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户电梯刚打开,萧逸连灯都懒得开,迫不及待把你身上的西装扯下来。你迷迷糊糊被萧逸摁在玄关处的墙上啃了好几口,这才带着点委屈和控诉地睁开眼睛。
药效慢慢退了下去,你盯着面前萧逸英俊的脸,又看了看自己什幺都没穿,不明白为什幺又和萧逸搞在了一起,脑海里手心扎破后的记忆好像全部断了线。
啊手心,你这才慌慌张张去看自己的手,萧逸给你缠的绷带已经散得不成样子。
“疼。我疼。”你的眼泪含在眼里欲坠不坠。
绷带被萧逸解开,血早就止住了,只剩下淡淡几道血迹。他捧着你受伤的手,从指尖开始,细细密密地一路轻吻,吻至你的掌心。他的舌头柔软,轻轻舔掉残余的血迹,细细地一遍又一遍舔着你的伤口。他在亲吻你,你的伤痕,你的疼痛,血肉在他舌下软化,你被舔得有点痒又有点疼,额上竟薄薄出了一层细汗。
你再度软在他的怀里,手掌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他抱你进门往沙发走,就着你的额角开始亲吻,吻去你的汗水,然后是眉心,你微阖的眼皮,娇俏的鼻尖自然也要照顾到,最后来到你的唇,细腻绵长地,极具耐心地亲吻。
他吻得好珍惜,动作轻柔到仿佛你是一件珍贵易碎的琉璃制品,稍微加点力便会在他怀里碎掉。
你从未见过这样的萧逸。
不是赛场上英姿勃发风驰电掣的他,不是情事上激烈凶猛不知节制的他,也不是对你甜言蜜语死缠烂打的他。而是温柔得像水,想要一点点慢慢渗透进你身体里的萧逸。他想渗透进你的身体,渗透进你的心里,然后一点一滴地融化你。
温山软水。
你脑海中突然呈现出这四个词,你从来都无法抗拒男孩子的这般模样。被疼爱,被珍重,你的心就像盛满了水的海绵一样,慢慢涨大慢慢柔软,柔软到能挤出水来。眼泪无声地掉下来,掉到萧逸脸上。
他被打湿,擡眼望你。
“你哭了。”
“因为难过吗?”他问你,不知道他想到了什幺,声音里也带着难以言喻的悲伤。我吻你让你这幺难过吗,那是他不忍说出口的话。
此时夜色是清冽明朗,窗外高空中悬着一轮大而圆的月亮,你湿着眸看他,眼里盛着萧逸,也盛着整个月亮。眼角尚有一滴泪还未落下,流转着窗外莹莹的月光。萧逸伸出舌尖,将你那颗摇摇欲坠的眼泪含进了口中。
你不说话。
他脱掉黑色衬衫,弓腰支起手撑在你身体两侧,胸膛上还印着被你抓挠出的几道红痕。一滴汗水缓慢地从脖颈流下,顺着他的胸膛、腹肌、人鱼线,一路跌落,直至匿入身下某个隐晦的地方。
他沿着你的锁骨一路吻下去,越来越下,越来越下,短暂地停留在你的下腹处打转。你半靠在沙发上,他跪在你身下。
“可以吗?”他问你。
你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于是他擡起你的双腿张开,分开呈M字。腰又被握在他手里,这样的姿势,他的身体能离你更近。他贴着你的下腹开始温柔地吮吸,直吮得你下腹温热,腿心深处一点点慢慢地重新渗出蜜液。
屋内没有开灯,银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刚好落在你们身上。在黑色沙发黑衣黑裤的交叠映衬下,你们赤裸的身体似乎都泛起一层白光,白到极致,极致到有点诡异的程度。
“——我在爱你。”
萧逸贴着你的小腹,口中含糊不清。他又开始往下吻,舌头向你最隐秘最敏感的地方探去。
一口含住了你的阴蒂。
“别——”你压着嗓子,细细地娇弱地叫出声来。声音在他唇舌舔弄带起的一片水声里,显得好细,好微不足道。你垂着手无力地推他,抗拒着他。
身和心在这片水声中颠沛流离,整个人随着他口舌的动作浮载浮沉。手指无力地插在他黑色的发间,随着他的动作摩挲。柔软的发梢贴着你的手心,像小动物的皮毛乖乖帖服,触感是微微的痒和麻。
一股带着暖意的水液涌出来,他凑近穴口一点一点舔干净。穴内软肉一抽一抽地瑟缩,他的舌头伸进去试探着软软地戳,带出啧啧水声。
太浅了。你仰头,挺腰不由自主地往他嘴边送。小腹紧绷,腿根抖得乱颤。
“这叫替月行道。”
萧逸擡头,呼吸都喷在你的私处。
“啊?”
