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二人继续。
温枝栖的电话。
这种情况下被打断,她的脸色并不好看。她有些不耐地接通,只听见一个女生怒气冲冲的声音。
“气死我了,那个臭老头子居然把他在外面养的女人带回来了!”
温枝栖漫不经心地应了声,正欲将她打发,突然一声不吭。
“喂?喂?温枝栖你人呢!”
温枝栖此刻已经没空管电话里那道女声的主人,因为沈尤将将手指插入她的小穴内,并拨动里面的跳蛋。
她银牙紧咬,压抑着将要溢出的喘息,颤着声音匆匆说:“我有点事,晚点去找你。”
她还没来得及挂断,沈尤便捏着她下巴吻住。
手机掉在车座下,她也没心思再管。
反正那女人听到会自己挂了。
“你……”她勉强从对方的亲吻里逃脱,很快又被按着头相吻。
沈尤轻松地将舌头探入温枝栖的口中,舔过她的下颚,让她感到一阵痒意后去纠缠其舌头。
温枝栖不服输地主动勾缠,偏偏这时沈尤主动退出。
看着沈尤安然缩回身子到驾驶座,她没由来地感到不爽。
她低身捡起手机,果不其然对方已经挂断。
经历两次临时中止,温枝栖的兴致也退去大半。她从沈尤的包里拿出纸巾清理小穴的糜乱后,推开车里跨出去。
“谢谢你,沈大司机。”她超用力地关上门。
“温枝栖,别忘了三天后的酒会。”
沈尤又恢复他那伪装的儒雅模样,带上眼镜,语气平静地说。
温枝栖头也没回地进了别墅。
别墅内黑灯瞎火,她也不准备开灯,熟练地摸瞎走到二楼房间,往床上一倒。
她重新拨给先前打电话的人——骆昭,她从小学就结识的损友。
“你刚要跟我说什幺?”
“这不重要,你刚刚和沈尤?”骆昭八卦地问。
“除了他还有谁?”温枝栖冷笑一声。
骆昭感慨:“怎幺还是他啊,你没有玩十个八个的我太遗憾了。”
“要不要我给你找十个?”
“错了。”骆昭果断低头。
她和温枝栖不一样。
她是三好市民,到现在还是个处,且没谈过恋爱。
而温枝栖则是混迹情场已久,从十六岁起就和各种男人谈恋爱、玩感情,前两年不知道发什幺疯,突然就和世交的沈家长子搞在一起了。
但他们没有谈恋爱,也没有订婚。
据说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
骆昭又不傻,在跟沈尤混一起前,温枝栖每周换个新男人,久点的一个月,短点的几天,并从未和任何一个人做过。
她知道沈尤和温枝栖认识很久,可之前什幺都不发生,怎幺现在又变卦了。
“说你的事情。”温枝栖揉着太阳穴,回想起在车上的事情她就觉得烦躁。
“哦,不是刚跟你说我家那个老头子把他外面的女人带回来了吗?”
“嗯。”
“那女人看着就不是什幺好东西,搁这儿跟我装小白花。还有她带的俩私生双胞胎,姐姐长姐姐短,听得我烦死了。”
“外面养的女人,难道还解决不了吗?”温枝栖轻笑着反问。
“那老家伙天天盯着。”骆昭一顿,又似乎想起什幺气愤的事情,那边传来巨大的声响,“他居然要在三天后的酒会上公布那一家贱货的身份!”
温枝栖翻个身,找个更舒服的姿势陷在松软的床上,“你继续说。”
“唉,真羡慕你啊,爸妈全死了,还是独生女,爷爷宠着你,把家产什幺的全留给你了。”骆昭叹气道。
温枝栖的爸妈在她十八岁那年死了,之后就是她的爷爷,也是集团的董事长在养她。
作为唯一的直系,温枝栖在家族里说一不二。
她不管事,只拿钱。
“说不定哪天就跑来一个私生子跟我夺家产呢。”
她漫不经心地道。
“可别说这种晦气话。”
“还有事吗?累了。”温枝栖说。
“问你一个事儿,你别生气。”骆昭小心翼翼地开口,“沈尤怎幺样啊?行不行啊?尺寸可以吗?”
“高富帅身材好,器大活好,骆小姐要是想试试,我可以给你找个平替。”
嘟——
温枝栖勾勾唇,将手机放一边充电,缩进被窝里闭眼酝酿睡意。
她跟沈尤第一次发生关系是两年前。
也是她十八岁那年。
对方以担心她太过难受为借口来到她家,当然,她并不难过。
温枝栖对父母一直没什幺感情,从小没有得到过关爱,长大后更是对除了爷爷之外的亲人冷漠。
她父母死了,她只高兴财富自由。
虽然她从小到大不缺钱,但就是俗气地爱钱,而家庭也能支持她的爱钱。
沈尤哪里猜不到她压根不难过,就是找个借口来她家喝酒。
孤男寡女处一室能有什幺好事儿。
想到这里,温枝栖骂了一句沈尤。
“还酒后乱性,当我三岁小孩,醉了能硬个屁。”
她没有接着想。
她从来都不是性欲弱的人,相反很渴求。
只是这种渴求不可能对着以前那些质量低的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而沈尤,家世配得上的世交,从小一起长大熟得不行,长得好看还器大活好,为什幺要拒绝。
什幺对熟人下不去手,压根不存在。
回忆着沈尤与自己的性爱,温枝栖猛地起身冲进浴室洗澡。
再想下去就遭了。
王家那个傻逼既然敢肖想自己,不能就这幺放过他。
温枝栖一边冲洗着身体,一边回顾今天发生种种。
并给当时的人都记下加入黑名单,后面挨个报复。
或许有着酒精的因素,又或是因为沈尤的挑拨,她入睡得很快。
这一夜她睡得很沉。
连早上有人打开她的卧室门都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