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下)

谢朝说完,一把把林晚抱到自己身上,林晚也不拒绝,大大方方坐在他腿上。

这个姿势能让林晚清晰感受到肌肤相亲的感觉,谢朝四肢有力,坐在上面能感受他肌肉的力度和温度。

林晚想起和谢朝第一次去集市,看到的那本春宫册,随手翻开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这是什幺,随手这幺一翻,便看到赤身裸体的男女在床榻上交欢。

男子宽衣解带,把自己的妻子抱在怀中,将男根送入她的阴穴。女子搂着自己的相公,鸦鬓半坠,脸上露出笑意。

这,这是在……在干那事吗?林晚简直不敢相信双眼所看到的,谢朝刚好在书店外叫他名字,他慌张到差点把册子打翻在地。

从此,林晚便将谢朝和“那事”联系起来,脑子挥之不去。

有一次,他躺在屋子里,想着睡在墙那边的明朗少年郎,谢朝也是一日更比一日俊朗,说不上为什幺,有时候和他对视,心里总感觉怪怪的,身体好像有了点儿奇怪的感觉。

林晚那时还不知那是种因为什幺缘由,只知道,自己一心为谢朝痴狂,他去到哪儿,自己便跟到哪儿,

如果是为了谢朝,他可以连命都不要,林晚曾这样想过,当他当着谢朝的面,把这句话说出时,被谢朝厉声数落了一顿。

“我要你好好活着,听见没,别整天想这些死啊死的,多晦气,要真为了我好,就答应我好好活着。”

“听你的。”

“这就对了”,谢朝牵起林晚的手,亲了亲他的手,心里想,把命给你,我又何尝不是呢。

卧房里,春事还在继续。

这幺不可言说的事,林晚可不愿意和谢朝面对面,林晚选择跪趴着,背朝上,屁股擡起。如果从后面看,还那能看到半个浑圆的囊袋和紧闭着的菊穴。

还有,不去看也知道,胯下那根微微挺立的玉茎,正微微向上翘起,肉粉色的前端正在渗出更多的淫液。

无论是身子上出了层薄汗,还是胯下那根东西,不论哪一处,都在向谢朝传递这样一个信息:很明显,一向清心寡欲的林晚,此时正遭受肉欲的折磨。

而自己,也已经硬得不行了。

不行,子卿还不适应这种事,得还得好好扩展才行。

谢朝打开床旁边的柜门,从下面的小抽屉里取出一个银盒,打开盒盖,里面是如羊脂般的药膏。

“痛了就吱一声,别一个人受着,”

“嗯。”

谢朝用自己的中指将药膏推进去,那药膏中含有草药、油脂、香料,软滑非常,转门为床事所制,是谢朝出门在外时仔细寻来的,常备身边,盼着万一哪天能用上。

林晚是第一次,没经验,谢朝还是尽可能的照顾到这点,扣出两指的量,抹到屁股缝里。林晚立刻感觉到菊穴之外凉丝丝的不过过了一会儿也就好了。

谢朝小心地把药膏抹在穴口,在穴口涂上厚厚一层,指尖帮助放松,等时机到了,谢朝伸出中指捅了进去。

手指慢慢挤进去,可能因为是第一次,他感受到那处的紧致,稍微有些难进。

进到里面,能感觉到密穴里很紧,只容得下谢朝一根手指。

“嗯啊啊,啊啊啊啊。”虽不算疼,但密穴里面鼓鼓涨的,也够林晚受的。

谢朝在面转了几转,将那药膏均匀涂抹到穴壁上,这才又宽松了些许。

谢朝又挖来一勺,捅往更深处,林晚叫得更大声了。

谢朝每次触碰到那处,便有种形容不出来的舒服的感觉,像浪潮一样,一波波袭来。

“子卿,你看,你的这里可是在吃我的手。”

“嗯唔唔唔。”林晚不知该如何回答,嘴里只能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哼哼,听仔细听起来像发泄,又像是在向谢朝求饶。

林晚撅着屁股,任由谢朝摆弄,这会感觉自己整片会阴都凉丝丝的,黏糊糊的药膏布满大半个屁股。

谢朝耐心地慢慢帮林晚扩展,三番几次才适应三三根手指。

时机终于成熟,谢朝扶着自己的又粗又长的肉茎,把硕大的龟头按压在秘穴外,比拇指和食指围成的圈都要大。

捅进去的过程并不难,但谢朝顾及到林晚的感受,一直怕弄疼他,不敢一下进得太多,只进了一个龟头,憋出一身的汗。

林晚承受不住这番进攻,口中娇喘聊聊:“啊……崇明,”扶着谢朝的肩膀,像是要把他推开,又像是想要把他拉过来。

“我真不行了,我,啊我,嗯啊,崇明……”

“我在这儿呢。”谢朝轻声回应。,腰却未停。

“啊啊,啊啊。”高高低低的呻吟从林晚口中流出。

“舒服吗?”

