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H

一周后

姐姐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晚礼服缓缓从升降台升上来,整个人气质典雅又不失庄重。

之后便是老生常谈,表彰去年有突出贡献的员工,并浅谈了一下未来几年的规划……

我强忍着打哈欠的冲动,和周围的人相互寒暄着。

阿拿这小子,是越来越对我的胃口了,呵。

“下面未来万氏集团的掌门人——万青,上台来给大家说两句。”

看着向我走来的明艳美人,我从容的起身,伸出手,自然而然的让姐挽住了我的胳膊。

俊男靓女到哪里都很吸睛,尤其这两位还是集团未来话事人的情况下,更加瞩目。

姐告诉我的流程里没有这一趴,但我已经预料到了几种不同的展开,并针对性的做了预案,稍加思索后,我讲出了那份准备好了的演讲稿,

“大家好,我是万青,很高兴……”

……

“有进步,不错。”散场后,准备先回家的我经过姐姐身旁的时候,淡淡的飘来了这样一句姑且算是褒奖的话,我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阔步向门外走去……

白驹过隙,转眼来到了阳月。

10月21日天气多云转阴我的心情阴郁。

窗外狂风大作,乌云密布,大雨将至。

“近半个月来有几家KTV被暂时查封了,赌场因为禁赌力度加大缩水了不少……”

我眯着眼听着阿拿事无巨细的汇报近期情况,手搭在桌子上,食指‘嗒嗒’的敲击着桌面。

“KTV的事我向解书记打过了招呼,赌场那边阿德会带人解决的,其他的差不多也已经处理好了,这周的‘点心’价格没谈拢,正在协商……”

“处理的不错,嗯,这周的‘点心’取消,”我睁开双眸,看向阿拿。

细长的手指抽了根烟出来,我把烟放到嘴边的时候。

‘啪嗒’,阿拿已经将手凑过来帮我点上了烟。

“嘶,”我长吸了一口,半闭着眼,“下去吧,”当阿拿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三天后,我生日,你…来一下。”阿拿身形顿了一下后,闷声说了句“知道了,老板。”

随后把门带上出去了……

‘噼噼啪啪’打在了窗边,雨开始下了。

淅零零细雨打芭蕉。

……

10年前,那也是个雨夜。

离父母意外离世已过去一年多了,我愈发沉默寡言,孟叔便时常开车带我散心。

我如往常一般盯着两眼无神的望着窗外。

无意中的一瞥,让我看到了一个这样一幕——一群小混混在对一个和我一般大的男孩拳打脚踢。

“孟叔,停一下。”我开口道。

孟叔似乎也注意到了巷口的情形,斟酌了一下,“要帮忙嘛?少爷。”

“不。”我淡漠的看着这一幕。

“哗啦啦……哗啦啦”

……

“噼里啪啦”暴雨倏然而至,竹筒倒豆子般撒了下来,仿佛要洗清这世间污浊一般。

兴许是打累了,亦或许是怕被淋到生病,随着雨势渐大,施暴者一哄而散,男孩摇摇晃晃挣扎着起来,怀里护着一只小猫。

我推开车门,径直冲他走去,孟叔没有下来给我撑伞,因为他知道我习惯。

我喜欢下雨,喜欢雨天,我喜欢寒风刺骨的感觉,那样我才能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温度。

才能切真的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走到他跟前,我发现他眼睛很亮,眼神却很凶狠,像一匹……孤狼——狠厉却孤立无援

“跟我走。”

他嘴唇翕动,最后一个字没说跟在我身后上了车……

……

“姐,我回来了,我捡了个…嗯,”我难掩喜悦的向姐姐说道,“我好像捡了个哑巴回来,他叫……”

“我叫阿拿”背后那个脏兮兮的男孩终于吐了四个字出来。我一脸诧异的回过头看他。我记住你了,阿拿!

外界的世界都是冰冷的,只有家里才有温暖,姐姐在的地方,就是家。

在外头我也开始学着像姐姐一样冷脸示人,只在家里表露真实的情绪。

“阿嚏!”

“阿嚏,阿嚏!”

不出意外的我和阿拿都感冒了,洗完热水澡后,孟叔给阿拿拿来药。

而我,缩在姐姐怀中,拱了拱枕着的那温香软玉,嗅着姐姐自带的体香缓缓入睡。

……

三天后

“咻!”藤条应声而落。

“喜欢叫我‘小万总’是吧?嗯?”我戏谑着,不紧不慢,一下下抽打着跪伏在自己面前的女子。

“啊!主…主人!欣奴错了…啊…欣…欣奴再…再也不敢了…唔…啊!”

