听了。
吻了一会,陆澄空被咬得疼,主动推开她:“你又不是没跟我当过同行。我也是收钱办事。”
文风柔面上平静:“你就当我只是在找个跟你上床的理由,好重新激发一下我们之前没点着的火花。”
见她不愿意深入谈这个,陆澄空话头一转:“为什幺突然愿意让我当主?你以前不是很抗拒在下位吗。”
文风柔反问:“那你呢,你也不是在下位的人。为什幺愿意当我的狗?”
陆澄空松开她的手,轻轻往颈部抚摸:“不要我说一句你顶一句。这里是床上,是放松和休息的地方,又不是战场。”
“你在命令……”文风柔话还没说完,嘴里就被塞了一个口球。
陆澄空掐开她的嘴,调整口塞的位置:“聊不下去就先别聊了,做点入睡前该做的放松运动。”
拉起她的睡裙,下面是空荡荡的两条叠在一起的腿。
文风柔常年锻炼的身体肌肉分明,即便在月光的柔化下也显得富有力量。
陆澄空一施力,把脆弱又碍眼的布料从中间撕开,丢到地上。
文风柔是喜欢这样的暴力的。她微微张开腿,给自己换了个更舒服的躺姿。
陆澄空拿起桌上的生姜精油,在掌心搓热后开始给文风柔按摩。
颈部,肩背,腹部,大腿。
他尽心尽力地扮演一个正经的按摩师,就是不去碰文风柔的敏感地带。
一些“不小心”滴落在乳尖和阴唇上的精油开始发挥效用,火辣辣地刺激着体内神经。
陆澄空就那幺揉捏着不相干的地方,边捕捉,打量和审视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文风柔想夹紧双腿缓解一下阴部的瘙痒,却被制止住。
真丝睡裙的残片一半一边,充当起把她的脚踝和床柱捆在一起的绳。
“不要动。”
文风柔无法说话,陆澄空边给她按摩紧张的肌肉,边自顾自地说起话来。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站在精英权贵身边帮忙擦屁股以及维护他们权力的走狗,对吧。”
“你一直都对我这类人表现得那幺高傲冷淡,在我们相处的时候,把更高层面的事情直接迁怒到我身上。”
“我不怪你,真的。其实我还蛮理解,甚至是喜欢你的这种天真和直接。”
陆澄空捏住文风柔的乳头,一轻一重交错刺激:“同时也有点伤心。我们明明认识那幺多年,你那幺擅长读心的一个人却读不出来其实我们的追求在某些方面毫不冲突,甚至是很相似的。”
“你没有问我,但是我想告诉你,偶尔,深夜的时候,我也是会觉得良心被折磨的。”
文风柔无法说话,只能撇过头去,对着窗外广袤的天空。
森林里的星比城市中的要亮,这样的光亮仿佛能穿透粉饰的表象,直透心房。
陆澄空解开口塞,舔掉她唇边的口水,发现她的眼周有点红。
见陆澄空注视着自己,文风柔骂道:“废话那幺多做什幺,不是做睡前运动吗,还是你的那根被阉过的东西硬不起来?”
陆澄空掰开她的肉穴,把龟头往里怼:“阉了是对我自己和对上我床的女人负责。这样不好吗?至于能不能硬,能硬多久,就要让你来帮我验验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