“我不知,唔……”

“想要吗,我来给你更大的东西。”

点点头。

话还没说完,又一轮激烈的进攻,谢朝像把自己那东西插入,几乎是整根没入,林晚都快哭了。谢朝定了一秒,又整根抽出,接着又用大力插回去。

一连好几个来回,就这,林晚都快要承受不来。

“崇明,我不行了……”

“怎样,疼吗?”

“不疼。”

谢朝又动了十几下,肉茎上都是白沫,等林晚适应些了才又往里挺进些。每一下都点到林晚那处,他也渐渐感觉到下腹传来一阵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谢朝连续抽插几十下,又顶进去两寸。林晚食髓知味,眼角含泪,流了身大汗,额发都湿透。

“子卿。”

“嗯?”

“你对我是何感觉?”

“我……我喜欢崇明。”

“舒服吗,还想要吗?”

“想……”

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

谢朝抓紧了,把自己的孽根整根送入,炙热的男根被紧致后庭紧紧包裹住,攀附着他,有好几次,就要失了精关。

林晚躺在他身下,乌黑长发披散来,身上汗津津,底下那处紧紧的含着那根东西,眼泪滑下,左一声,哼哼,右一声,朝哥,还要。

谢朝铆足了劲,往最深处顶去。

众人皆知,朝廷内外,有不少人觊觎着林晚的美貌,有女人,也有男人,有几个人甚至不惜一掷千金,也想见他林公子一面。但现在,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正躺在谢朝身下,紧紧抱着他,扭动自己的身躯,发出声声魅人的呻吟。

这可人儿,真真是老天爷派来要他谢朝的命的。

谢朝乃习武之人,身强力壮,不给林晚喘息的机会,把人调转了个儿,老汉推磨,老树盘根,观音抱子……两人把春宫册上的姿势用了个遍。

谢朝在林晚软绵绵的屁股上,双手狠捏,一次次顶进去,整根男根没尽。谢朝扶着林晚的腰,每下都顶到他心痒难耐处,让他欲仙欲死。

“崇明……啊,好哥哥,崇明……干我,快来……崇明……用力,嗯……崇明……”

“子卿,你下面又在吃我那东西了。”

“哥哥伺候得可好?”

“再舒服就要上天了,我的人儿。”

“小心肝,还受得住吗?”

也不知道谢朝从哪儿学来的淫言浪语,但他每次说这些,林晚听进去还很受用,后庭也跟着蠕动几分。

攀上顶峰。

“子卿,我们一块儿去了。”

“嗯。”

双双去了。

楞了一会儿才松开,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歇息,胸口还止不住似的砰砰直跳。

“子卿。”

“崇明。”

两人额头相抵。

谢朝用床边铜盆里的湿布给林晚擦干净身子,又替他盖上锦被。

曾经,这两人中间隔着一堵坚实的墙,跨越不过,现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得以相拥而眠。

【彩蛋】

次日,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今早下了半日的雪,给世界多添了层银白。昨夜是元宵夜,林府大门前堆积了不少炮竹纸。

不远处,两个小孩在嬉戏玩闹,围着一株梅花树你追我赶,传来的欢笑声震落了瓦上的雪。

支在屏风后的炉子还冒着淡淡的青烟,上好的金刚炭,烧了一夜,火还没灭。

林晚终于醒来,睁开睡眼,慢慢支起身子,被子滑落下来,可以看到身上都是各种痕迹,股间滑腻不堪,大腿、胸口、锁骨到处都是痕迹。

奇怪,身上怎幺会这样,而且床还没冷,要是平时,寒气早冷透骨。林晚向身边望去,枕边像是睡了个人……

难道,昨晚不是梦?

唉,这都中午了,房里还一点动静都没有,林先生不会是出了什幺事儿吧,林先生他平日里身子就不怎幺好,难不成是出了什幺意外。胭脂有些担心自家主子,两次向前,两次放下手,实在等不急了,又第三次举起手,大力敲着房门。

咚咚咚。

胭脂在门外敲门:“先生,我给先生送来了肉粥。”

“胭脂?”

“是我。”

“没事,你先放着,我等会儿就来。”非挑这个时候,要是被人看到自己这幅模样,还不得羞死,往后不用过了,一辈子躲房子不出去算了。

先生没事就好,胭脂听到林晚的回应,知道他不是出了意外,便走了,把粥拿回厨房,命下人温着,林先生什幺时候想吃了,就送去。

卧房里。

谢朝突然掀开被子,把林晚按住,亲了几下脸,蹭了蹭脖子,活像只大型犬。

“你闹够了没有?”

“不够。”又股故意去蹭他身子。

“到一边儿待着去,这都午时了,我要起身了。”

“子卿,经过昨晚,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了,不许离开我。”

谢朝本以为这种玩笑话又讨来打,谁知林晚不仅没打,还特别认真地看着自己,那眼神仿佛在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你去哪,我就哪儿,你做什幺,我就做什幺,往后余生,陪你看遍山河人间。

-------番外篇《春宵一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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