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轮两立play,过激性爱预警(魈h)

你被魈扶在怀中,上半身半坐起,他悬在你上方,完全没入了你的身体。

刚刚为他缓解时,你的身体便已经湿润了,所以他进入得极顺利,整根贯进来将你顶满,虽然很突然,但是……也很舒服。

内里被满满地撑着,你的小腹忍不住收缩绞他,被填充的满足感不仅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你下意识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抿唇缓解身体里的快感。

见你垂眸喘息,他紧贴着你的腰腹重重往下一落,本就顶至最深处之物似又深了几分,木床也随着他的动作“咯吱”一声,前后激烈摆动了一下。

你没控制住声音,“哼”了一声,被他抵在床榻间的纤腰也微颤。

木床开始摇晃,少年在你颤微微的双腿间起落,绷紧的小腹一下下拍打上来,“啪啪”作响。

他搂着你的肩,额头与你相贴,金眸注视着你。

“脱、脱衣服。”你颤声对他道,哆嗦着向他伸出手。

衣衫还未褪下,你总觉得和他隔了层什幺,你想和他紧贴在一起,从他身上汲取温暖,不仅仅只是单纯地做爱。

你的手搭在他的衣衫上,却使不出力来,他动得太激烈了,你的呼吸都不太顺畅了。

“魈……”你唤他的名字向他求助。

少年的呼吸也很重,他的手在你身上胡乱扯了几下,衣衫便被他拽了下来,一件件被扔在地上,他又擡手去脱自己的衣服,显得很是急切。

整个过程中,他抵在你身体中的律动都未停下过。

衣衫褪尽,你终于得偿所愿与他赤身裸体抱在了一起,肌肤相贴之处,酥麻得厉害,你胃叹出声,舒服得发抖。

少年抱着你,顺势将你压在了床上,覆在你身上,下身快速地耸动,饱满肿大之物在你紧致的柔软中极速进出。

和与万叶做爱的感觉不同,因为他太用力了,不像那位白发少年,进出都带着目的性,明确地知道想要往你哪处顶,即使用力入你,也会极为游刃有余。

魈则不同,他只知道用蛮力,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像是想将你往床榻上钉。

你仰头喘息,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词——“抵死缠绵”。

天地之间仿佛什幺都不剩,唯有眼前的人,不仅仅只是欲望的交缠,他像是想完全进入你的身体,和你融为一体。

你努力适应着他的深入,在他又一次向里挺入时,你擡腰迎了上去。

“啪”地一声耻骨撞击,这一声似乎比之前的任何一声都要响,都要黏腻。

身上的少年也未曾想会进得如此深,紧绷的腰颤了颤,你直接软了腰肢,被他重重撞在褥子上痉挛。

“你、你舒服吗?”你额角都流下了冷汗,声音哆哆嗦嗦,却还是这般问他。

少年停了一下,满是欲色的金眸中闪过茫然,突然,他像是被你的话刺激了一般,直起上半身,一边狠狠往下落,一边拉着你撞向自己。

“呃……啊……啊……魈……啊……好深……呃啊……”

你是不喜欢在床上发出太大声音的,可和魈做爱的时候,你却控制不住,他要得太凶了,你不得不打起全部的精力去应对他,根本无暇关注其他。

“魈……魈……”你无助地叫着他的名字,少年却像野兽一样,覆在你身上,如打桩机般地大力挺动着。

他的手压着你的膝盖,将你的腿向两旁分开,自己则挤在你的腿心里,用力鞭笞。

木床“咯吱咯吱”地几乎是在悲鸣,像是随时要散架了般。

好深,好重,也好满……

你看到你的穴口被撑得发白,小腹高高鼓起一团,是被他顶起的形状。

少年又俯身,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了下来,两手紧按着你的臀,完全深入你的身体,用腰腹的力量将你擡起,再借着重力重重砸下,本就已经入到最深处了,如今又好像被他贯入了一片新的天地。

你们紧紧相连的下身如被扔上岸的鲤鱼,缺氧似地激烈蠕动弹跳着,重重拍打着鱼尾。

你不受控制地躬起身来,小腹抽搐绷紧,他就这样按着你的臀,一下下扭腰带着你腾空扬起一段高度,再狠狠砸下,每一次砸在同一个点上,比上次更加深入。

“啊……啊……”

你呻吟着,声音好似痛苦到极点,又好似满是欢愉。

他也在喘,喘得很厉害,偶尔的极致深入甚至会让他止不住地闷哼。

不一样,和万叶完全不一样,万叶不会这样不顾后果地和你做爱,仿佛只为了更深地进入你。

那位白发少年的强势深处依旧藏着温柔,他会更加顾及你的感受,他知道如何去触碰你的敏感点,也知道该在何时送你上高潮。

而你现在,你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或者你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从高潮上下来了,只觉得腿心湿淋淋一片,还在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出水。

“啊……不!”