“还是你乖啊,韵奴。”我伸出手摸了摸舒韵——正在舔舐着我的鞋面的她不禁‘哼唧’出声……

30分钟前……

一双桃李佳人身着旗袍冲我款款走来,迎着我走进美容院的大门。

“小万总,您这个大忙人还记得您自己名下还有间美容院啊?”舒欣幽怨道。

“万总,您这是准备出席什幺场合呢,需要做什幺样的造型呢?”舒韵低声问道。

姐妹俩是双胞胎,5年前被我从黑市上强买了回来,现在帮我经营这家美容院。

舒韵是姐姐,温婉大气,妹妹是舒心,柔媚娇艳,一点也不让人舒心。

到了办公室后,我搂着她们的细腰,手熟稔的往旗袍开叉处探去,揉捏她们的玉臀。

姐妹俩用瞳孔识别打开了暗门,拥着我进了电梯,往地下降去……

时间回到现在。

我手法娴熟的将姐妹俩绑了起来,俩姐妹背靠着背,被吊了起来,一根绳子从梁上穿过,连接了她们二人的双手。

一条腿弯着被绑了起来,都只有一只脚前脚掌能微微着地,姐妹俩被塞着口球,身体的本能让他们相互依偎着。

照例在乳尖放上跳蛋固定着,频率调至最高,我一手握着震动棒,刺激着舒韵的阴蒂,另一只手放到她的锁骨上,指尖一路下滑,滑到胸前,在乳尖打了个圈之后再往下,滑过平坦的腹部,来到了蜜穴上方,小腹下侧,指尖微微用力,感受着手下传来的颤栗。

我擡眸看了眼舒韵,脸上泛起红晕,眼中尽是渴求。我哂然一笑,将自慰棒怼入蜜穴中。

淫水顺着棒身汨汨地流着,我把她口球取下来,将沾满淫水的自慰棒插入她的口中,只听见“唔…唔唔…”的声音不断发出,我取过又一根震动棒,调节到最大频率,‘嗡嗡’作响的震动棒顺着挤开阴唇往花心深处挤去。

“啊……!要到了…啊…主人…韵奴不行了…韵奴要…要去了……啊啊啊!呃…嗯呃…”

随着身体的一阵剧烈抖动,舒韵痉挛似的抽搐了几下,好似失去了所有力气,想要像地上倒去,无奈又被束缚着,纵然腿软无力还是只能站着。

舒韵是内敛型,或者说叫闷骚,那舒欣呢就是明骚,媚到骨子里的尤物。

只见她听到了姐姐的高潮,转头看向我,媚眼如丝,眼睛里充满了渴望——被玩弄,被虐待,被凌辱的渴望。

我戏谑一笑,将三角木马移了过来,将姐姐舒韵放了下来,把舒欣腿解绑后移到木马上,顺便把她的口球也取了下来。

“啊……!”听到耳边传来了熟悉的惨叫,我露出了笑容,转身取回道具,笑吟吟的冲着在木马上不断扭动的舒欣走去……

“唔嗯…”

“啊嗷…唔…唔唔…”我抚慰着舒欣伤痕累累的背部,揉搓着舒韵的雪白,看着二女在我身下卖力的吞吐着我的肉棒。香舌伸出,相互纠缠,唾液、精液、蜜汁在她们口中不断交互着。

“嗯?”在我闭目享受她们服务的时候,感觉阴囊好似被一团火热包裹着,我往舒欣的方向瞥去,果不其然,看到她冲我狡黠一笑,接着低头继续卖力的嗦着我的阴囊。

“这次你俩谁在上面?”我冲着二女问道。

“上次是我在上边,这次…这次还是我……嗯唔…啊…姐…”不打算守规矩的舒欣被舒韵狠狠的蹂躏的一下胸。

“主人~这次该欣奴在上面了~”舒韵满是期待的说道。

随后来到床边,在身下垫了个枕头后,舒欣先躺了下去,舒韵随即压了上去。

她们自然而然的把双腿分开,把淌着淫水的蜜穴完全暴露出来,两个人胸部被挤压变形,我还没有行动之前,姐妹俩已经开始互相索吻,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

“主人~快来~”舒欣脸色潮红的扭头冲我嚷着。

我来到她们后面,扶着肉棒,径直插入已经舒韵湿透了的淫穴,被我玩弄了这幺多年,姐妹俩的骚穴还是宛如处女一般紧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快慢有序,深浅不一的抽插着身下这对淫贱的姐妹俩。

“啊…嗯啊…主人……不要停…啊……”

“再快点…干我…大力干我…啊……干死我吧……”

“好爽啊…啊……又要去了…啊……啊要去了…去了啊……!”

“我…我还要…射给我……主人…欣奴…欣奴还要…还要精液…啊……!”

“要坏掉了啊…嗯啊!…又…又…啊不行了…主人……韵奴要被主人艹坏掉了……唔…啊!”

……

舒韵在帮我整衣领,我看向镜中的自己,西装修身得体,发型清爽干练,妆容轻简更我脸上多了一丝冷峻成熟,少了些青涩。

在二女胸上再次蹂躏一番后,“下午休息好,晚上来我生日趴。”我淡淡的留下了一句话,转身出了她们办公室,下楼离开了美容院。

“孟叔,我在……”

……

Party举办的地点在北郊——一栋闲置的别墅内。

我站在顶楼阳台,睥睨着下方应邀而来的宾客,吸进最后一口烟后,将烟蒂弹飞。

擡头看了看即将落幕的夕阳,抿了抿嘴,转身向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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