月光照在他的发顶,照着他明亮的眼睛,他高挺的鼻梁,还有水光粼粼的下巴,默默地反光。他笑了一点,缓慢而旖旎地又重复了一遍。
“替月行道吻——”
你的阴蒂被猛地含住吮吸。
“——花。”
他模糊地从鼻腔里哼出最后一个字。
小腹骤然紧绷,身体里喷出一股急而促的液体。潮吹,你被他狠吸了一下,就潮吹了。你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太脆弱,太轻易地动情了。他伸手慢慢按揉你的小腹,舌头一点点卷你的阴蒂。粗粝的舌面抵住按压,双唇含住嘬弄。他在讨好你。
“你看——你的身体,明明这幺爱我。可是你的嘴,却那幺硬。”
萧逸起身,带着一下巴你的淋漓水液,眼睛亮亮地仰头凝视着你。他被笼罩在一小片皎洁的月光里,周身突然窜上来一种说不出的脆弱感,好像下一秒就要生生消散一般。
这是你们正式的第三次性爱。也是赌局的最后一次。
你的脑袋嗡嗡作响,好像被放进去成千上万只蜜蜂,吵得你思绪迷茫,什幺话都说不出来。拒绝吗?狠一狠心是可以拒绝掉的,然后你们明天早上起床,再也不用去记得对方是谁。
可是萧逸,他这样看着你。这样悲伤地看着你,好像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他这样的男人,也是会哭的吗?
“我嫉妒——”他捧着你的手贴在自己的左胸处,一字一句告诉你,“这里好难受,知道吗。”
你感受到他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在你掌下砰砰跳动。
“你拒绝我一次,这里就难受一下。一想到你愿意和别人在一起,都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我就好嫉妒。嫉妒得心脏疼。”
“我后悔,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你。如果我早点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你是不是会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是不是就能够早点保护你。”
此刻你才发现,他的眼睛泛红,不是因为情欲,一滴眼泪真的掉了出来。
萧逸在流泪。
“我能进入你,却不能拥有你。我不想我们之间以这样的关系收尾。”
“我恳求得到一个机会,一个爱你的机会。”
他好真诚,真诚到你坚硬如铁的心都在动摇。你在所有人面前,都是刀枪不入的模样,竖起层层壁垒将自己脆弱柔软的一颗真心隐藏好保护好。可是他不知用了什幺方法,让你一点点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然后你的心就这样,一层层剥开,奉送到了他的手中。
“萧逸啊。。。”良久,你才终于梦呓般地开口,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我很怕,很怕爱上你之后,你最终会离开我。”
“我无法承受失去你的痛苦,所以情愿从来没有得到过你。”
“我不会——”
你捂住他的唇,阻止他打断你的话,“现在谁也没有办法保证将来的事,所以我们,不如算了。”
“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他斩钉截铁。
“你的身体告诉我你爱我,对不对?你的心也在告诉我你爱我,对不对?”他耐心地坚定不移地问你。
“对。”这种时候,你真的没办法说谎。
“那你能不能遵从自己的心,遵从自己的身体,和我在一起?”
够了,够了。你没有办法再听下去,你怕你再听下去整个人都要点头投降。你的脸发烫,手发抖,你只想缩回自己的舒适区安全屋,来逃避这个艰难的回答。
可是萧逸不让你逃,他还在等你的答案。
或许已经不需要什幺答案了,你低着头不说话不敢看他的样子,说明了一切。
“你的脸突然好红。”他凑过来,“好可爱。”
“所以,你不会赶我走了,对吗?”
