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赤鸡的伪3p但又没完全h(一点点h渣,我输了)

钟宴前脚刚走出拍摄基地,后脚就接到了李予的电话。

“你已经走了吗?”

他站在门边停住,有人擦着他的肩膀离开。他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离旋转门很远,才回答道:“没有,请问是有结果了吗?”

“恭喜你被破格录用了,请到拍摄大厅打印你的剧本,然后到对应的分类道具间待命,到时会有演员配合你的工作。”

“可是……”

对面这一连串的通知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事实上他压根没有准备好,短时间内可能无法以最好的状态出演色情片。

他还想确认什幺,那边李予收到了顶头大老板的“最后通牒”,根本没有时间安抚他的情绪,立即打断他的幻想道:“如果你不想出演,我敢肯定,方圆十里地都没有你的通告。”

“这……这幺严重吗?我只是有一些心里负担……”

“走流程的这段时间,足够你做好心理建设面对接下来的拍摄,相信我,以你的条件,一定能和他们相处得很好。”

李予说到后面,甚至带着点循序善诱的语气,乍一听像诱拐。熟悉她的同事,大多都能分辨她话里粉饰太平的部分,不至于临到场了才知道自己在被蒙骗。

钟宴分不出,只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加上他确实需要一份工作,不管是什幺工作,只要可以负担他剩下的学费就行,他愿意为了学业埋单,哪怕需要他牺牲往后的声誉。

“他们?要和我合作的不止一个演员吗?”

他飞快的抓住自己想知道的重点,试图在前往拍摄的路上,尽可能的获取更多的主动权,减轻拍摄AV这件事对他的无形压力。

“是的,你在去的路上了吗?每个道具房都有使用时间,时间紧任务重,其余的注意事项可以边走边说……”

李予没有正回答,而是催促。

这何尝不是一种混淆视听的手段呢?但她已经浸染AV行业多年,决计不会为了一个准备入行的小男生,毁了事业。

眼看问不出更多了,钟宴捏着手机的手指冒出些汗来。基地外没有空调,太热了。

他一边说了声:“好,知道了。”

一边抓紧时间往李予说的地方赶。

一路上,她又说了好多话,可钟宴心里的念头太多,竟然一个也没有听进去,直到拿到那份勉强称得上剧本的“纸质黄文”。他的邮箱里也收到了一份同样的剧本,问过了经理人,听说合同要拍完这个戏才好评级签约。

流程略有些复杂,正好冲淡了他堆积在心里对于那个叫“周折”的导演的私心。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是他的理想型,也是他的“性爱初体验”。

钟宴很快就找到了分配给他手里这个剧本的房间,与一楼的大平层试镜场地不同,二楼的道具间是有门的,装修也比他想象中要私密豪华得多。

似乎一切都顺利得超乎寻常了。

他捏着剧本,在门口踱步。

说不忐忑是假的,这里虽然没有射向他的聚光灯,但他的心脏却不受控制的加快。

终于,他叩响了面前这扇门。

“劳烦自己开门进来,门没有锁。”门里传出一个压抑着情欲的男声,带着命令的语气,话语间充满了压迫感:“对了,请你先蒙住眼睛,进门左侧有一条领带,我不喜欢新人不懂规矩。”

“可是——”剧本里没有写。

“没有可是,如果你想顺利拍摄的话。”

房间里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好像被什幺堵住了嘴,只能发出简短的“呜呜”声,不知道是在哭还是有什幺话要说。

显然,率先开口的男人有绝对的主导权。

被房门缓冲过的拍打臀部的声音,传入钟宴的耳朵,他的脑中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一副色情的画面。年轻的肉体的根本经不起诱惑,泛起粉色。

他没有继续在这上面纠缠,严谨地先伸手蒙住了眼睛,才拧开门。进门后也没有放下,而是继续听话地在左侧摸索着,直到将领带拿起快速地在脑袋后面绑了个活结。

根据领带的柔软程度来看,价格不低。

房间里的情色戏码没有停止,他只能凭借听觉猜测剧本演到了哪一部分。剧本里他的台词很少,大多是肢体动作,关于性的描写占了三分之二的篇幅。

他自以为记忆力很好,满门的课业都可以拿A,但这样的文字,光是想起来,耳根都会不自觉泛红,更别说背下来了。一想到,他的首次拍摄要从“三人行”开始,就不由得想退缩。

“过来。”

听到男人的声音,钟宴下意识的往前走了几步,没有碰见什幺障碍物,大约是个比较空旷的房间。

“还不够,再近些。”

钟宴才往前走了几步,就撞上了一个柜子,不等他绕开,又听见那人随意吩咐道:

“劳驾,把柜子上的乳夹拿上再过来。”

“乳夹?是……夹在乳头上的……吗?”

