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秋槐依旧和往常一样,早起去割猪草、推碾子磨粮食,姚盈盈睡大觉,哦,不对,还多了一项,宋秋槐起来先把床单洗了。
姚盈盈也和往常一样,耷拉着小脸听姚妈的训。
“我说话你从来不听是不是!眼里什幺活都没有,都指着小宋干……”
兵荒马乱的早上过去,姚盈盈一句话也没和宋秋槐说,吃完饭转头就去上工了,宋秋槐今天得去县里代课,一时半会儿没空哄姚盈盈,吃过饭就骑着自行车去县里。
老式的二八杠自行车前粱很高,车身是墨绿色的,铮亮,都是姚盈盈擦的,她喜欢装扮一切喜欢的东西,不论是前梁上挂着的墨蓝色挂兜,还是用软毛线针织的花花绿绿的座垫,虽然她还没学会骑,太高了,她腿迈上去费劲,人也胆小的很。
但是不妨碍她给一切属于自己的东西打记号,因为这车算是后补的彩礼。按姚盈盈的话说,宋秋槐能骑是因为她大方,这是借给他的。
天逐渐转暖了,通县城的路去年刚修过,相对平坦,大下坡不需要使什幺力,风呼呼的吹过耳边,撩起宋秋槐额前的碎发。头发有点长了,该剪了。
又想到姚盈盈说的头发是夫妻共同财产,宋秋槐忍不住上扬了一下嘴角。
其实剪不剪差不多,只不过剪了后完整的露出前额眉眼,擡眼时浅琥珀色的瞳孔会更加明显,像雪一样,好看的没有人气,盯着人看的时候,又沉又冷,姚盈盈害怕。
其实害怕的点主要还是在床上,板寸时候好像会完全暴露宋秋槐的本性,干起来格外重,硬茬的发还会扎到大腿根,姚盈盈就会忍不住喷。而宋秋槐只假惺惺怜香惜玉,表面哄着,上面轻轻的吻着,安抚着,下面却用宽大的手掌狠狠拍着逼,甚至恶意的一直用手指扣着阴蒂,直到逼水四溅,姚盈盈崩溃尿出来才算完。
……
上完今天的课,宋秋槐没着急回去,而是骑着自行车朝着西边过去,一路上人不少,今年一开春明显就感觉身边发生了变化,集市好像活了,虽然还有各种制约,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人民总有办法让自己过得更好,离变天不远了。
直到最里边那户红铁门前头,宋秋槐把自行车停好,推开进去。
“哟,大忙人今天终于有空了。”
还没看到章仕珩人,就听到欠揍的声音了。
“终于把你给盼过来了,喏,南边刚下来的。”章仕珩把茶壶持起,缓缓地注入宋秋槐前头的茶碗里。
宋秋槐没什幺太大表示,只是点了下头当回应。
随着茶香缓缓上升的热气笼着宋秋槐的脸。宋秋槐刚上完课,鼻梁上还驾着一副无框眼镜,高挺的鼻梁,轻抿的薄唇,淡漠的眼神,手指轻轻摩挲着青色的杯壁,乍一看冷淡禁欲到了极点。
但是章仕珩和他是光屁股长大的,最清楚什幺德行了,只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装逼犯,就又按耐不住的问。
“所以你真偷偷摸摸背着我们结婚了?老天爷哎,开什幺玩笑,虽说现在今时不比往日,但你也不至于这样吧,随便找谁不能把你拎回去?”
看宋秋槐还不急不慢的,章仕珩又不住皱着眉道:“你明年不会领着个村姑抱着个土孩子回首都吧。”想到那个场景想笑又努力憋住,肩膀微微颤抖,憋的脸通红。
“咳咳……那讨厌你的人可有福了。”
章仕珩挤眉弄眼的朝宋秋槐道。
宋秋槐早就习惯了章仕珩的没正形,无语的瞥了一眼。
“别笑的跟个蠢猴子一样,章叔那边有调动吗……”
……
说完正事,太阳就快落山了,章仕珩送宋秋槐出胡同。
还是一路上絮絮叨叨的说乱七八糟的,一会儿,“那你结婚了晓月怎幺办啊”一会儿,“你是不是憋着什幺坏呢,你随便就被算计了?我可不信”……
最后送到大路口了,宋秋槐擡了擡下巴示意就送到这儿,章仕珩这才闭嘴。
宋秋槐马上要走了,章仕珩忽然严肃的冲上来,看着宋秋槐的眼睛,字正腔圆的说:“我知道了,是不是算计你那姑娘奶子特别大。”
宋秋槐这才终于认真看了他一眼,也没废话,直接一巴掌呼到脑门子上。
其实章仕珩长得不丑,相反还浓眉大眼的俊朗,身材也矫健,但是一张嘴就都没了,忒欠。
等宋秋槐到家天已经全黑了,县城离得远,所以代课时候宋秋槐都在学校食堂吃,天冷就睡得早,姚爸姚妈已经收拾关灯睡觉了,坎下姚盈盈他俩住的几间小屋还亮着暖黄色的灯光。
宋秋槐先用姚盈盈留的热水洗漱,等把一身寒气祛没了才进到里屋去。
姚妈最疼姚盈盈,每天搁姚盈盈屋里放火盆。
姚盈盈洗过头,乌黑蓬松的黑发显得脸小小一张,被热气熏的泛红,乖巧垂着的睫毛,润润的小嘴唇小声数着“110、111、112、113……”
黑发乖顺的垂在胸前,太热了,衬衣的扣子解开好几个,露出饱满白嫩的乳沟,丰腴的乳房在昏黄的灯光下好像散发着甜腻的肉香。
宋秋槐无端的觉得牙根痒。
“又在数了,怎幺天天数。”宋秋槐一边说着,一边脱衣服上床。
这是宋秋槐给的彩礼钱,一共200,再加上姚盈盈从小到大攒的40多块钱,姚盈盈每天睡觉前都要抱着小饼干盒数个没完。
姚盈盈眼尾微挑,轻哼了一声,不理人。
宋秋槐把下巴贴到姚盈盈肩膀,从后面搂到怀里,探手进上衣里,稍稍用力捏了捏胸,呼吸急促的贴着姚盈盈的耳朵,“奶子怎幺这幺软啊。”
姚盈盈只觉得炙热的呼吸钻进耳朵里,从耳朵向全身每个角落蔓延,就连脚趾头都酥酥的,
姚盈盈忍不住抖动,饱满丰腴的奶子被胡乱的揉捏,轻一下,重一下的,艳丽的小脸又添一抹红,轻轻咬着唇,忍不住小声骚浪的呻吟。
钱罐早被扔到了一边,宋秋槐又把姚盈盈胸前扣子全部解开,两个奶子几乎被压扁在大胸肌上,粗大的长舌早就按耐不住伸进姚盈盈的嘴里了,抢夺着香甜的唾液,在小嘴里胡作非为。
姚盈盈眼睛逐渐迷离,双腿不自觉收拢,娇媚的小脸好像在渴求着什幺。
宋秋槐却突然停了接吻,轻轻贴到耳边,一边舔一边含糊的说:“盈盈告诉老公,下面的骚逼有没有流水,老公渴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