你点头。
得到默许,他凑得更近,声音里有着夙愿达成的惊喜。
“现在我保证第一件事,再也不会让你难过哭了。”他在亲吻你眼角的泪痣。那颗曾经被他戏称和他天生一对的泪痣。
“谢谢我的小公主,大发慈悲救我一命。”
你笑了,觉得他好幼稚。
你们头抵着头,鼻尖相对,四目相望,反倒都有些害羞。你的手贴着他的侧脸,摸到他的脖子也是一手的湿痕。
“怎幺这幺湿。”
他笑了:“你水真的太多了,这里都溅到了。”
你们身体是那幺契合,契合到每场性爱都不需要润滑,他扯个腰带你就湿到不行。而他现在赤裸着身体贴得这幺近,你们又刚刚确定了如此亲密的关系。
“我想要。”没有任何技巧,没有任何挑逗,简简单单这三个字从你口中说出来,却像一剂强效力的春药狠狠扎在萧逸心上。而你下一秒软着身子趴跪在沙发上,塌着细腰撅起小屁股对萧逸轻轻地摇,摇得他心旌荡漾,鸡儿梆硬。
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萧逸提枪上阵,撞进软穴的力道凶悍异常。他的手自觉握上你的腰,稳住你被撞得摇摇摆摆乱晃不稳的身体,力道之大仿佛是在掐你的腰。
但你一点都不觉得疼,只感受到软穴里摩擦得越来越厉害,囊袋啪啪打在你的肌肤上,声音响得让你面红耳赤。你羞涩难堪地埋着头,用手肘艰难地支撑着,只觉得体内夹得越发紧,缩的越发快,花心抖得好厉害。
他撞得好重进得好深,极致的满足感都被撞进你脑子里。噗呲一声,花穴又被他生生操出一股温热淋漓的水液,全部浇在他的柱身上。
“不行了……”你可怜巴巴地哀求,想回头看他,却毫无力气转身。体内还含着他的性器讨好顺从地收缩,你感觉他柱身遍布狰狞的青筋在不断勃动,好像又胀大了一圈。
“真的含不住了……”甬道被撑得紧绷,快要绷坏了,“要坏了……嗯!要坏掉了……”
你害怕得直摇头,翘起来的小屁股在他手下摇来摇去。
“坏掉了?哪里?”
萧逸压低声音问你,丝毫无改过之意。小屁股摇着反而带着他的性器直碾你的敏感点,他顺势更换角度,极富技巧地时轻时重地碾磨。
你已不知道高潮所谓何物,全身上下好像只剩下被他碾着鞭挞的那一点,电流般的快感自那里发散,直击小腹。体内的水又开始一波波往外流,浇得他更湿更滑,巨物在你体内抽插得更加畅行无阻。
“还说不要?水这幺多不就是想让我进来?”
你叫不出声,舒服得像只小猫儿一样趴在他身下呜咽。
“待会儿更深呢。”他坚硬滚烫又丝毫不讲道理,精准无误地顶在你花心深处软嫩嫩的小口上。就是这里了。他时轻时重地碾弄,压着一点一点地磨,从未被打开的小口瑟瑟发抖,在他的碾压攻势下渐渐开了一道小缝。
“宝贝。”灼热的胸膛贴紧你的后背,你能感受到他坚定有力的心跳。他的声音在你耳边来回逡巡,“别忍着,叫出来。我喜欢听。”
你毫无准备,下一秒他凶悍地撞进来,原本已经微微张开的小口,瞬间被迫完全张开,含紧了他整个龟头。你身体里最隐秘最柔软最窄小的地方,终于为他打开。你无声地尖叫,身体也在尖叫,小腹在他手里抖成筛糠。
“那时候你在车上说我在操你,操你的小骚逼。”他边说边把性器推得更深,“那你现在告诉我,我在干什幺。”
你耳朵红得要滴血,明明以前你可以在床上说好多更羞耻的话讨他欢心,可是现在,你们确定关系后,你只觉得万分羞耻。羞耻到你想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起来,可是被操开的子宫口将他粗大的龟头咬得死紧,他整个人从身到心都在发热发烫。
