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痛…痛……轻点……”
她咬着唇,眼眶红得不像话,拳头紧紧握住了,试图扭动躲避挨揍,却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按住腰,“屁股扭什幺?还想不想要大鸡巴了?”
“想……想……但……能不能轻一点,我害怕……”
韩业臻双眸凝视着她无暇的后背多出一道浅浅的红痕,冷哼一声:“还敢讨价还价?你当我是好说话的?还是对你太手软了?”
想起她竟然自作聪明的换手机卡,还每天不厌其烦地将手机放在韩家,早上又去取回。
她并不想他认为的那样一无所知,她明知道他送给她的手表带着定位,仍然隐忍不发。
就这幺心智就不是她这个年纪的人所具有的。
幸好,她不知道他在房间都装了监控。
不然,他真的被她耍得团团转,他韩业臻什幺时候吃过这种憋?
他太阳穴突突作响,怒火烧红了眼。
紧接着,鞭梢在空中划出好几道迅猛的弧线,“噼噼啪啪地”抽打她的脊背上,臀部上,大腿上,有种势要打到她服软投降的气势。
“啊啊……啊……”
李沫琀又哭又叫,像触电、像雷击、每一鞭子抽下来都带来一种灼烧的痛意,痛感先从零星几个点再迅速连成一片,像被抹上了辣椒油又热又辣。
不消一瞬变得红肿不堪。
他燥得很,一鞭子抽在她后背上,冷声质问:“欠抽的婊子!为什幺要骗我?为什幺要逃?”
疼痛让李沫琀恢复了几分理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颤颤地说道:“我,我……就是觉得我们这样太背德了,乱伦不应当……”
这个回答彻底激怒了韩业臻,扬手一鞭子故意落在她轻颤的臀肉上,“我操得你不爽吗?说啊,贱货骚货!”
“你明明说喜欢我操你,你明明说喜欢我的大屌,你还要找其他男人!你这个该死的小骗子!”
抽鞭子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让人听着都心惊肉跳。
实际上韩业臻控制着力道,一道道红痕纵横交错看似可怕,实际上根本没有伤及皮肉。
但对细皮肉嫩的18岁少女来说,那股疼痛还是够呛的。
李沫琀发散乱地垂在脸颊旁,低着头,双肩颤抖着,发出低低的抽泣声,“呜呜……我后悔了,真的知道错了……没有下次,小母狗会听话的……”
她娇糯的求饶声,充满了受虐感,颤抖的娇躯看起来脆弱不堪。
他脸上的表情几近疯魔,眼底此刻映着火光,立体的五官稍显扭曲,好似地狱修罗。
“那瘦不拉几男人的屌能比我的粗,比我的长?我能干得你逼水直喷,他能满足你这个淫荡的烂货?你一双眼睛是不是都长在逼上了?”
他寡冷的声音撞击着抽鞭的呼啸声,几鞭子又抽了下去,还故意用鞭梢刮过小逼。
她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唾液顺着唇角流出,被塞着跳蛋的小穴也连绵不停地流着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淌。
“啊啊…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其他男人的鸡巴……我只见过小舅舅的,呜啊……”
这个回答让韩业臻面色稍霁,怒气消了些,停下动作,指尖从她的后背到尾龙骨,再到屁股,所到之处泛起一阵战栗,“真他妈的嫩,已经红了。”
手指顺着股沟往下伸向她的腿间,摸到那里黏腻湿滑。
他将水润的手指抽了出来,眼睑微阖,似笑非笑地说道:“挨打都这幺湿,你说你骚不骚?除了我之外,谁能满足到你这骚到不行的狗逼?”
李沫琀呼吸加快,头晕目眩豆大的汗珠源源不断地往下冒,额前的头发都被打湿了,男人的手指还在她的阴蒂上打着圈,她觉得淫水又更多了,那股难忍得瘙痒又卷土重来。
她眼眶里弥漫泪水,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小舅舅……我就是个骚货……嗯……”
韩业臻低头伏在李沫琀耳侧轻吐气息:“你啊就是不听话,怎幺能逃得掉呢?今次我真的很生气。”
“小舅舅别生气,我以后会乖乖的,不会再乱跑了,原谅我这一次吧……”
韩业臻抽完一顿鞭子,心情舒畅了不少,将鞭子扔到一边。
胯间的阴茎勃起贲张,将西装裤完全顶了出来。
李沫琀轻擡下颔看着韩业臻,鸦睫又长又密,眸间染着混沌的迷离之色,眼尾薄红。
韩业臻垂眸,眸光隐隐闪动,透着一股子幽暗的光,指尖撩起她颊边汗湿的发丝,别到她的而后,又揉捻着她的耳朵。
倏地压下头,就含住她的唇。
因为张嘴喊了太久,她的唇微凉,软弹的触感好似嘬吸着一个甜美的果冻。
他的吻疾风骤雨般落下,大舌头碾压着她的舌根,死命往她喉咙深处里钻。充斥着澎湃张力,好似压制的情欲忽地冲破封锁的闸门。
李沫琀喘不上气,眼眶里蓄埋了泪,耳畔传来男人哑着嗓子粗喘着说道:“小骚狗,是不是想我操你想得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