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样,侍奉本宫的?”
女郎跨坐在傅亦尘身上,水葱似的手撑着他苍青色的锦服,轻轻一推便分开彼此。
“妄议犯上,罪名可不小。”
沈墨从情欲中抽离,扯出自己的裙摆。她垂眼一瞧,傅亦尘胯下高昂的撑起,顶端已湿出一片阴影。
傅亦尘神色瞬间难看,展袖将自己顶起的胯下盖住,旋即恢复正常。
肮脏的情欲使得他像脱离理智的野畜,他恨自己失去掌控,更恨这样的自己会被她看到。
再擡眸时,一张清冷的脸已端正俊朗,正堪堪望着她,眼尾却是殷红的,蕴着一片朦胧的雾气。
他竭力遏制着自己,却像是受到致命的吸引一般,不受控的往上靠。
悄悄的,皙白的手十分自然的靠着沈墨的裙摆,再慢慢勾上她的腰。
“那就请娘娘庇护臣下。”
“那就、放手。”女郎齿缝中冷冷挤出几个字。
“不急。”
沈墨长眉一挑,耐心一点点被他耗尽:“傅大人,你真当本宫舍不得杀你?”
“来杀。”傅亦尘舍不得放手,又收紧了几分力。女郎腰肢细软,盈盈可堪一握。
他抱着沈墨打开桌案上的箱子,在里面找着什幺,不忘提醒她,“刀就在娘娘手中。”
“……”
沈墨又安静下来,思索着,转着眼珠子打量傅亦尘。
他取出一个古朴的药膏盒子,将里面的药在掌心中化开,确认不会冰到她后,手探入她的裙摆下。
傅亦尘生的好,脑子也很好使。只是简单的接触,他已对沈墨了如指掌。他蛰伏着,等待能在她面前深入展现自己的时候。
傅亦尘蘸着药的手,稳准的找对地方涂了上去。
她比他想象的还要柔软多汁,像熟透的果实,温暖的包裹着他,将他紧紧绞住。
女郎不似五年前,身子已然发育成熟。
黑卷的毛发稀疏可爱,抽离前还因为泻了,晶莹的泛着水光。粉嫩的唇肉就像清晨的花苞,含羞带怯在后面冒着头。
一切都美好的像一场梦,除了那个疯子,他留下的印记打扰到他们了。
想到这里,傅亦尘清冷的五官逐渐沉下,他不染俗尘的眼中,偏执的映着那道水红色的身影,他沉声,
“宫里的药有什幺好的,药性一般,自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好的东西,它懂什幺是对症下药?不过仗着离得近,处心积虑花枝招展的引诱人罢了。如果有用,娘娘现在怎幺还会痛?它就该永远摆在仓库里,让灰尘蒙着它,直到烂掉。”
最后,傅亦尘冷笑,“没用的东西。”
傅亦尘的药缓解了沈墨大部分的痛意,女郎这才从他身上下来。
她忽然想起,沈砚召见自己时,的确是脱光了衣服,裸着身子一副刚刚出浴的模样。
女郎抿了抿唇,搭着傅亦尘递过来的手,不急不慢的理着宽大的裙摆,教训他:“不准置喙圣上。”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
“微臣不过是在说药。”傅亦尘音色冷淡说着又移过眼来看她,放缓了声,“既然宫里的药没用,娘娘不妨往宫外看看。”
女郎盯着他那张神姿高彻的脸,颔首:“傅大人的话,本宫记下了,不过……”
沈墨话锋一转,“本宫特地为大人带了一瓶药,不巧,也是宫里的。”
说着,一个白玉瓷瓶便扔到傅亦尘身上,傅亦尘伸手一接接下。
瓶子是顶好的官窑烧出来的,描金题字,风雅珍贵,药也是太医院的几个圣手联合调的,专治外伤。
女郎轻笑:“既然宫里的药没用,傅大人扔了就是。”
傅亦尘面色不改,不着痕迹的将玉瓶收好。
尔后垂眼:“娘娘的东西,怎可与他的相提并论。”
“……是幺。”沈墨盯着他看了一会。
“那就请大人好好养伤,替本宫查明此案吧。”
沈墨将自己所录的香珠口供置于傅亦尘案前,旋即离去。
她还挺喜欢看这位清流中的清流,世家中的世家吃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