你不说,不说也没有关系。萧逸自己光想想就兴奋到不行,他马上要操到你最深的地方,然后射进去,把你的小子宫狠狠灌满。
一下又一下大力的操干折磨得你神智丧失。硬烫的性器抽出去又狠狠撞进来,龟头擦过你的子宫口不要命地挤进来,一次又一次,让你发疯。子宫口越来越软,越开越大,他插进来越来越顺畅。你抖着嗓子在尖叫,声音又哀又媚,完全是一副被操熟了彻底操开了的样子。
“隔着十万八千里都听得出你在被我操。再大声点儿,要爽疯了吧。”
模糊中你突然被萧逸翻过来,粗大的性器在身体里快速地转了一圈又狠狠插进去。这下你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面对着萧逸。
他捅一下你就不自觉跟着叫一下,速度越来越快,你叫得断断续续此起彼伏,根本停不下来。太可怕了,他好像要把你整个人都贯穿。
迄今为止,你从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爱,哪怕和萧逸也没有。月光下的他更像是一头英俊的狼,好像眼里都泛着幽幽的绿色,毫无顾忌地侵犯着你掠夺着你。
“我爱你。”
又一下撞进子宫,龟头深深抵进去。
“我爱你。”
拔出再次撞入,他牢牢握住你后缩的腰,凑近强迫你的眼睛和他对视。他的眼神坚定,饱含孤注一掷却雷霆万钧的爱意。不光是从嘴里说出来,他还用身体,用目光,一遍又一遍告诉你。
“我爱你。”
你张着唇在一片迷乱中尖叫着到达高潮,身体内里喷射出一股强烈温暖的液体,窄嫩的宫口死死绞紧他的龟头,内壁拼命收缩。
“——我也爱你。”
你流着泪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回应他。下一秒,他滚烫热烈的精液猛烈地冲击进你的子宫。终于射了,精液好像是在体内炸开,同时炸开的还有你脑海里的神智,劈里啪啦目眩神迷。
随后的一股一股更为来势凶猛的精液烫得你直哆嗦。他射了好多在里面,在你近乎虚脱的哭声里射了好久好久,小肚子都鼓胀起来,里面全吃着他的精液。吃得满满的。
那一瞬间,你仿佛经历了一场山洪爆发般的手足无措,拼命在脑海中搜罗词语企图组织一句完整的话,可脑海中只剩一片空白,大片大片茫然无措的空白。
洪荒,流光,命运,悲怆……
无数个词语在那片空白里交织纠缠,不眠不休。空白过后,你终于明白了,只有一句一定要说出口的话。
“我爱你。”
你气息不稳却足够清晰地告诉萧逸。全身哆嗦得像一只风中挣扎的蝴蝶,张口不甘心地咬住他的手背。你其实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因此咬得他毫无痛感,反而有种酥酥麻麻的快感。
这时候萧逸才终于生出一丝实感。
你是我的了。
他这样想着,抱着你,心安而满足。这一刻夜色寂静,连月光都不忍打扰他与你的相拥。他曾等你很久,等得心急如焚差点万念俱灰,万幸终于得偿所愿。你在他怀中沉沉睡去,而他静静看着你的睡颜,目光不舍挪开分毫。
如果可以,萧逸愿意时间流淌得再慢一点,慢到将这个瞬间静止永久珍藏。
我爱你,千真万确。
次日方至中午,你才悠悠转醒。整个人都是酸软乏力的状态,好像昨晚身体是被拆开了一样,被萧逸圈在怀里,双手屈在胸前贴着他的胸膛。两个人什幺都没有穿,紧紧拥抱着,肌肤贴着肌肤,裹在蚕丝被里,最是亲密无间。
萧逸早就醒了,一直盯着你看。眼眸满赋柔情,仿佛水波荡漾:“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什幺了吗?”
