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残留的水渍尽数被卫生纸吸走。
光裸的少女窝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只露出鼻眼,看向正在清理战场的危决。
胯上低低的挂着睡裤,收窄的腰腹间竖直两条人鱼线插进布料遮挡处。
几分钟前,她被危决从桌上抱下来,简单擦拭身体后推进床榻,一个接一个缠绵的吻各自带着不同的意味。
蛮横,柔和亦或是捉弄。
尤其是耳后的舔舐,犹如羽毛骚弄,挠得她刚被抚慰过的身体又开始痒起来。
他们都没注意到手机亮起的屏幕,自然就错过了电话。
清理完桌面,危决回头瞧见的,是捂得严实的被中伸出一只手来。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夹泛着淡淡的粉色,白皙的皮肤透出手背上几条青色,没什幺骨骼感。
他将自己骨节分明的手送过去,托起她的手腕。
接受引领的手被她捏住指头,拖入被中。
指尖触碰到的湿润,迫使他平复不久的呼吸再次滚烫起来。
白夏在舔他!
危决试图克制住太阳穴的狂跳。
食指的指尖被唇瓣包裹住,像是怕他抽走,白夏用双手捏住他的手掌,拉到自己脸旁。舌尖绕着手指缓慢打着转,又快速甩动近乎要将指尖从口中推出去。
温热的酥麻感一路穿过手臂,传遍他全身。
紧接着,她口中纳入第二根手指,比刚才吃得更深,两截指弯几乎可以摸到舌根。
舌头在口腔中搅动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两根手指剥夺了太多空间,她只好将口张得大些。
危决不安分的情绪被撩拨起来,他故意压住滑腻的小舌,又放开它,同它在口中追逐嬉戏。
白夏发出呜呜声反抗,声音由被子蒙着,更是沉闷了。
舌头被夹在两指间,她开始推搡刚才抱紧的手掌,企图逃离这份自己招来的束缚,却被顺着手臂钻进被窝的危决吻个正着。
手指带着她的舌头,连同带出的香液,吃进了他的嘴里。
即使隔着被子,白夏的大腿依旧能感受到危决发硬的肉棒。
起先他只有头钻进了被中黑暗的小世界,数秒被子争夺小游戏结束,白夏的阵地完全被危决入侵,她的花穴亦毫无准备的被肉棒戳刺着穴口。
“不……等一下……不行……”她挣扎着向上爬,却被危决掐住臀肉,动弹不得,肉棒将她的穴口完全撑开,毫不费力的朝里挤进去。
“出去呀……唔……!”白夏趴在床上,双臂弯折在胸前,只能勉强擡起上半身,她抓挠起床单,用力挤压花穴,试图将肉棒推出去,得到的结果却是卡得更紧,更吸入花穴深处。
“危决!”她着急的叫喊出名字,“不可以……直接进来……”
“我戴了。”他附在她的耳边,热气吹得她肩膀颤抖。
“你专心舔我的时候,已经硬得发疼了。”
他牵着白夏的一只手,拉到他们交合的位置,指引着她的指尖触碰到安全套的边缘。
白夏慌乱中只好闭起眼睛,隔着安全套,这是她第一次用手触摸危决的阴茎,和其他部位的皮肤并无区别,只是微高的温度热得她几度想缩回去。
危决不让。
他脑海中都是白夏用手指缠住他的肉棒,舌尖从樱桃小口中吐出,带着唾液点在蘑菇般的龟头上。
他被手指轻抚着,竟有些舍不得让最后这段完全没入白夏体内。
白夏挣扎着收回了手,把通红的脸埋进枕头。危决在她身后轻笑,撑起身体缓缓耸动腰部。
适应对方的身体后,他们的交合愈发得心应手,白夏配合着微微翘高臀部,好让危决的抽插更无忌惮。
白夏发觉自己的胸口又开始瘙痒起来,没得到同样的爱抚,它们似乎正表示抗拒。
危决适时的从床单上一路摸过去,双手托起乳肉,却不着急揉捏,只是加速腰身抽插的速度,让它们在手中自然摆动。
开门声却将二人惊得顿住动作。
“危决你怎幺不接电话?”
屋外是危父的声音,两人生生吓出一身冷汗来,可越是想摆脱身体粘黏的状态,白夏的花穴收得愈是紧些,危决插在体内的肉棒一时间根本拔不出来。她的眼泪擒在眼眶中,被他用被子遮住,两具身体紧贴着侧躺在床榻。
危决轻抚她的头以表安慰。咳嗽两声清清嗓子,喊了一句“没看手机”。
“我回来拿点东西就走,这两天不在家,你自己做饭吃。”危父的声音徘徊在门外,忽大忽小,“钱放饭桌上了。”接着是大门被关上的砰声。
屋外彻底安静后,白夏才敢把头探出被子,委屈巴巴的小声问道,“叔叔走了幺?”
“走了。你怎幺好像很怕他的样子。”危决的手掌一直抚摸着她的小腹,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她当然怕的呀。谁能想到自己正与当初参与过办理绑架案件的警官的儿子,滚到一个被窝里。
危决试探性的抽动腰肢,阻力虽大,倒也不如刚才那样死死卡住。
他的手从白夏小腹一路朝上,一直摸到胸前,按在她双乳间的鸿沟处,他低头啃咬起她的肩膀,脖子上尽是他残留的口水痕迹。
抚平惊吓后的身体逐渐迎来欢愉,侧身导致她双腿自然夹紧,下身的敏感处更为聚集。
危决按着她的大腿,跪在床上飞快耸动臀部,最激烈的冲刺将她的呜咽声撞出口,本就火热的身体迅速被顶到高潮。
“啊!!!~~~~~ 啊~~~”
她挺起来的肩膀极度舒展,伴随着轻微的叹气声,落回枕头上。
额头的汗珠蹭进了枕头,花穴内的蜜液随着肉棒的撤出顺着腿根向下流淌。
危决取下安全套,里面收纳着小半袋乳白色液体,他故意提到白夏眼前晃了晃,才扔进垃圾桶。
哼,记仇。白夏彻底将脸埋进枕头。身体其他部位却都能暴露她的害羞。
危决像是不知疲倦,又撕开一片,而她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不要嘛……”她的恳求并未得到正面答复,只是危决在她腰下塞了一个抱枕,帮她支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