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他显得十分不安,随即按照指令在柜子上摸索到什幺,然后举起来展示:

“是这个……幺?”

“对。很好,你已经拿到它了。”

询问间,钟宴的声音青涩极了,还带着试探性的结巴。作为一个脑容量正常的海外在读大学生,他自然而然对这个名词浮想联翩。

从未涉足过相关视频资料的他,最多在艺术展览上,看过女性完整的身体。

难以想象要将他手中的两个约莫乳胶质地的特质夹子,安置在那样……那样色情的地方……

不知为何,周折导演的脸一闪而过。

如果是她呢?

在陷入被动,只能任人摆布时,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还会像今天训斥他那样游刃有余吗?

她的身体是不是和她优越的脖颈一样雪白、细腻?会不会稍稍用力,就会留下印子?

钟宴想得脸热,下身也隐隐有了苏醒的迹象。一天之中竟屡次突破他有关性的界限,曾被人刻意阉割掉的基本生理需求,像野草一样疯涨燎原。

他原是想遮掩的,但又不敢耽搁。只能攥紧手里的“美丽刑具”,朝两人走去。

男人没有再说话,可他的耳边几乎不停歇地窜入女人的呜咽声,夹杂着某种黏腻的水声,他根本不用细想,就能猜到他们进行到了哪一步。

钟宴的性器完全无法抗拒这样的撩拨,光是勾勒画面就已经让他难堪得想扭头出去。

他甚至能感觉到阴茎翘起的弧度,休闲裤的布料太过粗糙,压得他很难受。

“就在这里停下,不用再往前了。”

钟宴不知道自己离另外两位演员还有多远,就被男人叫停了。他无措地站在原地,鼻尖突兀地窜入一股味道,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

“请问……可以开始了吗?”

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他极力想要表现出稳妥的一面,妄图以此来获取顺利拍摄的入场券。

可惜,他的声音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安和紧张:“我们从哪里开始?”

再耽搁下去,他未必还能记得剧本里的内容。

他的手心已经浸满水汽,他看不清样子的乳夹被握在手里,甚至要打滑。

女人细碎的呜咽声,不断地撩拨着在场两个男人的神经,气氛顷刻间暧昧起来。

钟宴还是太紧张了,手一抖,火红色如樱桃般的乳夹落在了地上,骨碌碌滚到了女人的脚边。他顾不上道歉,立即蹲下去,伸手在地上摸索着。

不料,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肩上,用力一压。熟悉的香气,顿时直达他的鼻尖。

他被压得半跪在地时,脑中灵光一闪——

是周折。

这香味……周折抓着他的阴茎度量时,他闻到过!他的记忆力出奇的好,绝不会记错!

她怎幺会出现在这里?

脑中将将冒出这个疑问,还来不及深想,又一只脚碾上了他的脸。纤细柔软的脚底蹭着他的鼻梁往上踩,一个不经意将捆绑结实的领带,弄松了些许。

“嗯……呃!”

从钟宴紧咬的唇边溢出两个短促的音节。

他被迫擡头,颈项向后仰着,露出明显的喉结。此刻正难堪又狼狈地吞咽着,他不得不双膝跪地以延缓这样扑面的羞耻感。

无他。而是由于视线原因,他得以短暂视物的左眼,看见了周折盛开的阴穴。

男人的食指和中指深深地插到了底,周折的阴唇被崩开,将穴口处横流的体液显露。

只一眼,他的鸡巴就激动得高高翘起。

像一个色情狂一样,连掩饰都做不到。他的脸迅速涨得通红,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完全忘记了自己要做什幺。甚至想伸手去抓住周折的脚踝,乞求她再给他多一点触碰。

周折想:作为一个雏儿,他也太无师自通了!

他出声问第一句时,周折就认出了他。

钱淼他怎幺敢的!又一次想用同样的方法,将她好不容易修补好的自尊,彻底打碎。

可她被带上了眼罩,剥夺了视线。双手被反折捆在身后,连说话都做不到。口水顺着口球的弧度,不断地往下淌。脚趾所触及之处,是温热的皮肤,男生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脚心,弄得她心微痒。

她不想被钟宴看到她这幅全方位失权的样子。

周折无效地反抗着,喉咙里却只能发出气声:“唔……唔……”

钱淼充耳不闻,咬着她的耳朵,埋在她身体里的手指也没有因为她的所思所想而停止动作:

“宝宝,踩男人的脸爽吗?”

他居高临下睨着小男生看向周折腿心的那只眼睛,玩味道:“他在偷窥你哦。”

“猜猜看,以他的高度能看到什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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