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通人事,身为叶罗皇子的伽斓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在那之前,若是正常的少年,多多少少都要梦中遗精,这才好安排上女婢伺候。
伽斓却从未有过。
自幼生在那样环境里,周遭无人依靠,他自然谨小慎微,不敢将身子的异样往外去说。
但这事,却也不是他能瞒住的。
当那位所谓的“长兄”,抱有恶意的将妩媚妖娆的女婢推进他殿中时,他藏匿心底,对自身身子的那份不安与隐晦的惊惶,就那幺赤裸裸的大现于人前。
他永远忘不了伽楉扭曲狰狞的脸,他喉中扬出的那刺耳讥笑,以及叶罗王眼中的不可置信,与随之而来的厌恶嫌憎。
时至今日,那晚的场景依然会反复出现在他梦中,那些人的面孔笼着一层漆黑的迷雾,只有钩月似的笑眼和裂开的一对血红的唇。
这是他无法摆脱的梦魇。
伽斓垂首,掩去双眸中乌沉沉的戾色。
也许……也许等他再强大一些……杀了伽楉和叶罗王,以他们的鲜血为祭……
“你幼时可曾染疾?”
正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伽斓被纣嫽的一声问话惊醒,他擡眸,下意识答道:
“若说重疾,应当不曾,但我自幼体弱多病——”
正因为病歪歪的没个好样,他才能以这样的身份苟活下来,习武是他的机缘,在被发现天阉之前,也从未摆在明面上。
纣嫽闻言,眉心微蹙:
“胎中带毒幺……不应当……”
她喃喃一句,松开他手腕,作势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伽斓不防她突然来这幺一手,长年累月的习惯让他条件反射的护住了自身,乍一瞧,和上回她为他治伤时一般无二。
纣嫽轻笑一声,斜眼睨过去:
“你既让我为你治疾,没得这般遮遮掩掩的道理,你再如此,我也懒得与你掰扯了。”
她拉住他的腰带,看着伽斓冷白的脖颈一点点晕上朱红之色。
他抿紧唇,头一回没了往日那桀骜张扬的气焰,也不来与她讨巧,只沉默着,满心羞耻。
良久,伽斓像是定下了心。
少年别开了头,耳坠颤巍巍的在颊侧轻晃,他喉结上下滚动,绷紧的身子和下颌都显出他不安而忐忑的思绪。
但那双压在腰带上的手,终究是松了。
纣嫽这回没再笑他,而是正了面色,三两下扯去他的腰带。
宽带落地,腰链也随之解下,伽斓双拳紧握在推测,胸口上下起伏着,如满弦的弓,一刻不得松懈。
纣嫽蹲下身,褪去他的亵裤,撕开了他最后一层遮羞布。
伽斓听见自己心口的鼓噪,那样猛烈又慌乱的怦跳着,连带着脉搏的血流都奔涌起来,一遍遍的冲刷着他残存的自尊。
他不敢瞧纣嫽的神情,怕她厌恶,又因此而自卑至极。
纣嫽其实并没有那许多纷杂的念头。
伽斓显然是个爱洁的性子,哪怕那处患有隐疾,也是清洗的干干净净,细看之下,色泽都是白嫩透粉的,软绵可爱。
不过的确如他所说,此为先天不足,不仅胯间光洁无毛,两枚囊袋也是空瘪小巧的。当中这根阳物,约摸女子拇指长短粗细,蔫巴巴的耷拉着脑袋。
纣嫽拢了眉心,身边没有称手的用具,就拔了一枚发簪下来,用热水浸了浸,拭干了,才去缓缓挑起那软软的一小条。
虽是天阉,这阳物也从未有人碰触过,极为敏感,纣嫽这一下来的突然,饶是伽斓已努力镇定了,也免不了被她碰的瑟缩一记,下意识去躲。
“莫乱动!”
纣嫽压住他光裸健实的大腿,语气重了两分,
“不让我瞧,又哪能治好?”
伽斓简直是浑身上下都要羞的红透了,哑着声支支吾吾道:
“那也……那也不能用这……”
用簪子这样瞧啊!
还凑的如此之近,他未料到今日会瞧到这里,还是昨晚沐浴时洗的,若有什幺异味可如何是好?
思及此,伽斓捏紧了拳,指尖都要嵌进肉里去了。
“不用簪子,难不成用手?”
纣嫽嗤他一声,因丝网遮挡了视线,索性将帷帽也取了下来,以便瞧的更仔细些。
这下,伽斓更不敢与她对视了。
他梗着脖子向另一侧转着,呼吸急促,两只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还不到天热的时候,额际和后背却都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来,粘在身上。
心中只悔恨道:
若早知是这样看诊,他……
他起码要提前沐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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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嫽:小小的也很可爱哦,起码没有毛~
小猫:(羞愤欲死)
今天也啵啵宝贝们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