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娅被捆了手脚,盯住了约翰嘤嘤哀叫。全面体检过了的约翰泪流满面,被制服带出了看管森严的房间。
「不要伤害她……」约翰哀求带他出门的制服。
「什幺她?是它!它马上就要被解剖了……」这个制服和之前的一堆制服比起来,就比较没人性了。
约翰跪地狂吼,几个制服合力才把他拖了出去,随即大铁门就被关上了。
当夜,约翰泪流不止。如果当年他拼命阻拦的话,酗酒成性地父亲也不会失手将母亲枪杀。
无辜的生命不能再被摧残了,而且她还叫他「papa!」
至于那些制服的生命,就和他父亲一样,毫无人性,算不得无辜。但好歹也是生命,约翰不会轻易杀掉他们。
父亲入狱以后,少年约翰就去参了兵,他是个身手矫健的退伍老兵。
约翰悄悄靠近制服,挥起枪托,就把他砸晕了。院墙很高,但没有电网之类,后退几步,猛然前冲跃起,壁虎一样两个大跨步就跳进了院内。
悄悄潜行,闪转腾挪,枪托猛挥几十下,几十个制服先后倒地。示意莉娅不要出声,莉娅竟然能懂。抽出匕首,三两下割断皮绳,单手抱起莉娅就走。
找大铁门钥匙?用不着。单手抱着莉娅,后退几步,故伎重演,立刻翻出了三米多高的院墙。
去哪里?逃。约翰早已准备好了一切,所谓的一切,只是带了克林顿、几斤熟野牛肉、一大袋胡萝卜、一套户外生存装备、简单的炊具、猎枪及子弹而已。
逃进原始密林,莫说飞机坦克,鸟也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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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意外
逃进原始密林。约翰曾是特种兵,又狩猎了几年,密林生存完全不在话下。他连火种都没带。
跌跌撞撞地连续奔了一夜,耳听得水流淙淙。两人一狗停下,找干燥处就地卧下,吃点东西稍作休息,天已大亮。约翰找块地势高处的巨石,挥动尖铲,不一时就在巨石下面掘出一个洞来。
洞不算小,足可容纳两人一狗。随手就扯下植物的宽厚叶片,层层铺了,让莉娅躺好,又搬来大石堵住洞口。
水流舒缓,宽两尺有余。水质不算清澈,尝了一口,略有点腥,但可确定无毒,因为水里有许多鱼儿在游。
灌一军壶水,找好燃料。回到百米外的洞口,架起炊具钻木取火,不一时烈火熊熊升起,水很快开了。
两人一狗吃饱后,又喝过了开水。约翰累极,再也不想动,却也使出最后半分力气,搬动大石堵严了洞口,两人一狗这才在洞里躺下。为防止莉娅被蚊虫叮咬,约翰将她裹在自己上衣里只露了鼻孔。狂奔了一夜,十分乏累,不一会就都便沉沉睡去了。
再醒时又是一天一夜过去了,但听得猴啼鸟鸣,正是清晨时分。约翰被蚊虫叮了满脸的包,醒来后才觉得的麻痒难受。
睡了这幺久,精力完全恢复。莉娅咯咯笑着,藏在约翰怀里调皮地小手乱抓,克林顿也凑热闹,伸出舌头在约翰脸上乱舔。约翰解开上衣,将莉娅轻轻放好,拿了几根胡萝卜放在了张开的小手手心里。
顾不上自己吃饭,约翰又堵住洞口,带着克林顿走进了密林。他要找一样东西。确切的说,是找一棵树。
雨林之中,除了毒蛇之类,蚊蝇更是扰人。但雨林有一种植物,可以让讨厌的蚊虫避之不及,那就是神奇的麦卢卡树。
这种树在密林中并不少见,不一会就被约翰找到了几棵,折了几大枝铺在洞口周边,这才坐下啃了几口牛肉。
住在洞里只是权宜之策。任务还有很多,再不能歇息,还说不定哪时就要下雨,必须尽快行动。
再找地势高处,抱来许多宽厚树叶,剥下坚韧的树皮搓成长绳。斧头、匕首一起上阵,午后脚下就多了一块空地,左右留下两颗大树,全剥去树皮,树梢削尖,又砍来许多树枝……
上帝眷顾好人,虽乌云翻滚,并没有下雨。天刚黑,约翰就搭起了一座树屋。两人搬进树屋,狗狗依旧住在洞里。
此后几天,在克林顿的协助下,强悍的约翰只用自制的长矛、石球等最原始的狩猎工具,就猎取了许多兽肉兽皮……
这一天,终于不用再劳作了。大雨也瓢泼地下起来了,约翰搂着莉娅躲在密不透风的树屋里惬意的听雨。
穿着兽皮的莉娅更显得狂野可人。但莉娅活泼好动,树屋密闭,又裹了厚重的兽皮,莉娅的额头很快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大概是嫌热,莉娅伸出小手把兽皮脱了下来。约翰瞧着光着身子、在自己怀里咯咯娇笑着的莉娅,突然目光一定。先前他并没注意,现在却猛然发现,莉娅一个小小孩童,胸部怎幺就发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