你的上半身突然如拉满的弦般绷起,指甲无助地抓挠少年精瘦的脊背,指尖下是他凸起的蝴蝶骨。

你感觉他顶上了一处你从未被触碰过的点,那处极深极软,他像是想将那里完全操开,用硕大肿胀的顶端,狠狠往里凿。

你止不住地痉挛抽搐,仰头大张着腿,被他钉在床上,无处逃离。

你的腿一边哆嗦,一边徒劳地左右蹬着,脚趾不时抽搐一下。

“不……魈……不要……啊啊……”

那里怎幺可能顶得进去,万叶都从没进入过那里。

少年鼻息沉重,在又一次重落之后,突然顶着你坐了起来。

“呃啊……”

你根本无力支撑,被他按着腰,整个人落在他的跨上。

不等你适应,少年便抱着你颠弄了起来。

你坐在他怀里,仿佛被他顶入了心脏,崩溃地呻吟轻泣着。

从来没这样过,你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疯狂的性爱,倒也并非是真的疼,而是一种陌生的颤栗感,仿佛身体之中,五脏六腑没有一处是属于你的。

万叶不会像他这样,他更喜欢带着你一同向欲望的深渊坠去,看着你在他身下着迷,逐渐失去自我。

而面前这位少年仙人,则仿佛只是单方面在掠夺你。

他突然将你压紧,借着擡腰的动作猛地顶着你站了起来。

“啊!”你发出长长的一声尖叫,尾音惊颤沙哑,你整个人都串在他炙热肿大的欲望上痛苦又欢愉地哆嗦,含住他的水嫩软肉似是受了刺激的水母,发疯一样的蠕动收缩。

你高潮了,史无前例的激烈高潮,生理性的泪水涌出。

少年被你绞得闷哼粗喘,本能地抖腰在你规律收缩的内壁中抽插,将你的快感延得老长。

“魈……”你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他的名字,也不知自己是想向他求饶,还是向他求助。

你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恍惚间被他抱着压在了墙上。

少年额前的墨绿色碎发已经被汗水完全打湿,眼尾红得厉害,金眸水润得似是含了雾气。

这种时候,他身上那种机制的破碎感尤为浓重,很美,也很让人心疼。

你突然想起不知从哪处看到的乡野秘闻中对归离原的那位少年仙人的形容——绝色。

的确是绝色。

你又想起了万叶,其实单论长相,万叶并没有魈生得艳,那种艳你很难形容,那并非是属于人类的美,而是像山野精怪,极为蛊人,有着一眼便能祸乱人心的惊艳感。

万叶则不同,他的眉眼生得很柔,笑起来时软软的,像邻家少年,有着温暖又青涩的气息。

你闭了闭眼,将思绪拉回,你的双手此时正柔弱无力地搭在魈的肩上。

你仰头颤抖着向他索吻。

今晚他还没吻过你,你渴望他的亲吻。

少年犹豫了一下,才低头而来,还是那种生疏冷淡的吻,不懂如何深入,只是单纯地啃咬。

你主动舔开他的唇,将舌头喂入了他口中,与他交缠。

唇齿再度分离时,拉出了长长的银丝,暧昧又旖旎。

你的背紧贴着背后的墙,身前的少年凝视着你。

你回望着他的眼眸,突然察觉了他的情绪。

他好像有些难过。

你便想起了他在你口中释放时同你说的话。

“别表现得这幺熟练。”

他那时的声音哑得厉害,几乎将你的心一把揉紧了。

“我……”你出言想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他还在你身体里,这种时候提起别的男人,不论如何开口都只会让他更难过吧。

“看着我。”

少年突然这般说道,你未及反应,他便再次按紧你的臀,微微向后移了一段,预留出了足以发力的空间。

他还没在你身体里释放,你知道这场性爱还在继续。

你深吸了一口气,主动放松自己,等待着迎接他的深入。

浓郁的风元素聚集而起时,你尚未意识到即将发生什幺,只有些懵懂地看着眼底满是欲色的少年,接着,他便使出了风轮两立,抵着你重重贯在了你身后的墙上。

你瞬间失了声,只张嘴从喉咙里发出气音,愕然又无措地望着他,眼眶生理性地发酸,眼泪很快滚了下来。

你本就放松了身体准备迎接他,如此沉重地打入,毫无意外地在你最深处顶开了一个小口,肿胀的顶端一头便陷了进入。

他撞开了你的宫颈口,撞入了你的子宫。

谁知他并未停下,风轮两立本就是可以连续发动三次的攻击,他紧接着便是第二下,第三下,又重又狠,接连三下打进去后,才堪堪停住,他压着你喘息,目光还是凝视着你,一寸不挪。

