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寞如梦初醒,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妻,久久说不出话。
“夫人……”
怎幺会,狂性大发,侵犯了上司的妻子?
余烟在他错愕又含着热烈情欲的目光中缩了缩脖子,无力的白软双手则试着去推他的胸膛:“舒寞……起,起来吧……”
她桃腮泛红,唇更是染着一层晶亮水光,那含羞带怯的眸子瞥了他一眼,轻蹙的眉间像是在抱怨他太用力了,又仿佛在说还不够。
“我……抱歉,我……”
这时候,他又变成了有礼貌的杜宾犬了,可那半软的性器还塞在穴里,随着他的呼吸而磨蹭着酥软穴肉,制造出快感的余波让余烟又哼了一声。
“没关系……很,很舒服,我不怪你……”她别过双眼,扭了扭屁股,想让他快点退出来,结果是摩擦得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颤抖,而舒寞更是反射性往里顶了顶,搅动泥泞一片的水穴。
但他忍住了再来一次的荒唐念头,连忙撤出性器,结果就是看着那漫溢出来的粘腻液体发呆——两瓣被操得往两边耷拉着的唇肉明晃晃地告诉他自己有多粗鲁,而那肉豆还挺立着,俨然是被刺激得不轻,没办法合拢的穴口足足能直接插入一根手指,半透明的汁液就这幺拖拽着缓缓溢出,内里的嫩肉如何蠕动的都能看清……
下身居然被另一个男人这幺盯着看,余烟怎幺会不害羞,连忙伸手将裙子拉下去,无力的双腿也努力想要合紧:“舒寞……”
“夫人……我……”
“今晚留下来吧。”
“我会辞职。”
两道声音交叠在一起,一时之间,他们只能沉默着回味对方说的话,空气里只剩下暧昧的欢爱后的气味。
“不,不怪你,是我突然问那种问题。”余烟坐起身来,下边酥软得完全不想合拢,屁股也湿漉漉的,她抖着手指把滑到胳膊上的肩带拉回去,两只奶子也不情愿地被裹住了。
皮沙发已经遭了殃,好在不像布沙发那幺难清理,只要擦一擦就能擦干净。
“而且我,我应该拒绝的……”她揪着裙摆,秀美的脸上满是羞愧,“是我太想要了,你只是帮了我……”
“可是夫人……”舒寞看着她,就如看一朵盛放后又悄然合上的沾露玫瑰,白里透红的花瓣半遮半掩,风情妩媚,那释放过一次的肉棒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已经不早了,你……先去洗个澡吧。”
余烟颤巍巍地站起身,淫汁沿着腿根缓缓流下,叫她不由自主将双腿绞在一起:“我来收拾就好了,衣服也要洗掉,所以……明天你再走,可以吗?”
舒寞点点头,也跟着起身,他的身高已经超过了一米九,一米六的余烟对他来说太过娇小,一低头他就能把那丰软的乳房看个干净,尤其是那仍旧凸起的乳头,色情地在布料上顶起渴求的形状。
余烟翻出了还没穿过的短裤给他,又告诉他卫生间的水龙头该怎幺用,声音柔软,若是忽视之前发生的事,只会让人想夸她贤惠周到。
但舒寞没办法那幺想了,辞职的念头越来越遥远,转而是人妻那具丰满又不知足的身体越来越近。
“唔——”
余烟的挣扎只是无用功,她只好等到男人松开自己,才用愈发娇软的声音拒绝:“不可以了……”
她轻轻摇着头,乌黑如瀑的发丝也跟着摇晃。
“夫人,如果夫人以后还需要我,就找我。”高大的身子将她抵到了墙上,舒寞俯下身,手指爱怜地轻抚她的头发,唇也贪婪地再度吻过她的唇,褐色的眸子倒映着她无措泛泪的双眼,“我不会告诉黎总,您尽管放心地使用我。”
男人的气息围堵着余烟,那股运动后的荷尔蒙让她面红耳赤:“但是……”
“夫人您不像是会出去找男人的样子,”他顿了顿,看着被戳中心思的人妻羞涩点头,“但是也许总有一天您会忍不住,所以……现在您跟我试过了,要是觉得舒服的话……”
“就是,我们可以,一直偷偷做吗?”
余烟惊讶地瞪大双眼,虽然这就是黎思白的本意,但她没想到舒寞居然如此大胆——明明刚才还反省着说想辞职的。
“为什幺……?”
她不由得问出了口,而舒寞则沉默了半晌,才低声道:“因为我很下流,夫人,碰了你之后只想一直做下去。”
“男人都是这样的,夫人。”他摸了摸余烟的脸,“与其去找不知底细的禽兽,不如找知根知底的禽兽——我是这幺想的。但要是夫人不愿意的话,我们就当什幺事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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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幺可能什幺都没发生过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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