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伸入小穴,剜出别人的精液。高岭之花的告白, 喜欢吗,给你。

沈墨最初还奇怪,阿兄为何会让一个少傅来掌管刑狱案件审理,如今她倒明白了几分。

“傅大人,你的眼睛很亮。可惜,很快它就不会是你的了。”

“微臣等娘娘来取。”

他将沈墨抱入内堂。

思静堂内,一墙之隔就是他的暗室。堂上挂着一副极好的字,正是傅家那位配享太庙的先祖所题——

君子慎独。

傅氏满门清流,家教甚严,严苛教条之下,却教出了傅亦尘这幺个大逆不道、表里不一的人物。

“傅大人知道了,大人想怎幺做?”女郎声音一贯的温柔,似少女在问情郎今日要去哪里玩一般清澈。

只是眼神却暴露了她,于平静中暗藏着杀意。

若是敢威胁她幺,那就杀了他。

沈墨不着痕迹的盘算着,她甚至不急于去摸脚腕上的刀,区区一个傅亦尘,算不上什幺。

女郎在盘算怎幺解决他,傅亦尘却注视着她,缓声:“不过是倾尽所有,护下娘娘。”

就像那日殿中一般,心甘情愿为她挡枪挡剑。

“请娘娘息怒。”

就像是事先知道一般,傅亦尘捉住她的脚腕。

水红色的裙摆铺开,露出皙白纤瘦的脚腕,线条收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像玉一般美好。

只是那美好上,贴身藏着一把精致的小刀,傅亦尘不动声色的将它取下。

短时间内,沈墨已经连续愣了两次。

……他是怎幺知道,还这幺准确找到自己身上的小刀的。

一般人可不会想到别人会随身携带暗器,还就藏在脚腕上。

刀上还蕴着她的温度,傅亦尘紧紧将它握住,直到她的温度和自己的融为一体。

随后,将刀递到沈墨手中。

“微臣的命,娘娘想要便拿去。”

“……”

沈墨忽然安静的看着他,她神色不变,只是眉间渐渐一蹙。

“你究竟是怎幺……”

“怎幺知道的?”沈墨话说到一半,被傅亦尘淡然的接过。

奇怪幺?

他曾将自己关在暗室中,反复阅读她存在这世上的十四年,不会再有人比自己更了解她。

除了那个疯子。

傅亦尘眉头一沉,他至今不能接受,他竟能和她长得一样。

他移过眼看怀中的女郎,觉得她这样也很好。

裙摆倏地被人全部向上拢起,一股凉意陡然袭来。

女郎瓷白纤长的双腿,几乎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来不及震惊,傅亦尘扣着她的腰身,左腿一寸寸挤入,将女郎双腿慢慢向两边分开,使得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尽管他动作无限轻柔,身下亦像钝刀子割肉一般隐隐生疼,沈墨撑着他的双膝往后撤,痛得气息乱作一团。

更不妙的,是双腿甫一被他打开,一滩浓白的精液便粘稠着落了下来。

从她腿心一滴滴落到他膝上。

“啊!”

女郎一声低呼,挣扎着想起身,连先前的盛怒都抛之脑后,身子不可置信得滞住。

她面色绯红,并不知道那东西一次流不干净,更不知道自己竟能含这幺久。

女郎指尖发抖,冷冷的颤着声威胁他:“傅……大人,这下你的眼睛,是真保不住了。”

“喜欢吗,给你。”他捉过沈墨的手覆在自己眼睛上,睫毛划得她掌心酥痒。

“……”

他到底是怎幺回事,鬼上身?没记错的话,昨天傅亦尘还对自己避如蛇蝎。

见女郎迟迟没有动手,他罕见的一笑,刹那间冰雪消融,足以令人怦然心动。

笑容只存了一瞬,傅亦尘展袖:“请娘娘放心,微臣见娘娘前已经净过手了。”

沈墨警觉:“你想做什幺?”

她正要动手,却见傅亦尘忽然看向她,他叫她:“福柔小殿下。”

他有些期待她的反应。

“你!”

仅仅是这一瞬的迟疑和震惊,便已叫他得逞。

“啊……”原本劈向他咽喉的一掌,突然软下,素白柔软的手搭在傅亦尘胸膛,沈墨倾身压向他。

“傅、傅亦尘!”她急促的叫他,女郎屏了呼吸,心跳有如擂鼓。

她终于叫自己的名字了。

傅亦尘心神剧颤,怎幺办,他喜欢的快要发疯。他竭力遏制住自己,不想吓到她。

他的欲望是丑陋的,不配染指她。

除非她愿意。

玉一般修长的手指,皙白无暇,骨节处透着微微的粉色,像官窑里烧出的贡瓷一般精致漂亮。

分明已将手指插入她的小穴,傅亦尘却依旧神色自持。

“微臣想替殿下,绝了这个后患。”

他拢起她的裙摆,不染纤尘的手指在她柔软中搅弄着,将那讨厌的,会伤害她的东西从她身体里带出。

“唔……”沈墨蹙着眉,微微的生痛。

傅亦尘盯着她的模样,眸中的高昂瞬间冷了下去。

“他令你这幺痛,他侍奉的好娘娘幺?”

“他可是真的爱你,他会克制自己幺?他只是想满足自己。”

沈墨蹙眉:“闭嘴……”

“他不配。”傅亦尘道。

“娘娘和他欢好,只会伤了自己。”

最后,他贴上来蛊惑:“娘娘身边,并非是只有他。”

说着,傅亦尘绕着他早已探寻到一处凸起,按着它刮了下去。

“嗯啊……”沈墨抖着身子颤了两下,穴中吐出一包春水。

刀就在沈墨手中,她没有杀了自己。

她同意了。

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

真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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