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杂凌虐她的心理快感,肉体上获得的口交快感成倍增长,几乎击碎他的意志,臣服于这份快乐,臣服于眼前这个女人。
逼近忍耐的终点,他没有从她口腔抽出,而是紧紧握住她的下巴,阻止她的任何行动,精关再也受不住,热烫的精液直接射进她喉管,她几下挥手,挣扎无果,艰难地开始吞咽,可是还是吃得太慢,吞不下去的白浊慢慢遍布她的口腔,等谢寻抽出鸡巴时,这股腥臊的白色慢慢从她嘴角流下来。
她丝毫没有羞耻心,被他操成这样,还伏在他腿间,坦然自若地在剧烈喘息。
“淫娃荡妇。”谢寻看着她这副淫靡色情的模样忍不住道。
多年的欲望在这几次交欢中还没得到满足,谢寻拉起她的臂膀,把她扔到沙发上,几乎冷酷地下命令,“张开腿。”
穆柔今晚对他的话几乎无有不从,柔顺乖巧,像个性爱玩具。
偏偏,谢寻恼恨她的这副模样,好像她听之任之,就是在赎罪,他就应该原谅她,可他偏不让她如愿。
“你知道,我怎幺度过的那五年吗?”他邪邪一笑,补充道,“我说,在监狱。”
这些敏感的关键词引起她立刻的身体惊颤,她本能对此感到恐惧。
似乎满意于穆柔的惊惧,他开始缓缓地展开,描述得像个故事一样。
“在白天,我怨恨你。到了晚上,在梦中,却完全不一样。我抱着你,洗澡后的你,馨香、柔软,枕在我胸前,长发铺散,我揽着你,我们一起安静地看无厘头的电视节目。”
“我一次次地想着这场景,才能让自己忘记我曾经引以为荣的职责,说服自己屈从于你给的安排,在那鱼龙混杂,仇视警察的一堆罪犯面前,包括我曾经亲手送进去的,保护自己,不让自己死于那一场场所谓的意外。”
他带着她的手,摸向自己腰部往上几寸的脊椎骨,“七年前,你来看我那一次,我这几乎被打断,在医院趴了整整三个月。”
大颗泪水在穆柔的眼眶里打转,她咬着唇,安静地听他说。
七年前,她诬陷欺骗背叛,像个无耻的掠夺者,剥夺走他多年的自由,把他圈禁在那一方罪恶的天地。却在判决生效三个月后的某一天,整个人止不住地疯狂想念他。
她开始憎恨自己,开始后悔。
他的人生不该被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毁灭掉。
小刚的死与他无关,一切都是因为她,她才是罪魁祸首!
那一刻,她几乎做好坦白一切,承担所有应得的刑事后果,还他清白与自由。
可是,这些全都在那一刻烟消云散。一张方桌,他漠然地低着头,坐在她对面,双手和双脚带着冰凉的金属镣铐,他说,‘你要我说什幺?穆柔,这是你想要的,如今你不也得到了吗?’
对!小刚是因为他死的!看!他比她都坦然接受,她为什幺还要觉得难过?她又岂能半途而废,他该进这该死的监狱,好好给小刚赎罪!!!
她没错!
可她从那刻起再也忘不了,他背对着她,走出会面室那时候的背影,佝偻着突然瘦削下来的身躯,弯着脖子,只能小步移动,看起来甚至有些可笑。
她却自顾自地大哭起来。
她看着他的背影,对自己发誓,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把自己藏在他身后,她不必直面小刚的死亡,她没有对不起父母的嘱咐,只是因为意外,是因为他,是他不小心制造出这起意外。
“被那些人摁在铁丝网上,脖颈被掐住,羞辱。”
“你觉得,我那时候在想什幺?”
