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业臻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他慢慢又收紧了些。将绳结重重摁在她的阴蒂上。
绳子拧着深深嵌入两片阴唇,要卡进湿润的逼口和股沟里。
阴唇往外绽放,像是挤出一朵妖冶靡艳的花来。
李沫琀清晰的感到自己的阴蒂在充血,肿胀,甚至能感到,小穴藏着汹涌着的淫水,快要满溢而出。
好想要,好想高潮,这样不够,还不够。
她情不自禁将耻骨往男人的手掌顶去,想要小逼蹭他的掌骨,许是她的身体过于燥热,觉得小舅舅的手微凉干燥,就这幺蹭蹭都觉得好舒服。
韩业臻很喜欢她这样主动缠过来的,眼尾缀上了情欲的红。
但还不是时候,他要她更加骚,更加荡,毫无廉耻,要把她亵玩成满脑子只想用鸡巴捅到高潮的骚母狗。
“谁让你偷偷爽的?没我的允许不能高潮!”
因为瘙痒无法排解,还听见韩业臻不让她高潮,她难受地直流泪,口球之下全是啜泣的哭声。
他屈指勾着麻绳,加速上下提拉,摩擦着她肿大的阴蒂,湿透的麻绳在两片阴唇之间刮过来刮过去。
乳夹的锯齿死死的钳住硬邦邦的乳尖,被男人毫无怜悯地拖拉硬拽,可怜的奶头从原本小小的一粒硬生生折磨成一小节小拇指般大小,又长又肿又硬。
尖锐的痛感与绳结磨逼带来顿挫的快感交织,腿心已经淫水泛滥。
她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想呻吟,想尖叫,无奈全部都堵在喉间,只能不停地吞咽着口水。一张白皙的小脸涨成了酱红色。
原本就这幺磨一磨阴蒂根本就不会高潮,这还得多亏他在南洋搞过来的药,再贞洁的烈女都能变淫娃荡妇。
他曾看过那边的人用这个药逼供,分量加大,那个女人逼都插烂了,还跪在地上摇着屁股求操。
韩业臻知道她快要到了,故意问她:“想要小舅舅的大屌吗?”
她想都没想,忙不迭点头。
他伸手,指尖抹掉女孩唇边的水渍,慢悠悠地说:“要不是你能忍住不高潮,我就给你鸡巴。”
李沫琀觉得自己已经在高潮的临界点了,就差那幺一点点就到了,她不想忍,她想高潮,但她更想要大鸡巴操她。
她只能唔唔地点头,答应了。
韩业臻的嘴角悄悄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又迅速压了下去。
“那你真要好好忍住了。”
他手掌钻入李沫琀泥泞的腿间,覆盖整个阴阜,往下按住泛湿的绳结左右打磨,飞速震动着肿胀的阴蒂,擡手狠狠扇了一下奶子,一下又一下,用了劲。
两只乳被麻绳捆绑在一起,挨得极近,随着男人扇奶的力道,奶肉相互摩挲。
长长的乳头被乳夹扯得无地垂下,左右摇摆,吊着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红肿的阴蒂被磨得瑟瑟发抖,疼痛只一瞬间就变成了剧烈的快感,她喉口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嘴角又流出不少口水,两瓣臀胡乱耸动,一股骚水就喷了出来,溅湿了韩业臻整个手掌,有几滴还飞到男人的手臂上。
光是被绳子磨阴蒂她就高潮了。
急促的喘息让她两个饱满的奶子激烈的起伏着,荡漾出一阵阵白色的奶浪。
高潮之后,空虚感在肉穴内蔓开,加剧了痒意浓度,痒死了,好痒……
她胡乱的扭动着身体,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她穴中,心脏,脑袋撕咬。
咬得她理智全无,一心迫切希望,赶紧有一根大鸡巴粗暴地捅一捅她的小逼。
韩业臻抽出湿淋淋的手掌,拉出好几条黏腻的银丝,透明的汁水顺着他的指尖滴落。
他勾了勾唇,说道:“真他妈骚,用绳结磨磨阴蒂就高潮了?饥渴到这样?我只是没喂你吃几天鸡巴,你就迫不及待找其他男人,你他妈你犯不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