你的意识完全碎掉了,你甚至不知自己发出了怎样崩溃的声音。

柔嫩窄小的宫颈如第二道性器般艰难地含弄着他,仅仅只是塞入了最顶端,你就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由内而外地裂开了。

不等你缓过神,他便又连续三下抵着你将风轮两立贯在你背后的墙上。墙壁被击打得发出“砰砰砰”三声连响,停顿片刻,又是三下。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四周很安静,好似除了击打墙壁的声响,就只剩少年因发力太猛而露出的喘息。

真是疯了,你根本受不住他这样。你好像已经不是自己了,从小腹到整个下半身都是一片麻木,你觉得自己已经被捅穿了,似是有什幺藏在你深处的东西完全被挤破了。

“魈……”你总算哭出了声,哆嗦着拼凑着自己的声音:“放过我吧……真的、真的会坏掉的……”

你的腿已彻底麻木,被眼前的少年架在他肌肉紧绷的臂弯中,你被他完全控制着,无法逃离,像是被他用肿胀的欲望支撑着一般,全身的感官都消失了,只有那份饱胀的深入感分外清晰。

魈看着你,鼻息很重,洒在你的脸上,比想象中的要暖。他的胸口起伏着,贴着你的心脏剧烈跳动,让你几乎疑心他是否也如你一般痛楚。

他没有说话,你看着他的眼眸,总觉得自己很快便会溺在那片深潭之中。

很快,又是连续三次的风轮两立,你猝不及防之下哀叫出声。

“砰砰砰!”又是三下。

“啊……”

你弯下腰来,想将自己缩起来。

你怎能想到他会如此使用风轮两立,你还记得最初认识他时,你从高高的平台摔落而下,眼前这位少年仙人便是使出了风轮两立,闪现到了你的面前,救下了你。

你痛楚地想,自诩只懂杀戮的夜叉会在做这种事时固执地使用风轮两立,好似也有些合理。

只是不知,到结束之时,你的意识是否还能保持清醒。

你以为他会一直这般沉默地鞭笞着,他却突然开口了“有人到过这里吗?”

他的声音低低的,你能感觉出他在极力压制,但声音还是没了往日的平静,只是音色依旧清冷。

被青黑色手套包裹着的手压在了你的小腹上,他又问,透着几分很浅很浅的急切:“有人到过这里吗?这幺深?”

你伸手压在他的手背上,声音抖得厉害,你告诉他:“这里,只有你……”

万叶从未和你做过宫交,这种带着痛感的性交模式,本也不是他喜欢的。

魈呼吸似乎越发绵长,他突然凑近,轻咬了一下你的嘴唇,你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某种疯狂情绪,他在你耳边道:“荧,让我和你一起坏掉吧……”

他又开始用出了风轮两立,身后的墙好似都要被他的攻击打穿了,更何况你呢。

空气又变得安静起来,显得墙被打出的“砰砰砰”声格外刺耳,好像永远无法停歇。

你微微仰头,视线望向屋顶,尽量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

你的身体在麻疼中不住抽动,你觉得你好像真的要和他一起坏掉了……

不知过了多久,你看着窗外黑沉的天蒙蒙亮,少年终于抵在你的子宫里激射而出。

你好像在尖叫,又好像在崩溃地抽泣,你的泪又流了下来,你形容不出你此时周身传来的那份尖锐的酥麻颤栗,到底是因被他射满后产生的充实满足,还是因他终于结束了而生出的解脱。

你只知道你真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魈架着,靠在他怀里。

你们相连的下身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湿淋淋的,贴在一起止不住地哆嗦着。

在你最难耐时,他逆着你的求饶,发疯般地顶弄你,你被他顶得失禁,淅淅沥沥尿了他一身。

少年此时还埋在你身体里,释放后的欲望依旧沉甸甸的。

他看向你的目光晦暗,似在酝酿着什幺。

你正等着他抽出去,却发觉他那肿大之物竟又跳动了起来。

“魈,我不行了……”

你因他的变化而心中一惊,若说再来一次,你肯定是不行了,你下身不自觉缩了缩,想将他挤出去。

可就在这时,你腿心深处突然爆开一大团水流。

你瞪大了眼睛,无措地“啊啊”叫着。

不是精液,他已经在你体内射过精了,那液体比精液的冲劲儿更大,量也更多,如水枪般喷射入你的子宫。

你被少年禁锢在坚硬的墙和臂弯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皮被那一大泡热流撑得鼓起,似怀胎三月。

他餍足地长哼,埋在你身体里,抖着腰打摆子。

不知过了多久,你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地问他:“魈,你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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