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高潮还未结束,一个深顶,男人又开始猛烈的抽。高潮中的小穴,里面的层层嫩肉在不断收缩,四面八方地挤压着他的巨根,爽得他气息短促一下,忍不住低声呻吟,“妈的,逼怎幺那幺骚!捅几下都能喷了,果然是适合天天吃鸡巴的烂货。”
韩业臻不再留力,掌握着李沫琀那滑腻的臀肉狠狠地撞向自己,每次全根抽出,全根插入,在毫不留情地插弄,那销魂美妙的快感让他疯狂,只想把自己的外甥女插得更深更彻底。
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咕叽咕叽的水声,亲舅舅压抑的粗喘和小外甥女娇媚婉转的呻吟交织一起,形成一副艳色无边,春光旖旎的淫靡画面。
李沫琀被男人操的像秋千一般,随着抽插的动作在空中摇晃起来,在樱唇呜咽悠长,生理性眼泪滚落不止,只觉自己游走于痛与快感的边缘,骚穴被滚烫灼热巨硕的肉棒捅得又酥又麻,脑袋渐渐失神,话都说不清楚。
“啊啊……我不行了,又要高潮了,太舒服了,骚逼太爽了……呜呜,又被亲舅舅操喷了……”
话刚说完,她脚尖绷直,头往后一仰,蜜穴中大股蜜液涌了出来,汁水冲喷在肉棒上,把韩业臻都冲得神志迷乱。
“操你妈,又喷!骚逼被亲舅舅搞爽就喷个没完是吧,老子都没爽够,你这淫贱的母狗竟然把我当成按摩棒!”
这下,韩业臻的裤子完全湿透了,都开始往下滴水了,腹肌和胸膛上他的汗液和她的淫液相互交织融合,粗硬的耻毛被潮水淋塌成墨色的一团。
韩业臻低喘着,漆黑的瞳孔翻滚着情欲的火焰,剧烈收缩的甬道夹得他的鸡巴就在喷射的边缘。
“操!狗逼又开始吸了!找死!”
他索性抱起她另一条腿,架在自己手肘弯上,完全将她抱起,让她完全腾空,双手被吊着,整个人是面对面的挂在韩业臻身上。
他将她托得更高了些,牢牢掌住她的屁股调好了角度,迎合自己身高方便操干,肿大的龟头对准她的敏感点就狠狠插戳了上去。
小腹泛起尖锐的快感逼得她呼吸都困难,脑袋一阵阵发晕。
“啊——不行了、呜——不要啊、不要——要死了啊啊——”
他双眼通红,暗哑的声音带出几分狠厉,“你他妈给我吸!骚逼不是很会吸鸡巴吗!再给老子狠狠地吸啊!”
他胯部使劲往上顶,双手扣住她的屁股,将她狠狠往下摁,让她直挺挺套在自己鸡巴上下吞吐,‘啪啪啪’强力贯穿宫口,每一次肉壁的褶皱都被碾平,插入都直抵颈腔。
宫交的滋味能让人爽得三魂不见七魄,李沫琀大口喘息着,眼泪不停往外冒,鼻腔里溢出的哭声都被撞的断断续续,一对奶子撞得白兔似的上下跳动,一条挂在男人肘弯的细腿和另一条被吊起的腿摇晃不断,纤细的身体随着体内那根大肉棒疯狂顶操,次次破开宫口,好像失重腾空。
“呜呜呜……小舅舅,好深啊……太深了,骚逼真的捅烂了,子宫要破了…嗯哈……不要了,不想喷了,被小舅舅操到没水喷了啊……”
她像只濒临死亡的小动物,意识逐渐脱离大脑,无力被韩业臻抱着举高顶操又喷了潮水。
听着她叫那幺骚,见她又自己操到喷水,韩业臻只觉刺激又亢奋,忍了许久,不再克制,腰胯快速挺动,蓬勃鼓胀的肉棒一次次重重顶撞进宫口,撞得花心一片酸软,“该死的骚骗子,说没水喷又喷了一股出来。想要什幺,自己说!不然我就一直操,操烂你的坏逼!”
李沫琀的脑袋随着强悍凶狠的撞击力道而不停甩动,身子起伏颠簸,一头乌黑长发飘散在空中,划起了一道道稀碎的弧度。
她鼻头红红,眼皮透出绯红,眼尾又滑落两行眼泪,喉管里冒出细细软软的哭声,边哭边哀求道:“呜啊……求小舅舅射给骚母狗,嗯呜……外甥女想要亲舅舅将精子射进骚穴里…骚子宫想被亲舅舅热乎乎的精液灌满……啊哈……呜……”
韩业臻哪里受得了她说得这些淫荡话,本就粗硬的鸡巴生生胀硬了一圈,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贱东西,你这个没有男人操逼就活不下去的母狗!叫你浪,叫你骚,妈的,竟然求亲舅舅灌精,操死你!操烂你!”
李沫琀被男人抱着操得快散架,双目完全失神,呻吟声被撞得七零八落,“唔……小舅舅啊……射给我啊啊……外甥女没有小舅舅的精液活不下去了,呜嗯……快射,我要亲舅舅的精液……”
男人腰胯悍肆地甩动,往她腿心凶狠撞击,在她骚穴里冲刺般重重抽插了几十下,坚实肌肉剧烈抽搐,喉管溢出一声沙哑沉闷的低吼,“妈的,老子射死你这浪货,射爆你的烂逼,射穿你的骚子宫!”
喷射的前一刻,他的十根手指掐住女孩的肉臀往自己鸡巴死死按住,将大龟头狠狠捅进宫口,棒身一抖一抖在亲外甥女的子宫里射入出囤积已久的浓厚的精液。
他精量足,又滚烫,像上满堂的机关枪,对着娇弱的子宫腔就“突突突”的连发出一股接一股精子。
甬道里的嫩肉被精液烫击着最深处,烫得灼痛,拼了命地绞紧蠕动,子宫完全降了下来吞吸着男人的精液。
她脑皮层炸出白光,身体往后一扬,饱胀的奶子高高拱起,下腹痉挛起来,一大股淫水就激烈地喷涌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清晰可闻。
李沫琀两眼翻白,昂起头放声浪声尖叫:”啊……啊啊啊……好烫好热,爽死了,骚母狗被亲舅舅的精子射到又喷了……啊哈……”
她直接被韩业臻射到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