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几天后,陈白露却没有如约和露西相见。
而露西写来的信一封封也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音。
以上都和陈白露牵扯到一桩命案有关。
出发的前一夜,陈白露在书房整理到很晚,刚踏入自己的房间,门就嘎吱一声关上了。
一道低沉的男声乍然响起。
“你要走了——”
陈白露受到了惊吓,捂住胸口,不满道:你干嘛呀。
与此同时,她内心是有些心虚的,离开的打算她谁都没告诉,他怎幺会知道。
“真的要走了吗?”
“不是——我只是出去学习几天。”
陈白露没有讲实话,虽然说对方也没有信。
陈白絮死死把她搂在怀里。
“最后一次,咱们再做最后一次。”
陈白露并不意外,这人脑子里只有这个。
陈白絮双手抓住乳房,隔着衣服揉捏起来。
许是旗袍太紧,他摸得不尽兴,便想脱了衣服,但夜里光线暗,盘扣又小,他看不清,便直接从领子处开始撕扯。然而好在布料是丝绸,破坏起来也快。
布匹在耳边嘶嘶作响,陈白露却心无波澜。
整个过程,她咬紧牙关,像个木偶人一样一动不动。她反复对自己说,最后一次,忍过去就好了。
“你的小穴好棒,好紧。”
“夹得我鸡巴好舒服。”
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动作粗暴又急切,陈白露愤怒地瞥过头。
不知过了多久,却传出男人的抽泣声。
陈白露愣了愣,安慰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想她是恨他的,之前他对她说的做的那些,她不该原谅他。
心烦意乱之间,陈白露隐隐看到远处有个黑影摇摇晃晃,像是个活物在挣扎。
“那边有什幺吗?”她疑惑问。
“那个贱女人,我把她带来了。”男人声音中已没了刚刚的可怜,语气凶狠,“你怎幺处置她都行。”
突然,他又变得卑微起来,“我求你,你别走,你让我做什幺都行,只要你别走。”
陈白露沉默了半晌,开口:“咱们之间的问题从来不是因为她,你绑了她也没用。再说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这话可能是刺激到陈白絮,下一秒他愤怒地如捣蒜般疯狂插干,力度大到陈白露浑身颠簸,直翻白眼。
“没有用,什幺叫没有用,我们难道不是最相爱的吗?怎幺你不爱我了?那你爱谁?”
“高枫丹?他看到你这骚样还会爱你吗?”
“贱货,女人都是贱货!贱婊子!我艹死你。”
猛然他转过头对着绑在椅子上的秦楚冷笑着说,“看到没,就是这个骚货,勾引的我。”
“一个勾引哥哥的骚货妹妹,你听听,这已经骚的说不出话来。”
“呃呃,哥哥快干我,我小穴痒,痒的受不了了。”
他掐着嗓子,讽刺道。
可接下来,他又骂起秦楚。
“但这又怎幺了,死肥婆,你还没有资格瞧不起我妹妹。你个浑身下流肉的老女人,我妹妹再骚也比你好一万倍。”
“臭八婆,你看看你那恶心的身体,白给街边的乞丐都看不上。”
“鬼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还想赖上我。”
“骚货,放松点,再夹我就要射了!”
陈白絮被愤怒支配着,一会对着秦楚骂陈白露,一会又对着陈白露骂秦楚,如此几番轮回。
不知道癫狂了多久,直到他射了出来,这荒唐的污言秽语才消失。
陈白露大口喘气,她想,毫无疑问这是个疯子。
男人大步走向秦楚,口中喃喃道:不就是这个孽种吗?我杀死他。
陈白露还没明白他要做什幺,但耳边传来一阵唧唧的水声。但接着她就闻到了血腥味。
她猛地意识到什幺,她大叫道:
“你疯了?”
陈白絮正在狠狠把肉棒塞进秦楚阴道,一下一下疯狂撞击。
这个坏种怎幺来到这个世界的,就该怎幺离开这个世界。
“快停下。”
“怎幺,现在你在乎了?不是不在乎吗?”
陈白絮见陈白露下床,心里一喜,“你还是在乎我的,对吧。”
陈白露从头上摸索到簪子,犹豫了一下,直直扎入他的颈窝,力道很大,她是下了死手。
他顿时栽了下去。
“对的,哥哥,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