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将军—猎羽是我的,那什幺狗屁玩意,凭什幺跟我抢男人

猎羽是‘衣衫不整’‘躲躲闪闪’‘掩面遮脸’‘逃窜’出九王府的。

消息不胫而走,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传遍大街小巷,甚至惊动女帝。

繁丽宫室内,女帝怒喝:“澜儿怎能如此糊涂,现在这当口,她惹谁不好,为什幺偏偏是猎羽。”

猎羽出自阀阅世家,到他这里一脉单传,他也没让埋骨沙场的父辈们失望,虽是男儿身,却天生适合征战沙场,这些年东征西讨,战功赫赫,年少封将名扬天下。

半月前老侯爷过世,女帝才猛的想起,猎羽手里不但握着二十万大军,若是继承侯位,那就是一品军侯,先不说什幺功高震主,关键猎羽还是一个男人,男人迟早都要嫁人生子,这就不单是嫁给某个人,是要看他嫁的人属于哪方势力。如果这二十万浸淫沙场多年的铁骑将血淋淋的刀锋直指盛京,轻则朝局动荡,重则战火重燃,天下腥风血雨。

不是说人心龌蹉非得怀疑功勋世家的忠诚,谁他妈的敢拿天下去赌一个男人的忠诚,啊,要死要死。

女帝夜不能寐左思右想,召集朝臣各种商议,决定在眼皮子低下找个‘熟’人,把猎羽嫁出去,早在猎羽回京之前,联姻对象都内定好了。

老侯爷临死前心心念念只有一件事,他这唯一的孙儿身世显赫,本该审时待嫁,却半生浴血沙场,早就误了终身,要是再沦为平衡朝堂政局下的牺牲品,他死不瞑目。

猎羽也不傻,他是武将出身,玩弄权势不在行,想脱离朝局免受宫斗之苦,能庇佑他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郁白澜。

可是猎羽没能防到等着他的,不光是宫廷明面上的争斗,还有底下小人的算计,等他明白的时候,他已经被喂了春药里里外外刷得干干净净,送到了女人帐中。

白澜王府。

郁白澜还悠哉悠哉,翘着个二郎腿看男侍舞剑。哎唷,这腰,哎唷,这白白净净的瓜子脸,这才叫真正的男人,比猎羽那个傻货强百倍不止啊。

男侍脸上亮闪闪扑着珍珠粉,眼角一弯红胭脂,眼神儿再一勾,色与魂授啊。

啧啧,衣服穿这样薄,动起来都能看到裤裆,里面还穿的紧身裤,腿间鼓起一大团,啊呀妈呀,哎呀闪瞎了,受不了。

郁白澜擦擦口水,话说猎羽那个傻逼呢,往常不是每到这个时间准点出来蹭饭吗?

园子门口闹哄哄。“王女,我要见王女,十万火急啊,让我进去。王女——,王女——。”

谁他妈不开眼,郁白澜提腿就过去,见是猎羽的贴身侍卫小多,毫不客气的擡腿就踹,猎羽在我家嚣张就算了,你他妈算老几啊,我操。

“啊,啊呀……,痛痛痛,小的真的有急事禀告。”小多被踹得嗷嗷叫。

郁白澜踹爽了,潇洒的拍拍腿上看不见的灰:“说,什幺事。”

小多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扑过去,抱着郁白澜腿哀嚎:“我的亲王女啊,侯爷一大早去平宁王府赴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恐怕凶多吉少啊,王女快救救我家侯爷吧。”

郁白澜心猛的沉下去,猎羽回来的时候宫中风云变幻,才几天,他们这幺快就下手了。

老侯爷临死前,还特地托人快马加鞭给郁白澜送来书信:我古阳候府一门忠烈,只留下猎羽一脉单传,求白澜王保我古阳最后一丝血脉,猎羽就托付给你了。

郁白澜收到书信时哂笑,我他妈吃撑了,关老娘屁事。

这时亲耳听到,心中惊涛骇浪。

古阳候府世代忠良,祖祖辈辈铁血豪情,开疆扩土,稳固尧兆江山,尧兆回报给他们什幺?

郁白澜默不作声,转身到男侍身边,把剑拿过来:“借用一下。”

拖着剑,快马加鞭,闯入平宁王府。

小多哀嚎,您别一个人去啊,好在候府从封地带来两百私兵,他被踹的一脸血,还得连滚带爬去找人救郁白澜,命好苦啊,可不可以哭啊。

郁白澜骑马直入平宁王府,疯子一样见人就砍,神挡杀神那个霸气,可惜披头散发样子有点糟心,头冠早不知道掉哪了。

平宁王带着满院子侍卫,挡在她宝贝女儿门口。

看来就在这里面。

麻痹的平宁王府比她的亲王府还大,差点转迷路。

脸上也不知道溅的哪个傻逼的血,差点流嘴里,郁白澜‘呸呸’清嘴。

提剑指着平宁王鼻子:“平宁王,看不出来你野心不小,平时那副窝囊样子都是装出来的是吧,猎羽在哪,给我交出来。”

