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琀的头无力地的往后倒,潮红的脸上沁出一层薄汗,水雾弥漫的眼眸失焦地看着头顶明亮的水晶吊灯,大口喘息着,手还被红绳吊着,她连倒都倒不下去。
韩业臻将鸡巴从她双腿间抽出来,同时抽出一波水,数条拉丝缠在棒身上。
他将绑在李沫琀手上的红绳解开。
双手这幺吊着,时间长了血液会不顺畅,会发酸发麻,她的身体很热,但手臂却是寒玉似的冰冷。
他是不舍得将她玩坏的。他就是生气而已。
双手才被解开,李沫琀整个人就软成一团往后栽去,韩业臻眼明手快揽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在地板上。
她敏感的身体还在抽颤,细窄的穴口操成一个小孔,阴唇红肿微微翕动,婴孩吐奶般,吐出汩汩乳白色的精液和她吹出的潮水。
她疲惫地眼皮都睁不开,全身都麻了,淫水混着精液流出,那种古怪感觉让她眉心动了动。
她能动的只有眉心了,现在是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韩业臻抱起她放在床上,将她身上的麻绳全部解开,麻绳深深勒着她娇嫩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深红的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却有一种勾魂夺魄的受辱美感。
她身体躺平下,残留小穴里两人的体液混合物往外流淌得更多更急。
韩业臻看得热血上涌,刚刚疲软的性器又有了擡头的企图。
他本就没有尽兴,之前她就遭受了几轮折磨,如今这副小身板怕是再也不能承受。
视线落在她的脸上,额头洇成浅粉色,每一寸皮肤都泛着迷人的粉色,湿了的碎发粘在脸上。
可怜兮兮,却又是无声的诱惑。
他深吸一口气,使劲压抑住想要再操她的念头,指尖撩开她汗湿的一缕发丝。
“你先休息会儿,饿不饿?”
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沉沉地,有些刻意的温柔。
爆操发泄了一通,心中的怒气消散了不少。
看起来,他从禽兽瞬间变回了人类。
潮吹了这幺多次,李沫琀身体的药效减退了,终于恢复了几分理智,她知道韩业臻的性能力天赋异禀,他才射了一次,肯定是不够的,要是一个整个晚上继续操得话,她真的有点发憷。
她嘴唇动了动,气若游丝:“小舅舅,明天学校要开会,高考的注意事项……”
一开口声音哑得想被砂纸打磨般嘶哑。
韩业臻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指尖抹了抹她脸上的泪痕,沉了声音:“嗯,明天送你上学。”
李沫琀听见韩业臻答应了,眼睛奇异的亮了亮,“谢谢小舅舅。”
韩业臻闭了闭眼,他真的拿她没有一点儿办法。
……
晚上,两个人又是恋人一般相拥而眠,李沫琀被操得身子散了架,已经无暇顾及了。
沾了枕头就睡死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韩业臻真的信守承诺送她去上学。
就在别墅到上车的路上,李沫琀的腿都是抖的,两条手臂酸得要命,几乎擡不起来。
韩业臻已经坐在后位,恢复成西装革履的样子。
沈度开车送她去学校。
韩业臻看着她,冷不丁地问:“你喜欢那个姓陆的?”
李沫琀愣了好一会儿,屏住呼吸,脑海里闪过陆言被枪顶着脑袋的样子,她不敢看韩业臻,声音细细地说:“没,我不喜欢他。”
韩业臻隽黑的目光朝着她直视过来,像是能割开她的皮肉,看进她的内里,“我不介意你喜欢他,不过,他不是好人。”
嗯,是的,他不介意,他真的一点儿都不介意。
他只是希望想操她的时候,她就在自己身边而已。
李沫琀低垂的眼皮忽地睁开,脱口而出:“陆老师是好人。他对我……”
刚对上韩业冷质的目光,她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韩业臻收回视线,搁在膝盖上的手指轻轻点着,语气含着几分意味不明,“男人都是坏的,别太相信男人。”
李沫琀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品不出他这句话的意思。身侧的车窗投过来一抹清晨的阳光,他坐在逆光里,金色的光线勾画着他侧脸清晰的线条,他的脸一半隐在阴影里,看不出什幺表情。
她不说话了,韩业臻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两个人就陷入一种微妙的沉默中。
车子到了学校附近,由于怕有些不必要麻烦,每次韩业臻并不是大咧咧地停在学校门口。
李沫琀拉了两下车门没拉开,就又开始紧张起来,她小声的提醒他:“小舅舅,我上课要迟到了。“
韩业臻淡淡说了句:“放学别乱跑,我来接你。”
“嗯。”
李沫琀捏着书包肩带应了一声,这时听见车锁开了,马上拉门下了车。
男人那双沉黑的眼一直注视着她,从望着她的背影,最后什幺也看不见了,他才收回目光。
他跟沈度说:“我要你安排的人都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臻哥。”
韩业臻点了点头,“今天就把事情做了。”
沈度从后视镜看了韩业臻一眼,犹豫了一瞬,开口道:“臻哥,其实没必要这幺麻烦,直接做掉那个姓陆的不就得了?”
韩业臻单手支着下巴,侧头看向窗外,路边的街景一帧一帧从他俊朗的面容上闪过。
“这里不比南洋,死了人很麻烦,要是个地痞流氓还容易,偏偏陆言是个老师,这就有点棘手,认识他的人太多了。”
他怕连累到李沫琀。
“更何况。”韩业臻顿了顿,嗓音冷沉道:“我是不会让陆言成为她心中死掉的白月光的。”
毕竟能打败白月光的,就只有死掉的白月光了。
他不会让陆言永远在她心里占据位置的。
到了学校,李沫琀一直想找陆言解释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
但不是时机不对,就是相互错过。
一天下来都没有机会跟陆言说上一句话。
放学的时候,她偷偷跑去办公室门口打量了一下,陆言不在。
她轻叹一口气,打算就此作罢,这时收到了文花的短信。
“沫琀,我好惨啊,被老师叫去了新的实验楼打扫卫生,你能来帮帮忙吗?”
她见韩业臻还没到,心想帮一忙花不了多长时间,就答应了。
说起来,这栋新的实验楼还是韩家赞助的。
实验楼还没开放使用,里面的灯都没有完全亮起,显得整栋楼有些阴暗。
李沫琀根据文花的信息,去到她所说的教室,路上会经过教材储物间。
就在储物间门前走过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些异响,李沫琀动作一顿,忍不住侧耳倾听。
是女人那种紧一声,慢一声的娇喘。
李沫琀不像当初了,和韩业臻做过这幺几次,自然明白里面在干着什幺。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想快步离开,忽地又传来一声清晰的呻吟。
“啊……嗯……陆老师……好舒服呀…嗯…大力点操我……”
李沫琀一刹那间呆愣住了,如同一道炸雷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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