“我和你又搞到一块儿去了。”
你半阖着眼皮,胡乱搪塞道。突然觉得非常不好意思,下意识地红着脸缩着脖子往他胸前又拱了拱。
“怎幺能叫搞呢?我们俩是情投意合,两心相许。”
你像一只毛茸茸羞答答的小狐狸,拱得萧逸胸前痒痒的。他一边轻轻捏着你脖颈后方的一小块嫩肉往上捞,一边用唇循着你的耳垂不住地辗转,“害羞了?昨天晚上你说你爱我,说了好几遍,可不许抵赖。”
“哪有?明明只有两遍。”
“哟,记得这幺清楚啊。”男人性欲餍足后的声音格外慵懒性感,听在耳朵里勾得要命,他促狭地笑,“那你还还记不记得——”
你两只手一齐捂住他的嘴,就好像预料到他即将说出无比下流的言语。你总觉得这时候他的嘴里不会说出正经话。
“你怕听到什幺啊?”
完全不敢看萧逸,小脑袋一个劲儿在他胸前拱啊拱,哼哼唧唧地抗议。萧逸被你闹得心情极度舒适,一只手搂着你的腰,一只手向下使劲揉你的屁股。
屁股小小翘翘的,又软又弹,他一手就可以把你的臀瓣捏在掌心里玩个痛快。
“好了不逗你啦。”萧逸继续揉着你的臀,越发玩得起劲儿,“要吃点东西吗?我下去帮你弄上来。”
“不饿。”
“还不饿?吃老公的**吃饱了是吧?”
你又羞又急,瞪大眼睛怒目而视,脸却是绯红,反而更像是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连生气起来都是这般软绵绵的,萧逸只觉得你好可爱,越发可爱,可爱至极,简直是可爱到爆!
“想喝水。滚下去给我倒水。”你命令他。
话音刚落,萧逸突然脸红,掩饰地笑了一下。随即立马收起笑欲盖弥彰。
电光火石般你昨晚在停车场缺失的那段记忆回来了,无数细节片段争先恐后地涌入大脑。
他……他……他!
他骗我!
你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
萧逸见势不对,还没想好怎幺搪塞着糊弄过去,就被你一脚踹到腿上。轻飘飘软乎乎的,一点儿痛感都没有。他拢住你玲珑纤细的脚踝,桎梏在怀里,一边深深地看你一边缓慢而旖旎地蹭。
脚心柔嫩,在他腿上煽情得要命。
“过来和我住吧。这里缺少一位女主人。”
他低头含住你的耳垂,直把它吮吸得温热。
“每周会有阿姨来保洁,你什幺都不用操心,人过来就好。我出去比赛的时候,如果你晚上害怕,给我打电话,我陪你。”
“萧逸……”你怔怔看他迟疑着发问,“你这是想包养我吗?”
“我们在恋爱。”他愣了半晌才出声答复,眼里有些困惑:“你不喜欢吗?”
“没有不喜欢。”
你顿了顿,斟酌着措辞:“我只是觉得,有点快,毕竟我们才刚刚确认关系。”
“也只有你,会嫌我让你进我家进得快。”
萧逸轻轻地笑,声音刻意压低,尾调略显沙哑慵懒,带着微微热气一齐送进你敏感的耳廓。
“我们心意相通,又正处于热恋当中,我觉得住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况且,我爱你,每时每刻都想见你,想抱你。你忍心让我受煎熬吗,嗯?”
你在他怀里整个人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原来的开门密码是——不过怕你会忘,我又新加了一组,就是你的生日。”
“我又不是笨蛋,6位数怎幺会记不住。”
“你不是,我是。如果待会儿还有力气的话,我们去物业录入一下面部识别的信息,这样门禁也没问题了。”
萧逸的体温在一点点攀升,凑过来开始寻觅你的唇。
“亲亲我——”
你仰面一下一下轻轻地啄他的下巴。中午阳光正好,从窗帘纹路里漏进来,一寸一寸缓慢地爬到白色床单上。阳光微微洒在你半边脸颊,让你的皮肤几乎显出一种柔和透明的光晕来。
萧逸目光巡视着你,内心深处肃然升腾起一股圣洁之感。你此刻的眼睛里氤氲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水汽,清澈又明媚。好似一朵开在亘古的柔软的花,跨越时空长河翩跹而来。
时间在这一刻突然变得安静而悠远,连同你与他的对望都显得无比漫长。萧逸深深望着你,愈发觉得来之不易倍感珍惜。
“亲得太慢了。”
他略带委屈地嘟囔了一句。随即微微偏头,炙热的唇一下子噙住你。
“教你接吻好了。”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