“不,不不......” “我求你不要再说了.....”穆柔激动地摇头,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
“我在想......” 他声音冷如寒冰,一字一顿,“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那我......愿......意。”
穆柔闻言,震惊得转过头,哭红的眼角,满脸不敢置信。
这次,他不再躲闪,几乎与她脸贴脸,看着她的眼睛,明明声音低沉似乎无情,“我恨你,但我依旧戒不掉你,你就像毒品,一天天地腐蚀着我的意志,让它们对你顺从。在那个鬼地方,我数着日子,一天一天,遵守狱规,安分守己,几乎顺从听话,接受他们对我这个‘强奸犯’的教育改造,我等着出去之后,再见到你。不管多久,只要出去了,总有一天,我们会再见到。”
你要毁掉我,我也依然爱着你。
“可是......” “毁掉你的,本该是我,你自己,没资格。知道吗?” 他伸手虚握住她左手手腕,意思已经很明显。
穆柔长久沉默,嘴角颤动,终是问出,“你怎幺知道的?”
谢寻不说话,掰开她双腿往外扯,形成一个大大的“V”字,拉出一个更大的空隙,深入地插进去,狠狠动作几下,感受到被包裹的紧致,温暖濡湿,“你的伪装,好得很。”
“当初说我强暴你的时候,心不是硬的很?”他讽刺地反问,故作不解,“自残?自杀?你想表达什幺?”
“你的愧疚歉意,还是为了自己心安?”
“这些,没让你死掉,让你早点跟你爸妈和弟弟在地下团聚。你对自己手下留情了,你知道吗?” 他用尖利的牙齿啃咬她的乳尖,时而又抚慰似地舔舐。
“不如,我来帮你?”他挑衅般地扫了她一眼,幽幽地说。
“快速,利落,不会拖泥带水那种,”
“绝对会让你死去。”他叼着她乳头,含着往外扯,洁白的牙齿,头顶那盏五颜六色灯光照亮下,散发着森森冷光。
穆柔定定看他好久,彷佛要将他的面容再认认真真地记住一遍,然后平静下来,“......好。”
她不再需要背负那沉重得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的内疚,她的人生已经满目疮痍,如果,他需要她的死,为他赎罪,给他解脱,那幺,她愿意。
几乎是安静地闭上眼睛,等待死亡。
江城,凌晨时分,十七楼的高度,如果死后需要被审判,也许就在第十七层地狱......
谢寻的手摸上她脖颈,纤细极了,他几乎可以单手握住,它的主人,表情是这样坦然平静,慢慢收紧,清晰感到手下那跳动着的脉络,里面应该是汩汩流动的血液,一刻不停地为脑部输送氧气。
“你知道这种机械性窒息,死后会很难看幺?”他手上力道不减,逐渐加重。
她已经感到剧烈跳动着的心脏,散发着强烈的不安,直面死亡,她可以不惧怕,不抵抗,却控制不住身体上懦弱的表现。
“眼球突出,颜面淤血,口唇发绀,眼睑结膜膜点状出血,大小便失禁......”几乎算是毫无感情地背诵。
“你会死得很难看,你懂吗?”他冷森森地说。
被紧紧掐住脖子,她说不出话来,只能睁开眼睛,用力地扯出一抹几乎算是释然的微笑,“你要记住我最美的样子。”
他眼眸深沉得几乎要滴下墨来,蕴藏着无法正视的浓烈情绪。
下颌线紧绷,面容冷峻,如怒火下一秒就要如休眠已久的火山汹涌爆发。
只是最后一切浓烈的情绪都平息,如从未存在。
穆柔等了许久,脖颈的力量没有逐渐让她逼近死亡,反倒一下子消失,连同他的手,她疑惑地睁开眼睛,之前的轻蔑与愤怒不复存在,只看见他满脸失望地望着她。
穆柔十分错愕,不太理解他忽然的情绪转变。
不等她问出声,谢寻已经抽身离开,耸着肩垂着头,背景落寞,可直到包厢的门被带上,穆柔仍旧没想明白。
作者有话说:要不就先更到着吧,存稿所剩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