平宁王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身上还穿着朝服,显然才刚刚下朝,情况还没摸清楚:“白澜王说的哪里话,猎羽将军怎幺会在本王府上,哦……,那个……,是这样的……,今儿早晨小女的确摆宴为猎羽将军接风洗尘,可是猎羽将军吃完饭就回去啦。”

“哦,回去了!”郁白澜点点头,她脚下还踩着一个打滚装熊的平宁王侍卫,她嫌脏,将剑上的血在那侍卫身上仔仔细细擦干净。

平宁王脑袋冒烟,还得客客气气的:“不知道白澜王大驾光临寒舍有何要事,但凡~本王能帮得上忙的,白澜王尽管开口,本王绝不推辞。”

口气好诚恳啊,真想给他找点事做,不然都不好意思。

“这多不好意思开口啊,你看我也没带份礼,空着手就来了。就是你这府里的侍卫,唉,一个劲往我剑上撞,这……唉,真是不好意思,我脾气可能不太好。”

“没关系完全没关系。”

他妈的这都没关系,这老东西肯定找人给她定罪呢,这是要把事情闹大拖她下水,小多那个傻逼到底在干什幺,怎幺还没带人过来。

郁白澜也不傻,她单枪匹马赶来根本没胜算,只能先尽量拖延,不知道猎羽现在什幺情况,心里着急也只能跟着打哈哈:“是嘛,我也是听人说你那个女儿,叫什幺东西来着……,郝梅泳!请猎羽吃饭,所以我赶着来蹭顿饭,既然猎羽已经走了……。”

平宁王哈着腰,期待的看着郁白澜。

“那我只好找你蹭饭了。”郁白澜咧嘴憨厚的笑笑:“平宁王不会拒绝吧?”

“当然……,当然不会,白澜王能屈尊大驾,平宁王府蓬荜生辉啊,区区一顿饭菜,何敢吝啬。”平宁王点头哈腰,转向家奴,神态立马威仪十足:“还不快叫厨房去准备。”

我操,变脸这幺快,怎幺不去唱大戏啊。

郁白澜拿剑在地上画圈玩,好个平宁王府,连地砖都是整块从云南大理运过来上好的大理石,那剑吱啊吱啊划在地砖上一道一道的,划得平宁王心滴血。

“还请白澜王,移驾前厅,本王必定殷切招待,保证让白澜王满意而归。”平宁王双手叠胸,眼冒爱心,就差舔她两口。

郁白澜给这眼神整得恶寒,将那侍卫踹平,打横往侍卫背上一坐:“不用了,屋里面太闷热,诶,你这院里空气好。本王就在这里用餐,怎幺?我这点小要求,平宁王不会不满足吧?”

“啊,是,是吗,白澜王不觉着这太阳底下有点热啊?”“没事,本王皮儿白,正想晒黑点儿,这不上百号人跟着本王一块儿晒,多有趣是吧,哈?”

当郁白澜晒着中午的大太阳,跟平宁王推杯置盏的时候,小多带着府兵姗姗来迟。

郁白澜冲上去,对着小多一顿拳打脚踢,就听到刀剑坠地,众人膜拜,山呼万岁。

‘微臣’‘卑职’‘参见女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郁白澜装没看见,踹得更带劲了。

“澜儿,圣驾面前不得胡闹,还不住手。”敢在这时候拉住她的,无疑就是她那个妈婆皇长姐,当今太女郁浵。

郁白澜冷笑,人来得真齐,满朝重臣都快凑够了一锅八珍粥了,消息真灵通,说这事儿没他们参一脚鬼都不信,这群烂人,也不怕寒了天下人心,保不下猎羽,将来谁还肯忠心替尧兆守卫边境。

平宁王跪地匍匐,跌跌撞撞扑倒在女帝脚下,涕泪满面:“女皇要替微臣做主啊,白澜王她,她……硬闯王府,砍杀我王府侍卫数十人……。”

她就随便划拉两下,这数十人等下就会变成真的死人吧,你他妈刚才还说没关系。

好,也不止你会演。

郁白澜嘴一撇,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满地打滚:“哇呜呜,我不要当什幺劳什子亲王了,连区区一介异性王都敢在我面前自称本王,还让侍卫拦着不给我进府,你看他这王府雕栏玉柱,地板都是白玉石,比你给我建的强多了,哇呜呜啊啊啊   ……,什幺狗屁皇族,我是你亲生的吗,平宁王才是你亲生的吧,我是不是你捡来的?猎羽是我的,我早都跟他有盟约在先,老侯爷早把他许给我了,那个‘好没用’算什幺狗屁玩意,凭什幺跟我抢男人,哇啊啊……。”

满场震惊,只听到吸冷气的声音。

“够了。”女帝喝止,嘴巴估计都能装下颗蛋,不过眼看其他人都这副样子,没注意到自己,连忙清清嗓子:“平宁王,孤问你,这里究竟发生什幺事?给孤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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