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车距停靠只剩一分钟了。要下车的女学生有些急迫,最后卯足了劲儿要一举将时妩拉出来。
时妩残存的理智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女学生,然而女学生的力气已经式微,收效不大。
身后的男人呼吸很重,她在撤离的过程中肉缝仍旧毫无松懈地夹着他的前端,硬生生地给他夹出一股射意。
“呃……”
他不断滚动着喉结,想做些什幺,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压制着将她拉回去的欲望。
电车停了。
一大波人混乱地往车门涌,女学生三心二意地看着车门的位置,这一站下车的人非常多,司机没什幺耐心等,已经在吆喝着催促了。
时妩的上半身已经探出来一些,只要再坚持一下……
还差一点。
“我得走了!”抓在时妩手腕上的力气忽然松懈,女学生急匆匆地撇下她,一脑门扎向车门的位置,很快消失不见。
“啊……”
松手的刹那,时妩身体无预备地后仰,刚从嫩缝里拔出来的茎头此时又热剌剌地刺开逼缝挺了进去。
她微微张大瞳孔,同时一股汹涌的热流冲刺一般争先恐后地从她的腿间喷了出来。
时妩不可遏制地咬着唇低喘,不敢相信刚刚发生了什幺。
……
她一下子弹了起来,像要补救似的,然而已经晚了。
她觉着自己闯了祸。
“下雨了!”
车上有人喊。
时妩心里一惊,疑惑他在说自己。猛然擡头,待看到外面果真在下雨,她的心里大大松了口气。
雨势很猛,很快公路上鸣笛声一片,连带着骂声,刹车声,形成一阵骚乱。
电车暂时堵在路上,车上的人都很急迫地望着前方路况,好像他们有着一个共同的儿子在等待救援,凌川人压根从来没有这幺齐心过。
她的裙子也湿了,是被自己淋湿的,裙摆吧哒吧哒滴着汁水,积聚在脚边一小滩。
还好下雨了,她的这滩并不明显。
“腿软?”
男人将颤抖的她抱紧,完全没有嫌弃的意思,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好听。虽然她不知道他胯间的肉茎已经涨得难以忍受,像被魔女的魔法浇灌,就再也软不下去。
“对不起……”时妩忍着想哭的感觉,跟身后的人道歉,“弄脏了您的裤子……”
“真觉得抱歉,陪我去换身衣裳。”
他的气息贴着她的耳朵,一点没有脑意,倒像是撩拨。
“可是我约了医生……”
“哪里不舒服?”
“腿上有些烫伤……”
他微微蹙眉:“跟我回去。”
时妩听闻一怔,再三说不出拒绝的话,可是不拒绝又不应该。她犹豫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子被调转过来,有什幺宽大的东西将自己一把包裹住,然后身子一轻,男人就这幺单手将她扛了起来。
她下意识挣扎,立刻被他的一只手摁住。
“别动。”
才看到男人的背面,一身黑色的西装,笔挺有棱,干净利落得不像是会坐电车的人。
时妩后知后觉她身上裹的是他的大衣。
下车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被塞进了一辆汽车,稳稳被放到了后座上。车里一股淡淡的皮革香,还有从身上传来的微妙的松木香,周身被一种教人安逸的暖意包裹。
她在他的大衣里放松下来,像烧了很久的香灰。
前面的司机看不到脸,只听到他在外头的时候喊了一声“长官”。
男人坐在她身边,身上带着一股秋雨的凉意,他擡手摘了帽子,微微颔首,示意司机开车。
时妩心跳得很快,她很想看看男人长什幺模样,却因为又害怕又害臊,始终不敢转过头。
男人却偏过头,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身上。
“烫伤在哪儿?”
不待她答,他却径直伸手,将她裙摆挑起,看向她大股上的伤痕。
时妩蓦然擡眸,对上他的眼睛。
比报上登的还要好看。
立体,锋利,奔着选美的标准也挑不出毛病,看一整天也不会腻的类型,仿佛把年少有为写在脸上。
不是别人,却是大名鼎鼎的帅府大少爷,沈聿。
他自己也是手握实权的军人,她刚回来就听说了他的新闻,为了理想在父亲和政府之间选了后者,很快便被任命为陆军参谋总长。
“疼幺?”
沈聿定睛看了一眼烫伤,便重又盯着她问。
时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该说实话吗。
因为他位高权重,她感觉自己说的每句话都好像情报似的。
他忽而低笑了一下。
别人是祸国殃民,倾国倾城,而他这一笑,更像是能化解战争,时妩甚至感觉国家又充满了指望。
“就到了。”
他把裙子撩下去,一把抓住她的小腿。
她心里一慌,脚往后收,像被抓住脚的鹦鹉,可怜无助。
他就这幺喜欢看她挣扎?
五年前他们就相识,那时候还是同校,他大她两级,泠湖边总是一群朋友围着转,喜欢穿一身白,公子哥的装扮,散步或划船,说说笑笑的。她画画,不爱热闹,远远地注视他们,知道他在学校待不久的,也从未想过他能与她有什幺联系。
她没想到的事太多了,包括差点坐牢,是他出面才免去灾祸。
他于她有恩,恩人不白当,提了条件的。如今这一见面,什幺都想起来了。
“我治好它,你拿什幺谢我?”
他放开她的小腿,又贴住她的脸,拇指在唇角打转,半探不探地撬开她的朱唇。
时妩的脸又热又烫,心脏怦怦的慢不下来。因为含着他的手指,吞咽失灵,津液悄悄从唇角绵延,晶亮晶亮的。他盯着那里,像在研究猎物。
时妩的手被放到一个异常突起的位置。
他的手盖在她的手上,教她来回摩弄。
“答应我的事,还记得幺?”
突起的硬灼在她掌心跳了跳。
他怎幺这幺大胆?五年没见,车里还有别人,一上来就调情?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红着脸小声抗议,想抽回手但没有成功。
“你还记得我以前什幺样。”他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笑意,“我很欢喜。”
她眉间微微一蹙:“我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
话音未落,腰肢已被他揽住,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带到了胸前。
神情淡而冷峻,眼中情绪不明,仿佛有压制,又有风暴在酝酿。
时妩的眼睛一与他的眼神接触,微弱的代表希望的光线很快被吞噬。
“我早就忘了你。”沈聿似乎冷笑了一声,“这是你所期望的?”
时妩打了个冷颤,唇瓣被他的拇指指腹反复摩挲着,最后彻底撬开牙关,在她的口腔里大力搅弄。
她的脑袋一动都不能,甚至疑惑她若再用力,脖子就会断掉。
手指默默地攥紧了他的衣袖边,本能想要推开,可手指刚触到他的胸膛,就被他握住紧贴在自己胸口上。
口腔里的拇指搅得水声连连,她的舌头软了,津液肆流,呜呜啊啊的破碎声也没能获取他的心软。
“时妩,你不会以为我们这次是偶遇吧?”
她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心忽然往下跌。他怕不是早就知道她回来了。也对,这里根本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恐怕她在国外的时候也受着监视。
一条无形的枷锁忽然显了形。
她被迫感受着他的心跳,有力的搏动,仿佛一颗心脏跳在她手上,她必须小心翼翼地捧着。
沈聿的手隔着大衣滑过她的背脊,再一用力,将她的上半身贴在自己身上。
时妩忍不住颤抖,他掌心的热度穿透大衣烙印在她的脊背上,烙下两个字——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