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功夫仔细想这事,只是粗粗过了遍脑子,心底就泛上来一股醋劲儿。
面上不显,却撞得一下比一下用力。
梁斯翊手指微微蜷着搭在他的肩,扣紧,指甲嵌进肉里,留下一串月牙形的印记,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又模糊逐渐变得清晰,跟着他冲撞的节奏从口中溢出。
男生背部多了几道长而鲜艳的红印,在他的皮肤上很明显,像沁了血的白玉。
眼底情欲翻涌,窄长的扇形双眼皮尾部上挑,晕开一圈暧昧的潮红。
高潮来了一次很快就会来第二次、第三次,坚硬的龟头顶到柔软的宫口,她想逃,可每往前移动一寸,他便追着往更深处顶。
“不要了......哥......不要了......” 她呜咽着小声说。
身后的人忽然停了动作,俯身贴上她后背,手握着她因为趴着而自然下垂的奶子,湿热的气息喷在耳后那一小块敏感的肌肤
他沙哑着嗓子说。
“不可以不要哦......哥哥不跟别人上床……都给你......好不好......”
幸好她是在跪着让他干,看不见他的脸。
他的样貌和他的名字一样,精致冷清,没有表情的时候就像冬日里的一场飞雪,能让一句普通的dirty talk显得下流至极。
接着轻微地一声,龟头撞进最深处,梁斯翊尖叫出声。
射了第一次以后他的时间越来越长,穴口的嫩肉因长时间剧烈摩擦而红肿,一张一合,往外小口吐着浓白的精液。
一旦开了荤就刹不住了,他摁着她的腰射了四次,直到她在他身下哆嗦着潮喷,双眼因过度兴奋而失焦。
他一只手放在她小腹上,向下按压,一只手并了两根手指插进去抠挖清理,小腹慢慢瘪下去,但仍有精液从她腿间的缝隙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在大腿根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精斑。
洗过澡,他手里拿着吹风机坐在床头,她安静地趴在他的腿上。吹风机呼呼响,她的头发很快就干了。
“你回家吧,太晚了你爸妈会担心。”
她记得秦江雪爸妈对他很上心。
高一的时候,有次他们在咖啡店写作业,他手机没电了,恰好那天的作业比往常都多,两人没注意时间,在咖啡店一下子坐到九点。
直到警察找上来的时候,店里的所有人,不论是顾客还是员工,全都一脸懵逼。
“是姚书记给局里来了电话。”
说话的那名警察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也有些为难。
秦江雪什幺都没说,只黑着脸收拾好书包,在她震惊的目光中,被两名穿制服的警察客客气气地带走了。
说完,梁斯翊翻了个身,仰面直视他的眼睛。
“我怕姚书记来抓我。” 她故意开他玩笑,“说我诱奸她的宝贝儿子。”
她看人从来不会躲,一双明亮的杏眼就这样直勾勾、湿漉漉的看着你,像某种刚通灵性不懂害羞的小动物。
一个眼神就把他看硬了,于是又被他压在身下操了一次。
“这两天他们不怎幺管我。” 他起身去拿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梁斯翊,等她喝完后自己也喝了两口,“我最大的作用已经完成了。”
“嗯?什幺?” 她把玩着他的手指,时而用手握着,时而用牙齿轻咬。
“工具人,帮他们实现名校梦,让他们的人生在育儿这个维度上,也有了个看起来不错的成果。”
“简单来说,就是用我来圆满他们的人生” 他说得轻描淡写,掀开被子一角也躺了进去。
梁斯翊靠在他的臂弯里,摇摇头,刚洗过澡后蓬松的发丝蹭得他皮肤发痒。
“......我觉得,他们只是太爱你了。”
秦江雪很少主动跟她讲他的家庭,她大部分的了解也都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独生子,家里有钱有权有知识,活脱脱幸福美满的代名词。
高浓度的爱让人产生错觉也很正常。
在她家,如果不是她的弟弟需要一个人来检查作业,给他做饭,陪他玩弱智游戏,她相信自己就算失踪一个月宋玉琴也不会发现异常。
他吻了下她的额头,把灯关了,在黑暗里抱紧她,呼吸悠长平稳。
“爱是什幺呢?小宝。”
他的声音很轻,像低语,也像叹息。
“是规训,暴力,还是眼泪?”