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哥哥(微h)

狂风肆虐,争先恐后挤入窗子的缝隙,发出可怖的尖叫。尖叫惊扰了屋内的空气,又刮起微风,吹在杜阁裸露的肌肤上,霎时掀起一阵寒栗,可他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

“看我干什幺。”杜珞抱臂坐在床沿,“这就受不住了?”

坐在对面的杜阁没再张望,继续撸动着他的性器。一次、两次,屋内的咕唧水声、屋外风的尖叫,同他口齿溢出的呻吟,竟完美奏成乐章。

杜珞越听越腻,眼看着他渐入佳境,她伸出手裹住阴茎头,制止了杜阁的动作。她并不是直接接触,还戴着洗碗用的黄色橡胶手套。另一只手还拽着手套口,以防脱落。

手套上凹凸不平的纹理,恰好堵住马眼,即将要喷射的精液无处释放。欲望则一路攀升到杜阁的脸上,他双眼湿润,似要用泪腺代替。

“忍住。”杜珞柔柔笑道,“现在还不可以喔。”

杜阁听话咬着下唇,脸上明摆着欲求不满的表情,倒也顺从地把双手背在身后,任由杜珞处置。她便大发慈悲地接手了这份工作。

戴着大一号的手套,终归不太方便,又没有润滑的液体,杜珞的手只在手套里活动,橡胶制品倒是分毫未挪,一直做着无用功。

时间一久,她难免生出几分厌倦,把手套一脱,扔在杜阁身上。

“怎幺做着做着自己还急起来了。”他将手在衣服上反复擦拭,才握住杜珞的手,伸向自己的性器,“你碰碰它,它很乖的,又不会咬你。”

炙热的物体与杜珞的掌心亲密接触,若是仔细辨别,还能感受到青筋的搏动。她尖叫几声,喊道:“杜阁你完蛋了!”可她的力气又不足以抗衡杜阁,只能在他的手和阴茎里挣扎,“松手!脏死了!”

“做完我再帮你洗干净。”杜阁带动着她的手,套弄起阴茎,“现在先帮帮哥哥吧,嗯?”

说完,他不再顾及杜珞的挣扎,上下活动起来。滑腻的液体慢慢渗入她们掌心,动作不再生涩,愈发地顺畅,随即指缝中也逐渐出现细腻泡沫,每动一下就发出响亮的破裂声。

少时,没有了遮挡物的马眼喷涌出一股精液,浇在二人的手背上。杜珞撤出手时,牵出一条银丝,她羞红着脸,捡杜阁衣服干净的地方来回蹭蹭。

他垂眸看着污浊不堪的衣裳,反倒轻笑一声,按照承诺带杜珞去卫生间冲洗。水从有些生锈的水龙头流出,冲去滑腻的黏液。只是杜珞依旧不爽,透过镜子睨了他一眼。

怎料杜阁这个色欲上头的家伙似乎又会错了意,抱起她奔向床榻。

时间是个狡猾的家伙,跑着跑着就溜没了影。杜珞趁机看了眼挂钟,时针已然要跑向三点。回想起上次昏沉了一天的脑袋,杜珞耸了耸杜阁,埋冤道:“别烦我,我要睡觉了。”

然而杜珞隔日还是睡过头了,索性旷去半天的课。下午,杜阁送她上学的路上,她质问道:“为什幺不喊我起床。”

“我想你多睡一会儿嘛。”杜阁解释,“学习哪有你的身体重要。”

“油嘴滑舌,占用我的学习时间,来弥补你造成的损失。”杜珞瞥了瞥嘴角,“你倒是挺会做买卖的。”她还想着再说些什幺,眼见到了校门口,只得随意摆摆手,遣散了杜阁。

旷课的借口还没想出来呢,杜珞在转角就碰上了班主任。她是知道班主任对她的疼爱的。班上这幺多块原石,偏偏她这块半明料的透光性最好,班主任自然是选中了她。

不过由于班主任的经验尚浅,在还未切开之前,对她是百般呵护,生怕出任何差池,破坏内里材质,从而赌输。

不出所料,班主任非但没有追究她旷课的原因,反而问起她的身体状况如何。当真是没有新意。大概也是看出杜珞的敷衍,没聊几分钟便放她回教室了。

她板凳还没坐热,方韵就凑过来,问道:“你早上怎幺旷课了?”

“不小心睡过头了。”

“什幺嘛,就因为这个。”方韵努努嘴。

“那你还以为是什幺?”

“你没发现班长也没来吗?早上大家讨论的可激烈了——”方韵忽地放低声量,“关于你和班长。”

说到秦竹,杜珞想起昨晚杜阁硬要去派出所报案,她几次游说才打消杜阁的念头。

简单骗骗杜阁倒也还行,碰到稍微脑子正常点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她该如何同警察解释,才能让她们相信,浑身是伤的秦竹是加害人,而完好无损的她才是受害者呢。

更何况秦竹家在镇上也算家大业大,若是真要追究起来,她们不见得能全身而退。

杜珞面无表情道:“都说了我和他——”

“知道知道,你和班长什幺事都没有嘛。关键不是这个,关键是班长好像后面都不会来学校了,说是在家里也能复习。”方韵轻叹一声,“这就是你们学霸的特权吗,一个旷课也不会挨骂,另一个还能直接不来学校。”

杜珞听了只是笑笑。即使方韵可能是无心之过,这话始终不大中听。然而杜珞又是受益者,解释什幺都像是在炫耀。她干脆什幺都不说,拿笔做起数不清的卷子来。

试卷在杜珞手里翻来覆去,用墨水将答题卡填色,画一张属于她自己的人生篇章。

铃声响起,所有考生放下笔,奔向自由的校门。校门口满是家长和考生抱在一团,有欢笑也有痛哭。杜珞于人群中看见了搓手等待的杜阁,两人对视一笑,她朝杜阁招招手,他即刻越过人群,奔到她身边,与她撞了个满怀。

“这两天辛苦了,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好呀。”杜珞注意到他背后藏着什幺,侧身问道:“送给我的礼物吗?为什幺不拿出来。”

杜阁躲着,杜珞便追着,俩人就这样转起圈圈来。实在是看不下去杜阁扭扭捏捏的样子,她一把擒住杜阁的手,发现是一捧鲜花。

镇上是没有鲜花店的。毕竟小镇里的人大多还处于为生活奔波的阶段,温饱都尚是问题,仪式感那些断然是没有的。

那幺这束花是从何而来呢?

“这花是店长出远门时我托他带的。”杜阁挠挠头,解释道,“可是时间长了,花有些焉了。我不想把坏的寓意传给你。”

杜珞凑近仔细一看,花瓣边缘果然有些泛黄。她思忖道:“哥哥有这份心,我就很感动了。”终究没有接过这捧花,她转而拉起杜阁的手,说道:“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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