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挺好的。”姜游的卧室里，杭嘉紧张兮兮地坐在她旁边，等待许久等了这幺一句评价。
手里几页薄薄的体检单被她随意捏在指尖，漫不经心翻看。
杭嘉小心翼翼地舒了一口气，和她肩挨肩，像蹭主人的大狗：“对呀姐姐，我没有什幺不良的生活习惯，而且一直有在健身，你可以随便检查。”
姜游睨过去一眼，卷毛下，杭嘉水汪汪的狗狗眼眨了眨，竭力表示诚意。
之前就说好了的，等他的检查结果出来，就可以……和她做。
姜游伸手揉乱他的头发，撸狗一样撸到后颈，再往前，勾勾他下巴：“项圈呢？”
这就要开始了吗？杭嘉的心跳加速。
“在柜子里，我去拿。”
上次用完就放回了床头柜，杭嘉顺利地在里面找到那条深黑的项圈，姜游正坐在床上点烟，火星在指尖明明灭灭，无端把那张明艳的脸照得有些寂寥。
她最近的心情好像一直都不是很好，听说要离职了，是这个原因吗？还是……别的。
赶走脑子里不愿意承认的猜测后，杭嘉膝行过去，企图重新夺取她的注意力：“姐姐，我要戴这个吗？”
明知故问。姜游在床边掸了掸烟灰，好笑地看着他：“不然呢？你觉得我是想把它拿出来摆着吗？”
在那段关系外，姜游还是很好相处的性格，说话做事都懒洋洋的，没有一丝攻击性，就像现在，两人已经吃过饭洗过澡，她穿了自己的家居服，简单宽松的黑t，把大腿遮住一截，下半身直接不用穿了。
考虑到他是第一次，她并不打算玩什幺花样。
但是杭嘉想。
他看着手里深黑的皮革项圈，又看了眼面前姜游匀称修长的双腿，黑t堆在腿根，遮住了旖旎的光景。
他低声说：“其实我觉得……姐姐戴这个应该也很好看。”
姜游的身体一顿，把手里的烟别到他耳朵上，掐着他的脸擡起来，似笑非笑：“你说什幺？”
火星在耳畔安静无声地烧，若有似无的香气拂过来，危险和欲望同时缠绕进大脑，杭嘉呼吸加快：“因为姐姐太漂亮了，姐姐……”
他在仰头索吻，姜游掰着他的脸移开，下一秒微不可察的咔哒声一响，腿根处原本被忽视的凉意瞬间清晰。
某只坏心眼的小狗，把要戴在他脖子上的项圈扣到了她腿上。
“姐姐！”不等她反应，杭嘉直愣愣把头埋进她小腹，死命抱紧她的腰，“姐姐戴一次好不好，太漂亮了、我没忍住……”
烟滚落到地上，不知什幺时候灭掉了。
姜游被这毛头小子抱紧了，烟也没得抽了，只能往后撑住自己的身体，看着天花板叹气，然后用力揪紧卷毛：“放手。”
语气听不出喜怒，杭嘉心虚地松手，讨好地去亲她的大腿、膝盖：“姐姐……”
伏在腿上小心翼翼亲吻的样子倒是乖，姜游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到那根扣住自己腿肉的项圈上，指尖勾弄了一下：“想让我戴着？”
杭嘉紧张又诚实地点头：“想。”
听见回答，她笑出声，又仿佛是在轻嗤，杭嘉被她从床边拉到床上躺着，晕头转向看天花板的时候，那条被他亲手扣上项圈的大腿出现在视野里，和他的脸贴得很近。
还有姜游自上而下俯视过来的，淡漠疏离的眼。
“会舔吗？”
意识到这个问题是在问什幺后，杭嘉的脸色瞬间红透：“不、不会，但我可以试试……”
“那就好好努力。”姜游的眼尾轻轻挑了下，笑意快到无法捕捉，杭嘉就感觉自己的头发被揪住摁紧，然后湿热的、又甜又腥的东西压到脸上、唇舌的位置。
冰凉的皮革贴在脖颈，杭嘉看不见她的脸了。
姜游的声音慢慢飘下来：“给主人戴小狗的项圈，是坏小狗吧，坏小狗要受惩罚。”
杭嘉的呼吸急促，唇瓣被她身体里的水沾湿，他尝了尝，被她的味道占据口腔，下身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硬发烫。
“要好好舔，小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